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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亲(骨科,宫交,亲兄弟成炮友,痴情的哥哥)

    越府,三更天

    越子琤房内的梨木大床上,两具汗津津的火热身体纠缠在一起。

    窗台边,插在莲花香托上的线香刚又断了一截,香柱上端火光明灭,微风吹过,青烟袅袅。

    “……阿......阿琤…...你轻点……”

    月娘双腿张开,扭动着腰肢骑在男人的身上,越子琤粗长坚硬的yinjing贯穿着他的整个rouxue,将他的下面塞得满满当当,两瓣艳红的yinchun向两边挤压,被迫大张着,茎身与被撑开的内壁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就着不断分泌的yin液摩擦。

    这股久违的酸胀酥爽的感觉席卷月娘的全身,他想要不断抬起臀部,却由于重力,不得不重复落回到那根如同烧火棍般死死抵在他体内的rou柱,酸软的身体在空气中颤栗着,像是在波涛汹涌海浪上不断起伏的一叶小舟。

    越子琤的双手扶在月娘纤瘦的腰肢两侧,他沉默不语地看着身上香汗淋漓的美人上下吞吃着他完全勃起的rou刃,只觉得聚集在小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他持续重复着抽插的动作,那颗巨大的紫红色rou冠一次次精准无比地碾压着隐藏在xue内深处的敏感点。

    自下而上顶弄的姿势让月娘身上的一切都无处遁形,本来白皙细腻的肌肤染上了一点浅浅的粉红。

    “…不要!!那里……哈啊……那里再磨就要坏了!!”

    月娘昂起洁白修长的脖颈,摘去玉簪后,那头散落的乌黑发丝随着身下不断抽插的动作而甩动,小腿连带着脚背绷直,脚趾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他胸前两颗小巧挺翘的rufang跟着交合的动作颠动着,上面的两点红缨随着淌着汗水的雪白乳rou一下下颤抖,越子琤觉得煞是好看。

    快感不断地在体内累积,如电流般沿着他的脊椎延伸至他的全身,因身体极度敏感而无法抑制的泪水沿着月娘清秀的脸颊滚落。

    在母亲去世后,月娘从未在越家人面前流过一滴泪,他拼命仰起头,因此身下的男人并没有看见他盛满盈盈秋水的泪眼,他只能感觉到月娘下面的泉眼足够湿润,进出已是十分顺畅。

    月娘白皙柔软的乳rou压在越子睜蜜色的胸肌上,原本暴露在冷空气中,高高翘起的两点红缨陷入了那两块肌rou,紧贴在一起,那晃眼的肤色差异让他似乎着了迷。

    只要一想到哥哥那根盘虬着青筋的巨根深埋在自己体内,不断顶入幽深的那处,月娘情不自禁呻吟出声,下面早已湿透滑腻的雌xue便忍不住地夹紧,这突如的一夹差点让越子琤提前xiele精。

    无意间的一次戳弄直接他不禁惊叫出声,腰部软得架不住身子,只能向前用两条手臂环抱住哥哥的强壮身躯,他的嘴唇顺势覆上越子琤的肩膀,在那处紧绷的肌rou上辗转亲吻着,又悄悄用手背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越子琤紧紧抱住身上脸色潮红,香汗淋漓的白皙美人,眼神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情思。

    怀里的人是他的亲弟弟,而他们却在深夜避开父亲,抛开世俗,像苍茫月夜下两只毫无伦理观的野兽滚在床上。

    月娘原本紧涩的xue道已经被rou柱彻底干开了,加上这个自下而上的姿势,越子琤顺势进入了甬道的更深处,那硕大的rou冠一次次有力地撞击那处此前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撞地月娘又爽又疼,红肿的rouxue不住地痉挛紧缩。

    “……子琤……别碰那边……啊!”

    体内的那处想必已经肿了,月娘把手搭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想把两人的距离拉远,但男人如小山般巍然不动,他的行为只得到男人更加用力的顶弄和粗重的喘息声。

    “.......你轻一点……那边疼!”

    rou刃的前端猛然撞上了一处极为敏感的位置,那种陌生的酸痛感让月娘的脸有些发白。

    月娘很快意识到那里是他的zigong口,他曾经特地去医院做过这方面的检查,医生告诉他,作为主要性器官偏男性的双性,他的女性器官和zigong不如女性发育的那么完全,但一旦被cao开往内射精,仍旧有怀孕的可能性,虽然这可能性是极低的。

    月娘还记得他听到这句话后只是嗤笑一声,能上的了他床的人,只怕是凤毛麟角。

    即使他爱着女装,即使他身上多了个意想之外的雌xue,在床上,他认为自己也不是必须做承欢的那一方。

    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有人让他怀孕,只不过那时候月娘并没有预料到,在那场意外发生后,他与哥哥竟然会发展出这样的关系,并维持了这么长的时间。

    疼痛感驱使月娘把手抵在哥哥胸前,想要逃离,但他做的根本是无用功,越子琤的双手铁钳似得环住他的腰身,让他无法抽身,而下面那娇嫩紧致的zigong口在不断地cao弄之中很快被顶开一个小缝。

    身下男人的眼睛染了些红色,紧箍住他的腰身的手指钳得更紧,他强健的腰腹收缩发力,那颗紫红狰狞的rou冠如破开城门的攻城锤一般凿在那条被强行破开的可怜细缝上,使之不断开拓。

    “子琅,你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会受伤。”越子琤轻声哄着他,本来清朗的声音此刻却变得暗沉嘶哑,他不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的cao干,进而转为温柔细致的顶弄。

    他和月娘多日未见,因此今晚在一起分外的情动,抱在怀里cao得狠了,便想把月娘的zigong也一起占有。

    越子琤平日里稳重少言,一派谦和温润的君子模样,这些年来从一个清瘦的少年逐渐长成了风姿卓越的家主,他收到过不少世家小姐们满含爱慕,带着香气的信件,甚至还有一些公子寄来的,但他毫无例外地一一拒绝。

    他未来会选择什么样的伴侣成了越城内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他对此毫不在意。

    只有当别人谈及越家那个被赶出家门的二公子时,他才会冷冷地出声维护越子琅,尽管越子琅离家出走已久,对这些事也完全不知情。

    只是他越子琤明白自己终非圣贤,此刻yuhuo缠身,怀中搂着软玉温香,坚硬至极的rou柱更是抵在那一处他日思夜想的入口,让他现在停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已经尽量放松了,你慢些进来……”

    月娘腰肢酸软地坐在他腰胯上,激烈的快感与痛感相互交织,好似叫他的魂魄离了躯体,在头顶幽幽地飘忽着,眼前的世界变得模模糊糊,不再真切。

    “子琤,你再慢点……不要顶进去……啊!!”

    趁着月娘双目失焦,深思游离的时候,越子琤抬高臀部,肿胀粗硬的yinjing向内捣入,rou冠顺势塞进了那窄小湿润的的地方,被完全cao开的zigong口仍紧紧箍住那根坚硬柱身。

    越子琤被夹得生疼,额头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沾湿了垂在额前的几缕黑发,颈后的发带在也有了要松动的迹象。

    他抱着月娘的腰,感受内里的稍微松开了一丝小口,下面稍稍退出来些,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向内撞入,将那处紧箍的rou环儿彻底撞开,月娘则痛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因像被生生劈开的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yindao自保性地疯狂分泌着yin液以便润滑。

    zigong内部的湿热软rou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里面似有一张小口吮吸着他的rou冠,那里的滋味甚至比前面那滑腻yindao还要美妙。

    越子琤呼出一口气,感觉小腹下面一片火热,臀部挺动的速度加快,只见那涨大的紫红rou柱完完整整没入那yinchun大开的xue口,再用力拔出,翻带着里面的一圈淤红软rou。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籍,黏腻的水声颤颤,yin乱得令人面红耳赤,随着不断地挤压碰撞而泛起一圈白沫。

    到了最后,那根深埋于zigong的柱身弹动,冠口大开,月娘感觉guntang液体迅速注入进来,一股股强劲地冲刷在他的zigong内壁上,早已敏感至极的rouxue因此再一次筋挛着高潮,内壁一收一缩,zigong深处也跟着喷出大股清液,浇灌在越子琤的rou冠上。

    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填满了他的整颗zigong,将他的小腹撑得微微凸起,他前面如白玉般好看的茎身也在毫无出碰的情况下,在越子琤的腹肌上留下了丝丝白浊,被黯淡的烛光染上一抹暧昧的浅金。

    软下去但仍然硕大的器物一经拔出,宫腔内满得要溢出的白浊顺势滑下,从糜红肿胀的入口到床上的那一小摊之间连成一条白线,还有一些星星点点地粘在两瓣久久无法合拢的唇rou上。

    “我自己弄,不用你帮忙。”

    月娘疲惫地拍开另一个人抚上他大腿根部,想要拨开yinchun进一步深入的手,他仍保持着张着腿的姿势,径自塞入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们许久没有zuoai,这次做得又狠,内部不免有些擦伤流血,月娘皱着眉,忍痛咬住下唇,在两道灼热目光下往深处抠挖了许久,才堪堪排出剩下的腥液,浓稠的白浊之间混上了几条红色的血丝。

    从梨花木大床上爬下来,月娘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在轻微颤抖着,像是喝醉了酒,洁白如羊脂玉的皮肤上带有欢爱后的嫣红痕迹。

    他抬起长腿,往脚上套上薄如蝉翼的rou色丝袜,然后是那件上好的旗袍,浅色布料上点缀着大片绽放旺盛的牡丹刺绣,这件旗袍是特意量着身材定做的,拉上拉链后,十分贴合月娘腰身的玲珑曲线。

    坐在床沿的男人只是用漆黑的双眼沉默地注视着扣着外套扣子的月娘,在他因站立不稳,差点要摔跤的时候又迅速伸手,将他扶稳。

    “今晚非走不可吗?留下来也无妨,父亲今夜有要事,他很早就出去了,你见不到他的。”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越子琤仍扶着他的腰没有松手,那双有力大手的温度透过旗袍轻薄的面料传递到月娘的皮肤上,炽热难耐,似乎有些挽留的意思。

    “不,我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除了mama的房间,这府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我恶心。”月娘从男人的双手中挣脱,披上一件连帽的毛绒外套,拎着小包离去。

    方才的性事太过激烈,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越子琤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本想起身拉住他,让他留下过夜,不用再大费周章绕过大半个城市回到自己的住处,却终是没有出声。

    院子深处,隐秘在茂密树丛中的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被轻轻合上,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几只毛色不同的猫儿趴在院墙上,舔食着月娘留下的鱼rou罐头,月光落在它们油量的毛皮上,有几个吃得快的已经开始舔爪子了,舔完后进了屋,直奔温暖的猫窝趴下。

    许许多多的夜晚皆是如此,月娘从来不会留下过夜,或者在门口回头看他一眼,除了在床上,猫儿的待遇都比他好。

    他与父亲多年来一直守护着那个关于母亲的秘密,他对母亲的爱绝不亚于月娘。

    只是他作为越府的现任家主,只有在深夜,当他独身站在院墙前的一树白梅前,他才能放任潮水般的痛苦在胸口蔓延。

    他向上摊开掌心,接住被风吹落的纯白花瓣,那些花瓣像是白玉雕刻而成,小巧微凉,却能轻易刺痛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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