前尘（六）

    永宁初初长成，未经人事的身子过于敏感，被他几番挑弄就溃败的不成样子。她唇中泻出破碎的呜咽声，任由他的手伸在她肚兜里为所欲为。

    这样柔软可怜的姿态却激发了李行俭内心深处的恶意，他血液里沸腾起更深的欲望，只想要更重的折磨她，看她溃不成军，伏在他身下讨饶。

    少女的一对娇乳被他亵玩到软烂，简直要在他掌中化成水，可他还觉得不够。少女雪白的脖颈随着她的情动已经染上了微微的粉红，看起来格外诱人，于是他低头咬住了她颈上的一小块皮肉，用牙细细的研磨起来。

    “啊。。。不要。。。”脖颈上骤然传来的疼痛让永宁哭出声来：“阿兄，不要这样。。。”她声音很轻，可“阿兄”两个字却像重锤般敲的李行俭震耳欲聋，他慌张的松开了她，坐起了身。

    永宁泪眼朦胧的转过头来看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混蛋的事情。她面色潮红，里衣不知何时已经松开，纱料肚兜皱的不成样子，大半雪白酥胸露在外头，红痕遍布，都是他刚才肆意妄为的证明。

    李行俭一时如坠冰窟，他居然亵玩了自己的亲妹妹，他视若珠宝的婉婉。。。

    永宁见他面色惨白，忙坐起身来，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掉了大半，两只红肿的奶尖儿也跟着露了出来。她浑然不觉，忙着问他：“阿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行俭艰难的移开目光，替她拢好衣襟。他语气颤抖，带着深深的懊悔：“婉婉，是阿兄混蛋，阿兄对不住你。。。”永宁心下一凉，明明刚才他还意乱情迷，怎么突然就一副忏悔的姿态？

    李行俭深吸一口气道：“阿兄发誓，绝不会再对你做今日行径，有违此誓，就叫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的唇堵住了，永宁在他嘴上飞快的啄了一下，柔声道：“可婉婉喜欢阿兄这样对我。。。”

    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大胆的直视他的眼睛。李行俭被她定在原地，这才发现她眼里蕴含的少女情窦初开的绵绵情意。

    李行俭苦笑一声：“婉婉，我是你亲哥哥，我们之间不能这样。。。”永宁再次打断了他：“可阿兄也喜欢婉婉不是吗？”

    李行俭没有回答，他不想骗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承认自己对她生了情。他的沉默在永宁看来就像是否决，她的眼眶慢慢红了：“阿兄，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李行俭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对你，除了兄妹之情，再无其他。”

    “你骗人，你对我明明就有感觉，不然你怎么解释过去这几个月，怎么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永宁红着眼质问他，他心中酸涩，却还是狠心道：“一时冲动罢了，毕竟我是个男人。”

    永宁心如刀割，颤抖着说不出话，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终于使出全身力气推了他一下：“你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李行俭心知他这话伤到了永宁，却不能再安慰她，只好黯然起身：“是阿兄对不住你，你别难过了，早点休息。”

    永宁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他狠心转身离开，临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她，只见少女伏在榻上，单薄的肩颤抖着，像是忍耐到了极点。李行俭闭上眼，终于还是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