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跪候,羞辱,挨打,钻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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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又回到了昨日那个破屋子,她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确实如愿嫁进了荣国公府,可是不仅没有想象中的荣华富贵,现在更是连人都做不了了,以后就要当一条狗!叶兰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竟放声大哭起来,眼泪浸过脸上的伤,疼痛难忍。就在这时,秦嬷嬷带着两个小丫头进来了,她赶紧擦干眼泪讨好的对秦嬷嬷笑了一下,她真的被打怕了。秦嬷嬷招呼两个小丫头将热水放下:“主子仁慈,赏了你热水和药,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上药休息,记得明日一早就去清芷堂候着。”叶兰接过药,却见秦嬷嬷不满的看着她:“主子赏赐,不知道谢恩吗?”她正准备福身眼角余光瞥见秦嬷嬷的眼色,赶紧跪下对着清芷堂的方向磕头谢恩:“贱狗谢主子赏赐。”秦嬷嬷这才作罢,转身带着人走了。 叶兰脱衣服时看见身上的伤痕,也不敢再耽搁,梳洗干净后连忙把药都涂上了。不过几分钟后,她就觉得身上伤口处又疼又痒,难以忍受,几息之间竟是疼的汗都流下来了,她不禁想:难道今日受了这么多折磨,还没有保住我的命吗?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感终于消退了,叶兰爬起来一看,身上的伤痕竟已消得七七八八了。原来这是秦嬷嬷特意从那些窑姐儿手里讨来的秘药,那些窑姐儿受伤是家常便饭,为了能恢复的更快,不耽误接客,都是用这药,虽说痛一点,可是好得快啊。就冲这点,被秦嬷嬷带回来给叶兰用了,让她不耽误伺候主子。 这厢林逸和宋芷盈却因为叶兰的调教问题起了争执,林逸的想法是让秦嬷嬷把叶兰带走调教好再送回来给宋芷盈玩,可宋芷盈却非要自己来,正抱着林逸撒娇卖痴。林逸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赞同:“那起子下贱的畜生怎么能让你费心思?让秦嬷嬷给你调教好了不是一样。”“不嘛不嘛,逸哥哥你不懂,狗当然得自己训啊,而且秦嬷嬷平时打理府中众事忙碌得很,倒是盈儿担着个管家的名头却是闲人一个,就让盈儿自己来嘛~”宋芷盈撅着小嘴,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林逸对上宋芷盈只有他妥协的份,只得同意了,怕宋芷盈不得法失了趣,他还特意让人从老鸨子手里找了一本《母狗调教方法》给宋芷盈。宋芷盈看了以后尤感兴趣,之后她在府里最大的乐趣就变成了戏弄叶兰这条母狗。 宋芷盈大发慈悲让叶兰休息了半日,第二天才派人去把她带过来。“贱狗给宝姨娘请安”,害怕再因为没有规矩而被打,叶兰一进内室就跪在地上给宋芷盈磕头请安。谁料宋芷盈却道:“这请安姿势不对,算了,反正今天就得好好教你。”叶兰听了心中不安,怕是今日也没有办法轻松度过了。 叶兰被赶到外间跪侍等候,等宋芷盈梳洗打扮用膳之后再出来,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宋芷盈坐到上首:“既然是我养的狗,就跟着春花她们叫我主子吧,昨儿个我给你定了些规矩,你听着,以后都要照做,若是坏了规矩,我有的是法子治你。春花,念。”春花随及上前对着叶兰念道:“母狗叶氏听训:今特为母狗叶氏制定家规,母狗叶氏当感念主子恩德,时刻谨记。” “1.母狗在清芷堂内应赤裸爬行,母狗没有资格穿衣服,没有资格站立行走,视线只能到主子的膝盖,没有允许不得直视主子。” “2.母狗的一切都属于主子,没有主子的允许不得擅自触碰自己身体,一言一行,所思所想均要向主子如实汇报,不得隐瞒。” “3.母狗是清芷堂内最卑贱的东西,无论是碰到人还是要触碰物件,都要先磕头行礼。” “4……”叶兰听着一条一条的规矩念下来,浑身颤抖,宋芷盈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等春花念完了,带着笑意开口:“怎么样,都听清楚了吧,那就先从第一条开始吧,自己把衣服都脱了。” 叶兰完全不能接受,拽着衣服愣在了原地,夏荷见状正准备上去直接将她衣服扒了,被宋芷盈叫住了:“让她自己脱。”随后半是引诱半是威胁地对叶兰说:“我这清芷堂被国公爷围的跟铁桶一般,你在这儿说的话做的事不会有一丁半点传到外面去,你自己脱,我就让你只在这清芷堂内当狗;你若是要我动手,那么整个金陵城中的人都会看见荣国公府扔出来一条没穿衣服的贱狗!” 正当叶兰抓着衣服还在犹豫的时候,林逸从院外大步走来,脸上神色恐怖,一脚将叶兰踹翻在地,从腰间抽出鞭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练家子毫不收力的鞭打叶兰根本承受不住,在地上痛哭求饶。林逸直将她抽的死去活来还不够,拔出剑来竟是要当场杀了她!宋芷盈大惊,忙扑上去阻止道:“爷!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喊打喊杀的!”林逸被宋芷盈的声音叫回神,怕伤到她忙把剑扔了:“你扑上来干嘛,仔细伤着你。”“爷,你刚刚好吓人,盈儿害怕~”宋芷盈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这下可把林逸心疼坏了,忙将人报到怀里哄:“是爷的错,吓到乖宝了。都是因为爷太生气了……” 原来今日早朝时,有人参奏林逸在宫宴上行秽乱之事,不敬天家。虽然崇文帝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还把参奏的人斥责了一顿,但林逸自小身份尊贵,长大后更是文武双全,深得陛下器重,从来只有他参奏别人的份,何时被别人这般奚落过,偏生他还无法反驳,只能拿罪魁祸首撒气了。宋芷盈听完看向叶兰的眼神也变了,叶兰没想过她做的事会给林逸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她看着宋芷盈眼中的杀意,吓得连身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忙起身跪好。 林逸刚刚发泄一番,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刚刚爷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盈儿正在说母狗没有资格穿衣服,让这贱狗把衣服给脱了,只不过,她好像不太愿意——”宋芷盈故意拉长了声音。“是吗?”林逸危险的眼神扫视过叶兰,她立刻开始动手脱衣服,刚刚林逸的样子让她心有余悸,她知道林逸那时是真想杀了她。哎,人都是这样,有对比才能做出选择,就比如此时的叶兰,之前只是让她做一条母狗,她是不愿意的,但现在变成了不做母狗即刻就要去死,她马上就能做出选择了。 赤裸着身子跪在堂下,叶兰浑身不自在,不由得伸手挡在身前,“啪——”戒尺立刻抽到了她的手上,是春花:“挡什么,母狗还有羞耻心吗?”宋芷盈让身边四个大丫鬟腰间都挂上了竹条、木板、短鞭等刑具,就是为了随时教训这条母狗,这不,现下就派上了用场。“跪直身子,双腿打开,手背身后,把奶子挺出来,头抬起来”,春花一边说着要求一边把戒尺抽在相应的位置,让叶兰摆出了一个完全展示身体的姿势。 “呀,逸哥哥,这母狗的狗奶子还挺大的呢”,宋芷盈对叶兰的身体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绕着她转了好几圈,“屁股也大,而且下面的毛好黑好多啊!”宋芷盈跑到林逸身边道:“逸哥哥,她只能做母狗吗?”林逸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恩,什么意思?”“你看她的屁股和奶子那么大,盈儿觉得她也很像一头母猪呢!” 林逸听了哈哈大笑:“爷看了也像,盈儿说她是母猪就是母猪。” “又像母狗又像母猪,干脆叫她母畜吧!反正母狗母猪都是畜生!” “盈儿真聪明,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说是这么说,但宋芷盈叫叶兰一般都是随口叫,想起什么叫什么,叶兰若是没能及时根据宋芷盈的叫法改变自称,就要被扇嘴了,这是后话了。 叶兰听着上面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将她的身份定死在了畜生上,害怕的瑟瑟发抖,偏这时宋芷盈又说话了:“以后这母畜来就让她跪在外面候着,畜生哪能随便进屋,对呀,那畜生也不能走人的门才对!”宋芷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拉着林逸往屋外走,站在门口问爬出来的叶兰:“你说,既然畜生不能走人的门,那畜生应该从哪儿进屋呢?”叶兰赤裸跪在门外很不安,不知该如何回答,却见宋芷盈将双腿微微分开暗示性地看了她一眼,叶兰不确定地道:“畜生应该从主子胯下爬进屋。”宋芷盈很满意:“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求主子让你进屋。”叶兰只得磕起头来:“求主子赏母畜钻胯进屋。” “求主子赏母畜钻胯进屋。” “求主子赏母畜钻胯进屋。” 一连求了三遍,宋芷盈才说准,叶兰将头伸进宋芷盈胯下,往前爬了几步就爬不动了,原来宋芷盈故意为难她,将腿并上了,无法,她只得退出来再求:“求主子赏母畜钻胯进屋。”“我赏了呀,贱狗怎么这么没用,看来你今天是不想进去了。”叶兰吓得连忙磕头:“是贱狗没用,求主子再赏贱狗一次机会吧。”欣赏够了叶兰下贱哀求的样子,这次宋芷盈把腿分开让她钻过去了,来来回回又让她钻了好几次,这才对旁边的大丫鬟们说:“母狗进清芷堂,只能从人的胯下爬进去,钻主子的胯对她来说是赏赐,我不会轻易赏她的,以后她进屋就交给你们了。” 林逸全程带着宠溺地笑站在一旁看着,宋芷盈这般神采飞扬、眉目灵动的样子落在他眼里只觉得美极了,看着她叮嘱完了,林逸上前将宋芷盈抱进屋。余光瞥见叶兰流露出了羡慕的眼神,林逸嗤笑一声,却并未点破,因为他知道,他对宋芷盈的宠爱愈盛,两相对比之下,愈是能让叶兰认识到自己的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