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三花羊同人合集在线阅读 - 24 好摸的大尾巴(早期脑洞向)

24 好摸的大尾巴(早期脑洞向)

    花羊脑洞6(好摸的大尾巴)

    道长搬进了新家,好山好水还自带荷花池。这天道长正躺在院子里午睡,突然院外一个漂亮花哥路过。

    道长瞌睡立马就醒了,不是因为花哥太过好看,虽然确实挺好看的。

    道长是看见了其他的东西,在花哥屁股后面,一甩一甩的,蓬松的大尾巴,上面有颗饱满的松果,还有花哥头上,抖来抖去的栗色小耳朵。

    耳朵抖啊抖,尾巴甩啊甩,萌得道长心一颤一颤的,扒在院墙上舍不得挪开眼。

    道长盯着花哥的尾巴一直看,看人从他家经过,脚步一转,进了隔壁,开门关门。

    道长的目光就被阻隔在了门外。

    这回道长彻底睡不着了,躺在塌上翻来覆去半天。然后干脆起身,带着几样点心,敲响了花哥家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果然是刚刚见到的那个花哥,道长以自己是新搬来的过来认识认识邻居为由,成功得到花哥的品茶邀请。

    花哥带道长到茶室坐下,将道长带来的点心分盘,然后跪坐在软垫上泡茶。

    花哥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又有股说不出的韵味,道长眼也不眨地盯着花哥的一举一动。

    花哥的秀发看起好顺滑啊,皮肤也好白,睫毛纤长浓密,此时低垂看着茶碗,微微颤动,勾走了道长的心。

    当然道长最爱看的不是花哥的脸,文雅俊秀的万花弟子,举手投足也透露着说不出的风雅和沉稳,然而花哥身后的大尾巴却调皮活泼地很,动来动去,将那颗大松果抛上抛下,道长看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成功接到松果的花哥,头上的两只耳朵也欢快地抖动,耳朵尖尖还有两簇长长的绒毛摇摇摆摆,道长望着望着忍俊不禁。

    花哥还在专心泡茶呢,却不知道尾巴和耳朵已经把他彻底暴露了。

    花哥泡好茶,看着道长带着一脸迷之微笑接过茶碗,一饮而尽,然后脸皱成了一团。

    花哥看着道长就这样把一杯guntang的茶水囫囵吞下,只感觉这道长,似乎有点傻。

    随后,花哥又是给道长递冷水,又是给他找药,面上神色没有变化,毛茸茸的大尾巴却焦急地甩来甩去,摇成了残影。

    道长苦着脸含着药,看花哥耷拉着耳朵,转着身给他拿剩下几天的草药含片。

    蓬松柔软的大尾巴近在眼前,道长实在没忍住,伸手撸了撸,咦,手感真好,又滑又顺。

    花哥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僵,尾巴下意识地拍掉不速之客,手上的药瓶也跌落回药箱,发出砰的一声响。

    道长吃痛收回手,再一看,手已经红一片,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花哥眯着眼缓缓正过身来,将尾巴挡在身后,目光幽深地看着这个登徒羊,这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道长哪是来认识新邻居的,这分明是来馋他尾巴的!还上手摸!

    当着可恶!花哥气得尾巴将松果紧紧卷住又松开松开又卷住,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平复好心情。

    道长被花哥看得十分心虚,毕竟是他先不告而摸。

    花哥整理好心情,开口道,“你都看见了?”

    道长连忙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花哥看着这道长欲盖弥彰的行为,有点无语,“手伸出来”。

    道长委委屈屈地伸出手,忐忑地等待着花哥的报复。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手背上传来,道长惊讶地看着花哥,花哥正低头细心地涂抹药膏,察觉到道长的视线,花哥不满地加重了力道,“怎么,你觉得我是会报复你么?”

    道长吃痛连忙摇头,“不是不是”,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认的。

    上完药,花哥满意地放开道长,觉得应该让他长点心,开口教训道:“你既然能看见,那就应该明白不要随便不打招呼就去碰别人尾巴,这样是会被认为是在挑衅的,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好说话。”

    说着花哥警告地看着道长,眼中略带着杀气,然而道长却没有看见,花哥顺着道长目光一看,脸色顿时黑了,“耳朵更不行,这是伴侣才能碰的,听见没有!”

    “哦…”道长沮丧地应声,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又期期艾艾地看向花哥,他鼓起勇气开口,“那,我现在跟你打招呼,可以摸摸你的尾巴么(σ≧?≦)σ”

    “……”

    花哥被道长噎得说不出话来,尾巴也直挺挺的立起来炸成了大毛团,接着沉着脸,将道长赶了出去。

    道长被生气炸毛的花哥扔出门外时,还没有回过神来,此时夜风一吹,冻得他一激灵,连忙回家泡澡休息。

    花哥关门后,也准备睡下,在灯光下,花哥心疼地摸摸自己被道长撸炸的尾巴,在柜子里掏了掏,摸出个小坛子,一扭开是带着松果清香的膏脂,就着灯火,花哥按着乱动的大尾巴一点点抹上香膏做起了保养,同时决定对隔壁的流氓道长严防死守。

    正在泡澡的道长“阿啾,谁在想我”道长舒舒服服地享受着热水,回味刚才摸到的美妙触感,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去拜访花哥。

    正在做保养的花哥浑然不知自己将要大祸临头被某个厚脸皮缠上,这一缠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