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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之后

    我仔细想了想,掉马纯粹是多个巧合碰在一起的意外,他没有账号的事实还是没有改变。我还可以继续写!

    而现在腰酸背痛瘫在床上的我最需要的就是把这个大混蛋的罪行记录下来。

    掉马那天,做完了一次之后,我还在思绪的无际大海中漫游,他又硬了。简单的吃一点豆腐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他想吃rou。

    伸手抚摸一下我的阴部,确认已经足够湿润,他就托起我的屁股,直接把性器插进了我的yindao。我的意识被迫拉回,集中在被贯入撑开的下体,呻吟声却在我的意识回归之前就从喉中溢出了。

    他没有急着开始活塞运动,而是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小声控诉,说要我现场写文,他来监督。我震惊于他奇怪的要求,他却没给我更多的反应时间,直接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被这突然的腾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用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手环住他的脖子。他顺势把刚刚滑出了一点的性器又重新插进了yindao,我浑身一阵酥麻,小声的叫了出来。

    然后这个人,就一脸得意地抱着我下床,走到书桌前,把椅子调了个个儿,坐下,并把我的腰往下按了按。从床上走到床下,再走到书桌前,其实总共也没几步路,可插在我yindao里的他的又粗又硬的guntang的yinjing却在这几步颠簸中可劲地耍宝,肆意妄为地顶弄我的yindao内壁,就是要我在这短短几步路里失态地呻吟,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等到坐下开始码字,我的炼狱才真正开始。下体好像文火慢煮,不时的顶腰深入就是突然往里添一把柴再用扇子扇一扇,火苗也就顺势窜得老高。

    若只是在zuoai也就罢了,yuhuo焚身就是zuoai的过程和目的,可他要我写文,在需要大脑集中精力遣词造句回味经历过的性爱时,他让我再经历一场不一样的性爱。

    现在想来,我努力保持清醒码字不是目的,浴火焚身才是。我被他弄得羞耻感拉满,全身都无比敏感,以为写文就要好好地、认真地写,可他或许只在乎恶作剧般挑逗我的敏感神经时我的颤栗和卡在喉咙里的呻吟。

    他是个十足十的混蛋,我还是得再说一遍。

    到不再有耐心逗我之后,他顶腰就变得频繁了,我也在不能忍,实在写不下去,任由他搂着起身放在桌上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坐在桌上的我,腿被他抓住抬起,背靠不到墙没有支撑,只能用手勉强抓住桌子的边缘来保持平衡。在这样没有其他事物触碰的、平衡极差的情况下,任何一点刺激都会成为推倒我的稻草,何况是他的性器快速的抽插。

    我几乎要跌倒,可他的手臂又将将拉住了我。我在这跌倒的边缘被他狠狠地cao入,再没有控制力多余,抽泣着在叫喊着慢点的呻吟不停地从我的口里冒出来,换来更重更快的一记挺入后化成分辨不出字词的娇吟,胸也不自觉地挺起向前送,主动邀请恶魔品尝享用,就连原本需要他抓住才张开的双腿,现在也乖乖地缠上了他的腰……

    我所有的失去控制的反应,都在为这场书桌上的性爱添柴,我yindao里奋力耕耘的性器则是那个纵火的罪魁祸首,他却罪而不自知,一次次地“煽风点火”,希望燃起的火苗更旺些才好。

    终于,我还是先败下阵来,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他搂着我,轻轻地吻我的耳垂,温柔安抚刚刚高潮过的我。见我缓过一点,就不留情面地把半插入的性器直入到底,我被弄得泪眼涟涟,深知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只能撒娇般地求饶:“哥哥,去床上嘛,求求你了。”

    “这是在惩罚你诶。“他坏笑着,好像就是在等我继续狡辩。

    ”我知道错了嘛,可不可以从轻发落?“

    他没说话,只是把yinjing抽出又狠狠地顶入了一次。

    ”呜……求求你了,去床上吧,还是让你干啊,你又不吃亏的。“没有办法了,我抱住他,胡乱说荤话。

    他似乎被说动了,抱起我往床边走。放下我后,压着我沉声说:”说好了,让我干。“

    我意识到,我果然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