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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驯养记(可以看作后续的后续)

    终于挨到午休,你避开同事跑去食堂打饭,囫囵吞了两口便窜回办公室,百叶窗一拉便成了你和唐奕杰幽会的好地方。出差将近一个周,昨晚半夜才到家,唐奕杰当时已经睡下了,你舍不得把小猪吵醒就在沙发上凑合了半宿。早上还有会要开,你匆匆忙忙给唐奕杰煮上鸡蛋又温好一锅粥(空空荡荡的冰箱让你很是恼火,他不知道自己买菜的吗?)也没叫醒他,自己开车就上了单位。

    终于偷得几小时看看这几天被你放养在家的小猪!

    你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点开装在电脑里的监控软件,有些许意外地发现唐奕杰竟然又在睡觉——他整个人蜷在你昨晚在沙发上留下的凹痕里,身上盖了件你的外套正埋头苦睡。不过你看他眉头皱在一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你相信他这几天应该并不缺觉(你不在家没人折腾他),心里便痒痒得想发坏。

    你点开手机里的遥控界面,很愉快地把震动幅度调至最大。你走之前为了让他听话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连亲带装委屈地哄骗着把小小一颗跳蛋往小猪屄里塞,他被你cao得神志不清,软绵绵的手抵在你胸口,只消你多亲他几下便顶着通红的耳朵乖乖任你动作。

    唉!唐奕杰是一只很难驯养的小家猪,越是爱他、想拼起他,又忍不住把他踩得更碎。

    透过监控你看到唐奕杰睡得更不安稳,兴许是体内小小的跳蛋作乱。小猪在浅眠里胡乱蹬蹬腿,把你的外套夹在腿间磨蹭,rou乎乎的脸侧无意识地蹭着你昨晚枕过的靠垫,整个人因为积累的快感越缩越小,刘海也随着他的小动作乖顺地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终于小猪还是被你闹醒,唐奕杰愣愣地睁开眼,小胖手无措地攥着你外套的袖子,可能是想骂人,但开口就是哼哼唧唧的喘。唐奕杰本就不笨,稍微清醒后第一反应便是坐起来瞪着红红的眼睛去看监控,你被他隔着屏幕瞪一眼便很没出息地在胯间搭起帐篷,只能摇摇头认命般的伸手下去开始打飞机。

    快一个周都没玩他,唐奕杰敏感地不可思议,不出一会便没力气跟你继续较劲,只能淌着香汗歪斜着倚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下意识地对着监控打开,想自己摸摸又怕你不准,汗湿的猪蹄摩挲了几下又掉到你外套上,所到之处皆被捏出一大片褶子。

    唐奕杰这头猪被你养在家里只知道吃喝睡捣乱!你头疼地想回家又要熨衣服,腾出一只手忿忿地点开跳蛋的电击功能,不出几下就看到猪仔尖叫着躺倒在沙发上,两只手隔着一层布料捂住肥屄,整个人哀泣着抽搐几下,浅色家居裤便被一大片水液打湿成深色,湿淋淋地黏在猪屁股上。

    (你的外套也被他垫在屁股底下。)

    你的yinjing正胀痛地难受,没料想还没打出来唐奕杰就这么容易先到了一次。午休时间还长,你正琢磨着下面玩个什么就听到呜呜的啜泣声隔着屏幕传过来,你蔫儿得熄了火,急急忙忙拨通家里的电话。唐奕杰接起来也不说话,只是小声地吸鼻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忍辱负重的模样。

    好不容易捡回来的老婆,你哪能看得了他这个样?你想着不能真的让老婆受委屈,翻出车钥匙便收拾东西出了门。

    你回家就看到软绵绵瘫在客厅沙发的唐奕杰(和你从办公室走的时候没两样),整个人无精打采,走进了才能看到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你手摸上去便心说不妙,猪仔很明显正在发烧。他看你回来了便把热乎乎的身子贴进你怀里,脑袋蹭着你下巴颏儿,流着眼泪吐字不清地说自己不舒服,骂你是变态,只知道欺负他。

    你自然心虚,发现他不好好照顾自己时升起的火气也不好意思再发,只能腆着脸去哄他,让他上床躺好你给他冲药喝。唐奕杰真被你养得愈发骄矜,非说自己走不动道,你认命去抱他,怀里的脂肪让你走一步歇三步,不得不开始认真构想一些小猪恢复后的减膘计划。

    药给他灌进嘴里,唐奕杰皱着脸拉着你的胳膊不让走。你本就邪火未散,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脸一边心疼一边唧唧起立,真怕自己再待下去要把生着病的小猪cao晕。

    “我...我很痒....还有点....还有点疼...”

    “哪里痒?哪里疼?你是不是自己在家又磕着了?我说你这头....”

    “不是!不是啊...我...我大腿那里起痱子了...天太热了”

    你等他继续往下说。

    “然...然后...就是....那...那里...呃....太疼了......”

    “你...能不能帮我解开?”

    说完唐奕杰的脸就涨成猪肝色,垂着头不敢看你。你被他这一套搞得发笑,小sao猪,就知道装可怜给自己看。不过他今天发烧,总体而言称得上乖顺,你的心便也不可遏制地变得软软的。

    他在你的默许下自己把裤子脱了,双手抱着大腿躺在枕头上张开腿,给你看他发红的腿根。确实起了些疹子,大腿内侧被挠成粉色的一片,在小猪肥白的大腿上显得格外扎眼,像极了古代女子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涂的胭脂,绯红一片。他被你盯得有些不安,疹子的瘙痒偏偏这时候又密密麻麻渗进身体里,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胯,殊不知在你看来简直称得上是赤裸的勾引。

    你握住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打得更开,冰凉的脸颊蹭上去就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你用冒尖的胡茬去蹭他腿根起的小疹子,唐奕杰便受不了地软着嗓子叫唤说不要,这种程度的挠痒简直算是酷刑,短而硬的胡茬蹭上去如同火上浇油,唐奕杰整个人都被这噬骨的瘙痒烤熟,夹着你的脑袋很虚弱地求你给他一个痛快,你当然不会如此轻易地便如了他的意。

    你的指甲昨天才修剪过,不会划伤他,但沿着疹子一划上去便鼓起一道粉色的rou棱。mama小时候便告诉你,痱子越挠越痒,每次看你忍不住抓挠便在你手心轻轻打上几下,现在不想却成了你折磨唐奕杰的妙计良方。横七竖八的rou棱不一会就布满唐奕杰细腻的腿根,他痒得快要发疯,指甲都快陷进自己的腿rou里。

    “你哪里疼?”

    唐奕杰支支吾吾地不好好说话。

    你一巴掌抽上他被贞cao锁锁住的腿心,就看到小猪嗷得一声并起腿把自己缩成一团,又在你的面无表情中哆嗦着腿眼泪汪汪地重新把腿分开。你满意地慢慢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粉色的屄rou在镂空的贞cao锁后面吐出一小股sao水,顺着股缝淌下来,在床单上汇成可爱的小小一滩。

    你顾及他到底还在发烧,不忍心欺负得太厉害,直接拿钥匙把锁解开,腥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哦,怪不得唐奕杰喊疼!你这才想起来他圆鼓鼓的rou蒂先前被你穿了环,小小一枚银环穿在根部使得小rou粒根本没法缩回包皮里,这几日坠在rou花外面直直磨着坚硬的锁壁,已经涨成了近乎透明的紫红色,还破了皮,刚刚那一巴掌兴许是下手有点重了。你心里爬上一丝小小的愧疚,开口却还是忍不住欺负他:

    “猪仔,你阴蒂怎么又肥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你一边恶意调侃着一边用手摸上去,拎起肿胀的小rou蒂捏在指腹揉捏,还特意绕着破皮了的地方打转。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送进小猪guntang高热的屄里,熟门熟路地抵着那块软rou抠挖,跳蛋被你顶到更深的宫颈。唐奕杰痛得抽泣,甬道紧紧绞着你的手指,xue里的sao水一股股往外冒,把你整只手掌都浇得湿淋淋的。

    “不...呜呜...不...我没有....我没有钥匙的......”

    “那怎么又大了?”

    你不罢休,加大指尖的力度,把rou蒂捏成扁扁的一小粒。唐奕杰受不了这样的疼和爽,连鼻涕和口水都淌出来,半翻着白眼求饶,无语伦次地胡乱喊道:

    “老公!是老公玩大的....哈啊.....我...我都听你的....”

    你还算满意,低头用牙齿咬住穿在根部的银圈,用双唇嘬一嘬阴蒂破皮的地方,唐奕杰便尖叫着挺腰喷了你一脸。你用虎口卡住他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将肥大的rou蒂用舌尖挑进嘴里,用guntang的口腔包裹住,不顾唐奕杰破了音的呼喊和挣扎,用舌头慢慢舔过伤痕累累的小rou芽,绕着圈打转。小猪疼得五官都缩到一起,不应期里的快感又太过刺激,整个人抽搐着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他没有地方逃跑,只能敞着腿翻着白眼尿了你一脸,屄里被你亵玩到烂红的屄rou也翕张着潮喷,sao水喷湿了一大片床单,xue的跳蛋被你拽着细细的引线从翕张的xue口里拽出来,湿漉漉地掉到床上。

    你吃得心满意足,大手重重揉上小猪瘙痒的腿根给他止痒。唐奕杰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有出气却没有吸气的力气,你带着满脸的腥臊的液体亲上他的嘴唇,一口一口给他渡气,真怕笨猪真的把自己憋死。半晌猪仔才耷拉着眼皮喘着气看你,委屈又可怜的,每次都让你后悔玩得太过火。可是他敞着肥白的腿瘫在床上完全顺从地任你摆布、身体里外都被腌制成你的气味的样子是在让你心神摇曳,你把猪搂在怀里,一边心疼地给他道歉一边问他能不能再坚持一下给老公caocao逼。

    真混蛋啊,你在心里骂自己。可是诚实地说,发烧的猪cao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唐奕杰撑着你的胸口,小心翼翼地晃着屁股将xue口对准你充血的yinjing吞吃进去,才进了一个头部就把你箍到爽得发晕,guntang的媚rou层层叠叠吸上来绞得你头皮发麻,掐着小猪腰的力度也重了些,估计明天又要反出淤青。你拼命地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才将将忍住挺腰一下全部插进去的冲动。

    猪仔整个人都虚弱到晕晕乎乎,哆嗦的手臂一个没撑住便整个人都倒在你身上,像一团柔软的脂肪瘫在你身上。他一下坐得太深,你的yinjing伴着唐奕杰沙哑的哀鸣直直捅进xue道深处的小rou环,唐奕杰趴在你胸口疼得抽泣,咸咸的眼泪和拳头都砸在你胸口,你被箍得也不好受,只能先腾出手来哄一哄哭到要背过气去的小猪包。

    温暖的掌心压在小猪后颈,你摩挲着手掌下光滑的几寸皮肤,更加用力地将唐奕杰按向自己。他侧着脸抵在你颈窝,伸手圈住你的脖子,整个人有些无助地贴着你。呼出的热气把你的血管烫得通红,你从这小小的动作里竟摸索到几分信任的意味。你不断亲着他通红的耳朵,过了许久他才将脸拱你颈窝里,闷闷地说要你动一动。

    这是消气了!你大度的老婆看起来不打算跟你继续计较了。你被唐奕杰偶然流露的依赖感打得头晕眼花,手轻轻握上他的腰胯,小幅度地开始抽动。猪仔早已经被玩得喷得一干二净,现在被你cao到宫颈也只能收不住地摇头哈气,湿漉漉的屄rou痉挛着绞紧,又被你逐渐加快的动作破开,整个人打着哆嗦缩在你怀里,半晌才淅淅沥沥浇出一股水,像个坏了的水龙头。

    他不拒绝你你也不跟他矫情,提着小猪的腰就往自己胯上撞,他的哼唧声越来越娇媚,水也重新越淌越多,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把你的耻毛打成一簇一簇。兴许是穿环之后缩不回去的阴蒂被你的耻毛刺得发疼,他便更加紧地攀住你的脖子想往上躲。他的侧脸贴着你的侧脸,被体温蒸干的眼泪变成了最好的粘合剂。

    你伸手去拨弄他鼓胀的小rou芽他便又开始哭鼻子,你嫌他吵便捏着他的下巴把猪头扭过来亲上去。唇舌相接的触感总是能特别有效地安抚好委屈的小猪。你顶开他的牙齿,在猪仔不由自主从喉头发出来的呜咽声中扫过他的齿列,勾住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炽热的呼吸打在唐奕杰脸上,收不住的诞水任由它顺着嘴角淌出来,滴到你赤裸的胸口上,随着肌rou的纹理汇到身下的液体飞溅的交合处。

    唐奕杰被你哄着得了趣便也开始主动扭着腰,顺着你插入的节奏往下塌。你的节奏和幅度快起来,一使劲便就着水淋淋的屄xue直接顶进guntang的zigong里。唐奕杰像过电般耸起身子,咬着你的耳朵又痛又爽得喷了个痛快,他的手覆在自己高潮后抽动的小腹上,侧脸枕着你的肩膀撑着上目线很慌张地看你:

    “不行...你看...你...都插到这里了啊...要被捅穿了....不行...太深了...!”

    你更用力地凿进去,一边舔掉猪仔又淌出来的眼泪一边箍着他的腰背不让人逃跑,唐奕杰现在就像一个被锁在你几把上的几把套子,小小的zigong紧紧吸着你的guitou,随着你的节奏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顶得一耸一耸,水淋淋滑溜溜地固定在你身上,好像你一松手他就会掉进见不到底的深渊里。你当然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胯骨把他肥白的大腿都撞起一层rou浪,又烧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唐奕杰扭着屁股想用大腿夹你的腰稍作缓解,却被你托着软乎乎的屁股cao得更深。

    湿淋淋的,你们两个人都湿淋淋地贴在一起。唐奕杰早就软成一坨泥瘫在你身上,几乎被cao晕过去,眼泪、汗水、潮液、尿液都混在一起,制造出一股热腾腾的yin靡的性爱气息,把所有错误和委屈都蒸发成爱惜。唐奕杰蹭着你脖颈上鼓动的大动脉,无意识地舔上去,像某种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不知道把你当做什么了。但是你想,如果以后能天天给我cao逼,永远爱我,当什么都愿意。

    爱情就应当是这样的,和性欲紧紧绑定,拥有世界上一切蛮横无理且不可解释的因素,会使人痛苦不堪又乐在其中,你就是这时候意识到的。在把唐奕杰的zigong射得满满当当之后,你搂着昏过去的小猪平躺在污糟不堪的双人床上,按一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奶白色的jingye便从被你cao得外翻的屄rou中漏出来。你起身摊开他肥白的大腿,看到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还飞溅在他软乎乎的肚皮和胸口上,你却感觉像是看到一个新生儿那样舒心愉悦。

    你就是这时候意识到的。

    自己的猪还是要自己收拾。

    你给唐奕杰擦干洗净、收拾好床铺之后给昏睡的猪穿上厚厚的一层衣服(防止你出门的时候他蹬被子)便跑出门买菜和药(消炎的、退烧的、治痱子的),你打开手机才发现十多通未接来电。

    挑一个熟悉的号码拨回去,你同事说过几天有个局问你来不来。

    你问他谁撺的?同事说是那个叫姜紫成的企业家。

    你等这一通电话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