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koujiao,毒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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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花落花开,林逸不在的日子宋芷盈觉得格外难熬,可时间还是就这样在嗟磨叶兰的日子里过去了,转眼间她已经快临盆了。因是双胎,肚子大的出奇,府里众人成日提心吊胆,倒是宋芷盈自个儿没当回事,只日日盼望着林逸归来。 晚上,叶兰照例伺候完宋芷盈洗脚,正跪趴在地舔着洗脚水,突然门外一道人影闪过,几个大丫鬟还未来得及叫侍卫,人影已翻窗进来了,定睛一看,赫然是应该远在通州的林逸! 宋芷盈大喜过望,来不及问缘由只扑上去泪水涟涟的抱着林逸一叠声地叫着“逸哥哥”。听着宋芷盈的哭腔,林逸心痛不已,抬手拭去她脸上泪水:“盈儿为爷孕育子嗣,爷却不能陪在你身边,爷的乖宝受苦了。” 林逸抱着宋芷盈在榻上坐下,任她在自己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由着她发xiele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时才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可不能再哭了,仔细眼睛,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莫不是盈儿就准备这么哭过去吗?” 旁边几个大丫鬟和叶兰早已看傻了眼,不过好在她们心里还有数,知道不能声张,只默默侍候在一旁。宋芷盈缓了一会儿,依恋的依偎在林逸怀中舍不得放手,将眼泪在林逸胸前蹭个干净,这才抬头问起正事:“通州的事办完了吗?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没有,但也差不多了。那日收到你的家书,知道你怀了双胎,爷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只是公务在身,实在脱身不出,只得紧赶慢赶将事处理的差不多,这才能偷偷赶回来看你一眼。” “什么!逸哥哥你竟是偷偷回来的!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人知晓,去圣上面前参你一本,那你……” “无事”,林逸打断了宋芷盈的担忧,“通州那边已经安排妥当,爷回来行踪隐秘,一回来就直接来见你了,并无旁人知晓。” “那爷能待多久,应该不能久留吧?” “哎,有时候真想你不那么聪明就好了,确实不能久留,回来只为了看你一眼,你安好爷就放心了!只今夜一晚,明天天不亮就要出城回通州,那边不能离人太久。” 听了这话,宋芷盈眼里的泪花又开始打转,一直不见人便也罢了,如今见了人却马上又要离开,孕期敏感的她立时就要哭出来。 林逸忙抱起人哄着,转移话题问道:“府里怎么样,有没有不长眼的奴才惹你生气?”余光瞥到跪在一边叶兰,又问了一句:“那畜生可还听话?有没有再忤逆你?” “府里一切都好,临走你都安排好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小母狗伺候的还算尽心,也很听话,至于忤逆?她没那个胆子啦!” 宋芷盈和林逸亲热了好一会儿,心疼他日夜兼程一身疲惫,赶着他去洗漱歇息,抬手将叶兰招到眼前对林逸说:“让这母狗去伺候你,她现在伺候人的功夫见长,特别是那条狗舌头。” 又训诫叶兰:“伺候国公爷是你的福气,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若是我回头听到逸哥哥说你不尽心,定扒了你的皮!” 林逸根本不想离开宋芷盈,他回来就是为了看她,偏这小女人暗示到这种地步,他也不能再拂了她的面子,只得起身去后头沐浴了。 叶兰战战兢兢跟在林逸后面,林逸虽然离开了七八个月,但余威犹在,她真的很害怕。 在浴房外间坐下,林逸挥退了伺候的人,看着跪在跟前的叶兰并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她,这般威压叶兰根本承受不住,跪趴在地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林逸这时方才开口:“知道盈儿让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回国公爷的话,主子让母狗来伺候国公爷的。” “怎么伺候?” “……”叶兰不知道该说什么,鼓起勇气往前爬了两步,低头去舔林逸的鞋子,却被他一脚踹翻过去。 “先不急,盈儿说你伺候人的功夫见长,特别是嘴里的狗舌头,你先给爷说说,你的狗嘴狗舌头都能做什么。” “回国公爷的话,母狗的狗嘴是主子的尿壶,狗舌头可以给主子舔鞋,舔脚,若得主子格外开恩,还能触碰主子的花xue为主子疏解欲望。母狗的狗舌头还是主子的厕纸,在主子出恭前后为主子按摩屁眼放松,清洁秽物。” “听起来,你这母狗确实挺有用的,那就赶紧伺候吧,别让盈儿等急了。”林逸扯过叶兰的头发把她拽到自己胯下,将自己刚刚和宋芷盈亲热时便已硬胀的阳物狠狠地插进了叶兰嘴里。 “呕——”叶兰的喉咙从未受过这种调教,立时干呕出声,可林逸丝毫不管她死活,只拽着她头发死死按在自己胯下,直将阳物全部捅进了她喉咙里才松手。 叶兰难受的不停干呕,喉咙收缩间的动作却伺候的林逸舒爽不已,他舒服地长出了口气,自从宋芷盈怀孕后,他已许久没有疏解过了。外面的人林逸绝不会碰,他从小就把洁身自好四个字贴在身上,让宋芷盈用嘴用手他又心疼,好在对家里养的畜生不用顾忌许多。 如此想着,林逸便开始动作起来,拽着叶兰头发大开大合,每一下都能捅到喉咙最深处,力道很大,卵蛋打在她脸上啪啪作响,简直把她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jiba套子在用。 叶兰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不停收缩的喉咙口给林逸带来极大的快感,他站起身来几乎是骑在叶兰脸上射了精,又就着这个姿势放了尿,发泄完了才慢慢地把jiba从她嘴里慢慢抽了出来。 林逸实在是插的太深了,叶兰嘴里连精尿的味道都没有尝到,感觉林逸直接从喉咙口全部射进了她胃里。她瘫在地上大口喘息,却不敢耽搁太久,撑着爬起来将林逸jiba含在嘴里细细舔净,又被他按在胯下在脸上蹭干净涎水才罢。 可林逸并不准备让她休息,直接两耳光将她抽清醒便问:“你方才说的,其他爷都清楚,唯独最后这厕纸,是你主子的新法子?” “回国公爷的话,是红玉楼的嬷嬷说的法子,说为的是让贱母狗物尽其用。” “那你做厕纸时是怎么伺候主子,先说说,再按说的过程伺候爷。”林逸一边脱衣入水,一边吩咐叶兰,他靠在浴池里,叶兰跪在池边,水汽氤氲,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听清她的声音。 “主子说了,贱母狗是最卑贱最下贱的东西,所以只要是触碰主子身体的,都是额外恩赏,做厕纸前,贱母狗要磕头请求主子的允许,主子允许了才能为主子清洁。” “一般在主子让贱母狗做人rou坐垫时,都会让贱母狗舔屁眼放松,因为主子说狗要记住主人的气味,所以贱母狗要先仔细嗅闻,然后才能亲吻主子的屁眼,主子说这是赏贱母狗和主子‘亲嘴’。” 听到这儿的林逸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这小丫头,就数她鬼点子多。”不用叶兰伺候,林逸已经洗好穿衣了,他未穿亵裤,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既如此,那今天也赏你和爷‘亲嘴’吧,边亲边说!” 刚进浴池时林逸就注意到了这把与众不同的椅子,此时听叶兰说了才反应过来它的用处,原来这中间镂空的椅面是为了方便畜生伺候。 叶兰压下心中难受,毕恭毕敬爬到椅子下面,将口鼻贴到林逸屁眼上,大口呼吸,深深嗅闻,虽然林逸刚洗过澡,呼吸之间却还是能闻到私处特有的腥臊味。这味道对于如今的叶兰来说,与春药无异,几息之间她便感觉自己贱逼流水了。 “贱母狗已记住国公爷的味道了,求国公爷赏贱母狗亲嘴吧。”叶兰的声音从椅子下传来。 “赏了。” 林逸先是感觉两片温热的唇瓣贴在屁眼上,接着身下便传来“啵啵”的声音,那是母畜和他“亲嘴”的声音,叶兰亲了两口,然后继续说道:“主子说,为了显示母狗虔诚伺候的态度,赏母狗‘亲嘴’时要先亲后舔,而且要亲出声音,不然就是不诚心伺候,当下就要挨板子。” 说完林逸就感觉湿热的舌头舔了上来,动静很大,又亲又舔,还发出“啧啧”的声响,不看画面只听声音的话,不知道的人怕是真以为有人在亲嘴了。 “做人rou坐垫时,只需要这样为主子舔弄放松即可,但做厕纸时,就要把舌头伸进去为主子清洁了,主子一般会先用绢纸擦净,再由贱母狗的狗舌头做厕纸最后清洁按摩。国公爷您现在未出恭,要用厕纸吗?” “罢了,已耽误不少时间了,盈儿该等急了,下次爷出恭时再叫你伺候。” 叶兰今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自贱自辱的话,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受,反而sao逼的水一直没干过,她如今竟已能从最最下贱的事情里得到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