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攻】为人师表的正确打开方法在线阅读 - 第三章 惊!天子早朝居然

第三章 惊!天子早朝居然

    追随皇上多年,福安从来没办过这么难的差事,他偷觑着皇上的脸色,纠结半天,捧着朝服上前两步,嗫嚅说道,“皇上,该早朝了…”

    年轻的君王两手撑着膝盖,坐在床沿,面沉如水,见他不发话,福安只好继续,“再不更衣,就来不及了…”

    迟到是一个勤政的帝王不能容忍的后果,他闭了闭眼,终于站起来展开手臂,“走吧。”

    “哎…哎…”福安愣了一下,连忙服侍着皇上穿戴好,即将出门时,他落后一步,返身从脚凳上拿起一张纸,视死如归地放进袖口;正要追上去时,发现皇上也阴着一张脸返回来,从床头的匣子里摸出一个物什,比了比,同样视死如归地塞进袖子里的暗袋。

    “这,皇上…何苦做到这个地步啊!皇上!奴才自会…”

    “做好你今日该做的!”福安的话被打断了,皇上瞪了他一眼,威压扑面而来,逼迫着福安应承下来。

    “…是,奴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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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蓁的小屋支起一架屏风,桌上放着一本明黄色的奏折,她的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那页薄薄的纸,让各怀心事的人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压力。

    烛光闪烁,她翻开随意看了两眼,奏折记录的内容很简短,寥寥几行,每一行下都被仓促地打了歪歪扭扭的勾,笔触颤顿,暴露了写字的人慌乱的内心。

    “居然都完成了,这里的记录是真实的吗?”

    屏风里印出的人影动了动,尖细的声音回道,“祁大人,奴才都是如实记录,不敢有隐瞒。”

    她脚下的人保持标准的跪立式,听了这话,带着点骄傲地仰起头,目光闪亮,专注地盯着她,像一只完成了主人任务的狗,等待着夸奖。

    祁蓁慷慨地施予奖励,揉了揉许嬴的头,那颗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往后偏了偏,似乎是在给屏风后的人递眼色,示意他可以退场了。

    尽管看不见里面的场景,福安也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正要说话,祁蓁似笑非笑地先开了口,“可惜啊,如今我因“病”免了早朝,福公公别急着走,给我讲讲吧…”

    “这…皇上他…”福安挣扎着还想给自己争取一条退路,但刻意营造的对话留白最终以沉默收场,他还没意识到,在这个四方之地,祁蓁是领域里唯一的主人,她不同意,许嬴自然也不敢再让他离去。

    “皇上今日迟了片刻,各位大人已经进入殿中列队等候,奴才先高声通报,皇上驾到,,大人们便行跪拜礼,而后皇上在殿门外解开了衣扣才走进去,”福安的语速逐渐加快,声音也慢慢低下来,“皇上渐次越过各位大人,走向龙椅,为表尊重,他们都低着头,没有谁看到皇上袒胸露乳。”

    停顿了一会,福安继续说道,“皇上立于龙椅前,迟迟不说起身,衣衫因走动敞得更开,奴才看到…看到皇上的…龙…皇上的龙根已然勃起,如一杆长枪,笔直地对准下面的朝臣。”

    “哦~这么说,皇上在早朝的时候不仅衣冠不整,还身体有恙?”祁蓁说着停在发顶的手下滑,拖起许嬴的下巴,饶有兴趣地劝道,“皇上再忙于政事,也得爱惜身体。”

    “朕一向注意,今日也是太过爱惜身体,想着朕的阳具从未见过天日,早朝时分正值日出,天气好的时候会有一束阳光照进龙椅之上,所以朕便贪乐,沐浴了一会儿晨光。”许嬴面不改色,这一番话坦荡地说出来,似乎不值得大惊小怪。

    “……”

    “……”

    “皇上的话术不错。”这种荒诞的行为倒教他颠倒黑白,说成了什么雅致,祁蓁竟都没接上话茬,不咸不淡地应和一句,她的目光投向屏风,“继续吧,福公公再讲讲,早朝还发生了什么?”

    显然今日的种种都让人印象深刻,不需要刻意回忆,福安接着叙述,“皇上重新系上扣子,端坐下来,才叫大人们平身。”

    “许是…许是龙根有恙,”福安借用了祁蓁这种文雅的说法,“皇上紧贴椅背,坐得挺直,双腿外扩,压在龙椅左右两边,衣摆平抻如一条方帕罩在龙根上,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户部的王大人先上奏,说起今秋的收成情况,皇上边听…边听着,边…边…”

    福安实在说不下去,祁蓁捏了捏许嬴的下巴,“那皇上自己说吧,王大人说话的时候皇上在干什么?”

    “朕…初见日光,朕的阳具激动了些,弄得朕也心热起来,左右都有岸桌挡着,朕便隔着朝服taonong了几下。太傅…太傅刚刚不也让朕注意身体来着…”许嬴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可眼神胡乱飘着,一副心虚的模样。

    “哈~这么说,皇上的臣子在兢兢业业,而皇上却躲懒到在早朝上手yin?”

    “祁大人,皇上没有惫懒,皇上机敏聪慧,一心二用也是事半功倍,何况皇上做得隐秘,这些…这种事偶尔为之,也…也无伤大雅吧。”忠心耿耿的福安跳出来维护了许嬴,可以说不分青红皂白,福安到后来也觉得吹嘘过头了,便尴尬地缄口不言。

    “那好吧,皇上是天子,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祁蓁适应了主仆两人精彩的语言艺术,开始问起当事人的感受,“皇上觉得坐在那个位置手yin和往日有何不同?”

    “朕…不知道…”许嬴飘忽的视线更显迷离,一整天他都时不时发呆,根本不能专注看折子,无意识地沉浸在回忆里,反反复复地想着每一个细节。

    高堂之上,他的地位无比尊贵,却做着这么下贱的事,某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和发情的畜牲没什么区别,固然这是祁蓁布置的任务,可他从迈进勤政殿那一刻,为了完成而完成的心思消失殆尽,头脑充斥着简单原始的欲望,他纵容这股欲望支配着自己,渐渐地开始沉沦,享受其中。

    他忍不住想,从太子到天子,父母,臣民,无一不对他十分满意,他们知道自己挑选出来的九五至尊是这么个东西吗?

    那个时刻,王卿的话清晰又遥远,他能跟上他的思路,而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岸桌下撸动胯间的那个器官,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硬,灼热地烫着他的掌心,在五指圈出来的柱状空间里突突地跳着,他偷偷向下撇过一眼,不过弄了十来下,朝服就洇湿了铜钱大小的水痕。

    王卿的话已经说完很久了,可他的臣子们最是守礼,都抱着笏板静静地等待他的答复,连眼皮都不曾掀动一下。

    许嬴在无声的氛围里感受到一阵阵奇怪的失望。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哪个臣子能在这个时候抬起头大胆地看他一眼?

    只要一眼,便能发现,他已经把衣摆都卷起来了,有意让罩在帐篷下的guntang溢出来弥散在整个勤政殿,rou红色的阳具正矗立在没有一丝毛发的私处,他想让大殿上所有的人都成为观众,看着他公然在朝堂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爽得快要射出来了。

    一些粘稠的,温热的液体将躁动的疯狂从体内带出来,许嬴的手包拢住guitou,离开性器时已是湿漉漉的,垂在身侧虚握成拳,他努力调整内息,将本应伴随高潮的喘息压下去,憋出一副沙哑的声线对王卿的折子作出了评价。

    但是手里的东西要怎么处理呢?王卿已领到了工作指示,正在对帝王的身体表示关心来作为结束语,他在这几句话的时间里,将手掌摊开,用另外一边的手指沾了沾,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行动力,涂脂抹粉般转移到整个脸颊。

    jingye干在脸上,没有颜色,只有略微的紧绷感,淡淡的腥气只有许嬴自己能闻到,任谁也看不出来。

    惟有福安站在龙椅侧后方,瞠目结舌目睹了一切,他咬住舌尖才没让自己惊骇地叫出声来。不死心地,他拿出纸确认,和脑海中倒背如流的内容一样,并没有这一项,怀着震惊到恍惚的心情,他快速在其中一行下打了个勾,便匆忙收回袖中。

    “呜…”脆弱部位被踩踏的疼痛让许嬴回过神来,祁蓁的脚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他的性器上,碾了一下,仿佛是对他走神的惩罚。

    “皇上想起了什么?这么回味无穷…”祁蓁的眼里有探究,在他恍神的时候,福安三言两语讲述的潦草版本并不敢诚实地说出这样的细节,于是祁蓁只能根据主仆俩的反应猜测,在奏折内容之外,许嬴还自由发挥了一些内容…

    “…射得太快了…”许嬴迟钝地回答了上一个问题,有点答非所问,言语里含着懊恼,对自己在早朝上的发挥不太满意,甚至有点微妙的意犹未尽。

    虽然没有明确地问出来那部分自由发挥的实情,但许嬴的反应让祁蓁意识到,他或许乐在其中。

    果然啊,皇上是有些变态在身上的…

    脚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似乎觉得根器感受到的力量变大了,许嬴重心不稳,前倾的身体伏在踩着他的那条腿上,下巴枕着膝盖,他小声嘟囔着,“朕觉得…这样的作业,太傅再来几次…也无妨。”

    “好啊,或许有机会,臣可以帮助皇上探究一下上限。”祁蓁把脚下的性器当作玩具,又踩了踩,许嬴也主动挺胯,让她更方便玩弄。

    鞋底的花纹摩擦着他,这是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疼和快感交缠,多蹭几下还有点享受,他枕着太傅的膝盖,眯起眼,不动声色地挺动。

    祁蓁假装不知道他的小动作,手指点着桌上的奏折,移到最后一行,“还有一项,福公公可看到皇上是如何做的?”

    “王大人退回到队列里,便是礼部的陈大人上奏,皇上这时候从袖中掏出了…玉势握在手里,”福安继续复述早朝的所见,今日带来的震撼冲击此时都麻木了,话语开始变得流畅,“待陈大人退回,下一位大人发言时,皇上便将玉势含在嘴里润滑,而后提臀,这才塞了进去。”

    福安娓娓道来,描述着皇上如何宝贝似地紧攥拇指一般的小号玉势,如何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群臣,用舌头yin乱地寸寸舔舐,许嬴听着,渐渐产生了不真实的割裂感,那个在朝堂上摆弄玉势的人真的是他吗?他可是天子,如何能做这样有失体统的事?

    勃发的性器被越来越用力地反复踩踏着,他在割裂中体会到了共情,其实现在这般蹭鞋底自慰的放荡行为也不遑多让吧…

    越是这样想,许嬴就越想蹭,疼痛伴随的快感随之越来越强烈,他喘着粗气,猛地从鞋底抽出自己的阳具,背在身后的双手不得不撑着地,稳住身形,腰腹下意识地挺了挺,白色的浊液射出来,一片狼藉。

    “…至此,每一项记录,皇上都认真完成了,奴才站在一旁,看得十分真切。”福安还来了个最后的总结,落下话音,他如释重负,有种成功历劫的轻松。

    “舔干净。”祁蓁对许嬴做着口型,抬起了脚,鞋尖沾了一点白色,已经在鞋面氤开,鞋底的jingye却很多,蓄在花纹里,黑白分明。

    屈辱的神情一闪而过,许嬴涨红了脸,贴过去,伸出舌头,将新鲜的来源于自己的体液和无数灰尘泥土尽数吃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