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缚舌交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小就认识,我俩相差五岁,从我们做邻居到住到一起,彼此都熟知对方的一切,当然,除了我没出生和我小时候没记忆力那几年——我很明白,所谓划船,就是一场笑话。

果然,我们两个笨手笨脚忙活了半天,船还在原处打转,把不远处岸上的几个工作人员逗得直乐。

我满头大汗回头去问:“怎么办,划不动啊?”

江佑容脸色发黑:“你跟我划船的频率不一样,而且你那叫是划船吗,你有甩起点水花吗?”

我撇了撇嘴,一脸晦气地扭回头,继续不紧不慢地划桨。

船继续在打转。

两分钟后,江佑容在后头发了话:“你坐着吧,我一个人划。”

于是,我享受了一次他的服务。

船总算动了,不过速度奇慢,而且很快后头就传来了某人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很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我继续撇嘴,不知道是方法没用对,还是他体力本来就这么差,或许,是已经有了精尽人亡的迹象……

……

春天的湖面真是有点冷,刚才忙着划船没注意到,这会儿只觉得冷风嗖嗖——江佑容在后头大口喘着气,我在前面拼命发着抖。

“你是不是很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缩了缩脖子问道,这样的问话,能不能达到我其实很关心他的效果?

可他似乎玩得兴起,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累,还挺好玩的,你是不是和冷?诶,我本来带了两件外套,可以给你披一件,可你早上蹭了鼻涕在上面,还老大一块,就没法儿带出来了。”

我咬着牙干笑:“呵呵,我不冷,一点都不冷,这风吹着,挺暖和的。”

……

江佑容本来有在这里住个十天半月的打算,可天不遂他愿,我们在划船的第二天就打道回了府,表面原因是我感冒了,实际上是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在湖面上咬牙支持,吹了一个多小时的“春风”,回去之后就脑袋发晕,额头发烫——感冒了。

江佑容要送我去当地医院,我不肯,他就好声好气地哄我,我还是不肯,他再冷了脸命令,我依旧不肯。

最后,他铁青着一张脸问:“说到底,你就是怪我害你感冒?”

我哑着嗓子还是吐字清晰:“对。”

他气得笑了起来:“朱喜喜,原来你这么小肚鸡肠。”

我别过脸,当自己没听见。

他气冲冲地走了,回来后二话不说就往我嘴里灌药,差点没呛死我。

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在心里腹诽,我没说自己不吃药,他其实不用来强灌的。

到此,他并没有提出说要回去。

我睡了一会,其间迷迷糊糊听见他在说话,确切地说,是在打电话。

他似乎很烦躁,我躺在里间的大床上,他就在屏风外面不停地走来走去,声音压得很低,我在半睡半醒之间听着朦朦胧胧的:“我就是散散心……过几天就回去……公司的事早就安排好了,这本来就是蜜月期间……我是没结婚,我只是出来散散心……找她是顺便,她一向稀里糊涂的,一个人在外面肯定要吃亏……我是对不起陈静,可我现在回去有什么用……不管怎么样,我们也不可能了,她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出来,我尽量满足……我还需要想想……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也不是她愿不愿意的事,如果当年……我们孩子都五岁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没得商量……”

江佑容挂掉电话后就走了进来,看见我半睁着眼睛发呆,走过来坐到了床边:“醒了,饿不饿?”

我摇摇头:“刚刚是佩姨打电话来吗?”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嗯,我们明天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新年好哇,,,祝大家新年吃嘛嘛香,吃啥都长高~~~

最近是没法儿日更啦,都要出去做客,诶诶诶,,,希望在开学前看完的童鞋们,偶算了一下,即使日更也木法完结额,,,于是淡定了~

看到童鞋们的留言,支持结婚的比较多啊,还有求虐滴,,偶决定中和一下,满足大家的要求,来个,,,,强娶~~~哈哈哈,,继续求收藏求花花。。。

40强娶2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嗯,我们明天回去。”

我想了想,跟他商量:“我可不可以不回去?”

“不可以。”

“可是我不想回去。”

江佑容靠过来,一双亮灿灿的桃花眼紧紧锁住我的脸,半晌扯了扯唇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是不是不敢回去?”

我咽口水,嗓子因为感冒火辣辣地疼:“佩姨,她很生气吧?”

“嗯。”他回答得很简单。

我咧咧嘴,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江佑容却突然站起来,语调生硬地说:“你不想回去也好,不敢回去也好,明天都得回去,你都敢面对我这个正主了,还怕搞不定我妈吗?”

“你什么意思?”

“对着我可以装傻,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对着我妈就不行吗?”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皮鞋踩在木地板上,一下一下,显示出主人此刻的烦躁,“跟我发生了关系,第二天还能面不改色和我打招呼,打掉孩子后还能镇定自若地将流产报告拿给我看,明明知道孩子的父亲不是方哲,而是我,可你不会说出来,你装傻,宁愿让方哲流落街头也要看我的笑话。还有,其实你早知道我的心思吧,我们从小认识,熟悉到根本不可能有所谓爱情的存在,可我总梦到和你在一起,每次都在床上——我不认为那是爱上了你,我只是对你有了欲望,我成了一个变态,我不敢睡觉,只要一闭上眼,你就会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面前,你说,喜喜,我怎么敢睡呢?”

我清了清十分不舒服的嗓子,语调平平地回答显然处在激动状态下的他:“抱歉,我不是很明白,你说这么多,重点在哪里。”

“重点就是,你明明知道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梦,却不肯告诉我,当然,你有选择说与不说的权利,我不会强迫,我只是觉得悲哀,我的喜喜,并没有因为我的痛苦而改变任何决定。”

“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你明天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