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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销魂

    枕中书·黑花·莫道不销魂·ABO

    第一次闻到解雨臣的信息素时黑眼镜还没反应过来,他只是纳闷为什么地宫里会有竹叶的清香,几息之后他才意识到不对,这不是幻觉,而是Omega的信息素。

    黑眼镜猛地扭头去找这信息素的来源,几乎是立刻发现了这味道是从他身侧的解雨臣身上传出来的

    黑眼镜伸手去探了解雨臣的额头,触手guntang,他和小九爷一起夹了这趟喇嘛,本以为是个不大不小的活,顶多用上一个月,就能赚的盆满钵满,可谁知道,这座斗底下还藏着一个极其错综复杂的地宫,他们自从误打误撞地下到这里,接二连三地折了不少人手,直到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一起被困在这狭小的耳室里。

    “花儿爷,花儿爷!醒醒!”

    黑眼镜拍了拍解雨臣的脸颊,他们两个身手不错,一路走到现在也没受太重的伤,原本只是暂做歇息,可解雨臣枕着背包躺下不过片刻,竹叶的清香便浮了起来,黑眼镜没想到一向对外宣称自己是Alpha的解雨臣竟然是个Omega,拍了两下见解雨臣没有反应,皱着眉头又推了推解雨臣的肩膀。

    “解雨臣,醒醒,你不能再睡了。”

    解雨臣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睛,他从八岁那年就知道,不管以后他分化成了什么性别,他都必须要是一个Alpha,而十五岁之后的十年里,他都将自己掩藏的很好,除了这次,他本以为顶多不过一个月的行程,自己备足了两个月的抑制剂,怎么也不会有事,可谁知道这斗底下还藏了一座凶险异常的地宫,兜兜转转在地下呆了两个多月,抑制剂早已经用光,而自己也被迫迎来了十年之后第一次无遮无拦地情热期。

    解雨臣深吸了口气,他避开黑眼镜的手,将自己向另一个方向挪动了一下,只是这间耳室小的要命,他再怎么躲避,也不过是黑眼镜一臂的距离,而此时解雨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竹叶的香气飘荡在空气里,越来越浓。

    他作为Omega,这么多年来全靠抑制剂遮掩,从未经历过如此汹涌澎湃的情热期,他的身体本能地渴望Alpha的碰触和抚慰,解雨臣把guntang的脸颊贴在了耳室冰冷的墙面上,他知道现在的最优解是什么,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做,他不想被标记。

    没有一个握有权力的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入别人的掌中,哪怕是同他亦师亦友地黑瞎子也不行。

    可是,解雨臣第一次知道,没有抑制剂的情热期有多难熬,蚀骨的欲望从小腹腾起,一寸寸地蔓延到全身,他热的要命,又渴的想死,可股间却一片湿滑,黏腻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涌出,解雨臣蜷起了脚趾,将额头贴在了墙面上粗重地喘息,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凭着自己的毅力能够熬过去,一直到这yuhuo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烧的他头晕眼花,湿淋淋地后xue空虚地发痛,解雨臣才意识到,或许没有抑制剂的情热期并不是靠着Omega的毅力就能够挺过去的。

    “……瞎子……”

    “……嗯?”

    黑眼镜此刻缩在耳室的另一个墙角,他看得出来解雨臣的不情愿,以为解雨臣还留了后手,便尽力把自己蜷缩着塞进了一个离解雨臣最远的角落里,尽管被空气中浓郁的竹叶香气勾的情动,却也极力压制住了自己的信息素,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没法控制,他如今胯下硬的发疼,满心都是撕开这个Omega的衣服,把他压在地上干进生殖腔的暴虐本能,全靠着摇摇欲坠地理智强行压抑着自己。

    解雨臣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他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再熬一会他怕是就会丧失理智,掰开大腿求着黑眼镜干他的屁股,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跌坐在了黑眼镜的身侧,他抓住了黑眼镜的手腕。

    “瞎子,帮我,我需要你”

    这一句几乎绷断了黑眼镜的理智,解雨臣的手指潮热,攥在他的手腕上,像是烙在了他心口上。黑眼镜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解雨臣

    “想清楚了?”

    解雨臣仰着头靠在黑眼镜的肩膀上,他大口的喘息,呼吸间空气中浮动的竹叶香更浓了一个等级,他眼角已经被欲望逼红,嗓音里带了点哑,语气却非常平淡地问黑眼镜

    “不永久标记,可以吗?”

    黑眼镜顿了片刻,解雨臣即便在现在这样的情状下,也能把本该是软弱的祈求变成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不要不识抬举的骄矜。

    黑眼镜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翻身压倒了解雨臣,在这一刻他似乎突然找回了一直以来的游刃从容,他草草扯掉了解雨臣的裤子,连招呼也没打,并拢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解雨臣闷哼了一声,细白的脖颈扬了起来,纤巧地喉结上下滚动个不停。

    黑眼镜的手指很粗,指节宽大,指腹上满是玩枪用刀留下的茧子,他没有太多的耐心一寸寸地慢慢探索,抽送了几下之后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强行撑开了紧窄的入口,揉磨着内里水嫩的黏膜,属于Alpha的信息素于无声间轰然炸开,是烟草和硝烟的气息,强势地压倒了室内的竹叶香气,霸道地侵占了解雨臣的整个鼻腔。

    “花儿爷,您这个要求可是逼着我对抗本能,我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解雨臣被黑眼镜搞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第一次被人弄进这个地方,只觉得又酸又涨,身体被逆向撑开的滋味并不很舒服,可偏偏这副沉浸在情欲里的身体又很受用,他的性器挺立着在空气里摇晃,前液一连串地滚落了下来,黑眼镜的信息素压着他,逼着他全身心地沉到情欲的深渊里,解雨臣xue里的腺体生的很浅,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被黑眼镜找到,粗糙地指腹抵着那处发了狠的又揉又按。

    解雨臣尖叫了出来,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剧烈的快感,两条赤裸的腿徒劳地蹬踹着,试图摆脱黑眼镜的掌控,然而十几秒之后,这快感冲破了阈值,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射出了好几股浓稠地jingye,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黑眼镜笑了一声,随意地抽出了手指,将指间黏腻到能够拉丝的体液在解雨臣的小腹上抹了两下,卡着对方的腿根将解雨臣的屁股拖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没有等解雨臣从快感中回落,便将自己胀痛的性器顶端抵在了松软的xue口处,一挺腰,干了进去少半根。

    解雨臣的小腹一下子就绷了起来,他那被欲望烧的昏聩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本以为刚才的手指就已经是极限了,可万没想到,黑眼镜的那根东西那么大,现下只是插进来一部分就已经让解雨臣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他把手背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终于哑着嗓子求饶。

    “瞎子……不行……进不去的……太,太粗……啊……啊……瞎子!”

    黑眼镜挑着嘴角笑了两声,他没说话,只是少少地抽出了一点,再重重地一挺腰,在解雨臣的尖叫声里,将自己那比寻常Alpha还要粗长的一根整个干了进去,在那一瞬间解雨臣的身体几乎是痉挛着弹了起来,他的腿下意识地夹紧了黑眼镜的腰,刚射过一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被干的又淌出几滴前液。

    黑眼镜舒了口气,他再不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Alpha的本能只怕就要撕碎理智占据上风,到那时候解雨臣只会更惨。黑眼镜掐着解雨臣的腰身,毫不留情地快速干了他好一会,直到盘在心口那股躁气平了些才放缓了动作,改成了抽出多半根再狠狠顶回去这种大开大合的cao法,他并没有刻意的去磨解雨臣的腺体,但他实在太粗也太长,抽送间难免会擦到那一处,解雨臣被顶的说不出话,全身都泛起了潮红,黑眼镜瞧着眼热,扒了他的上衣,低头寻了挺立的乳粒又啃又咬的弄他。

    两人的信息素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不知不觉间解雨臣的竹叶香里搀入了烟草和硝烟的气息,竟是同眼下的他一样,被黑眼镜按着,被迫吞咽着超出他承受能力之外的Alpha性器。

    解雨臣这么多年本就于情事上极为生疏,被黑眼镜压着cao了这一气,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xue里的嫩rou绞的死紧,在被黑眼镜又一次全根没入时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气声,整个人哆嗦了好半天,jingye半射半淌地流了出来,全糊在自己纤白的小腹上。

    黑眼镜恶意地晃着腰,画着圈地去磨解雨臣的生殖腔口,逼着Omega拉长高潮的余韵,好享受内壁殷勤地吸绞。

    解雨臣好不容易倒过一口气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息,鼻端尽是黑眼镜浓的呛人的信息素,眼神却还是茫着的,没有焦点,含着水光望着黑眼镜的方向,上半身软在自己的外套里,小腹却还是抽搐着绷紧的状态。

    这是黑眼镜从来没有瞧见过得模样,他印象中的解雨臣一向是矜傲的,就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带着清贵的韧劲,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不知所措的呆样。

    黑眼镜觉着挺新奇,他低头深深地嗅闻了一口解雨臣的信息素,伸手拍了拍解雨臣的潮红的侧脸,嘴角挑起了个坏笑

    “花儿爷,花儿爷?我这还没怎么干你,你就爽成这样,这可让我不好办啊”

    解雨臣此刻耳中一片嗡鸣,只能瞧见面前的男人唇瓣一张一合,却听不清黑眼镜都说了些什么,他舔了舔下唇,抬手勾住了黑眼镜的脖颈,把人拉了下来,焦渴地凑上去吻住了黑眼镜。

    黑眼镜被解雨臣生疏而青涩的吻着,不难看出来,解雨臣在他之前应该从未和Alpha有过亲密接触,就连亲吻也只是不得章法的磨蹭,黑眼镜在心里叹了口气,从理智上来讲,以他和解雨臣的关系,做个临时标记还说得过去,再多,就越界了,可是从本心上和Alpha的劣根性上来讲,占有了一个甜美而青涩的Omega和这个Omega是解雨臣这两件事都让他的性器硬的发疼,恨不得立刻cao进解雨臣的生殖腔,再咬破他的腺体,让他永远地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黑眼镜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不顾解雨臣的挽留,中断了这个甚至不能称之为亲吻的磨蹭,直起身体抱着解雨臣坐了起来,解雨臣的外套从肩头滑了下去,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衣着整齐的黑眼镜怀里,Alpha连裤子都没脱,只是解开了裤链,解雨臣的手掌搭在黑眼镜的肩膀上,刚刚得到释放而平息了片刻的欲望再度卷土重来,解雨臣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内壁再度开始绞紧,裹缠着黑眼镜的性器,饥渴地吮吸了起来。

    黑眼镜闷哼了一声,他的手从解雨臣的腋下穿了过去,按住了他的肩颈,拇指的指腹粗暴地揉了揉解雨臣颈后的腺体,解雨臣立刻哆嗦了起来,他生的白皙,情动之时更是笼上了一层红潮,黑眼镜瞧着眼热,一边使了力气从下往上地cao他,一边低头在解雨臣的脖颈上留下了大片青紫的吻痕,末了更是含住了喉结用力一吮。

    解雨臣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夹杂着哭腔的喘息,空气中的竹叶香气陡然浓了一个等级,rouxue的深处悄然张开了一道裂隙,大股春潮哗地涌了出来,在黑眼镜的抽送间被带了出来,浸湿了黑眼镜的裤子,黑眼镜低头瞧了瞧,低声笑了起来。

    “花儿爷,瞧你湿成这样,等咱们出去了,您可得赔我条裤子”

    解雨臣难耐地揪紧了黑眼镜的衣领,他细嫩的腿根被黑眼镜的裤子磨得泛红,已经生出了一丝火辣辣的痛,偏黑眼镜还吊着他,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不管是颈后的腺体还是脖颈上的亲吻,亦或是xue里的抽送,虽然舒服,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解除他现在的干渴,解雨臣红着眼角瞪了黑眼镜一眼。

    “少废话,能不能快点干,你是不是不……啊……啊……”

    解雨臣的话没能说完,黑眼镜哼笑了一声,把他翻了过来,按跪在了地上,guntang的性器插在xue里磨了一圈,这下弄得解雨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软软地伏在地上一个劲的发抖,哆嗦了好半天才从紫涨地性器里半软不硬地淌出了几股含着丝丝缕缕白絮地清液。

    黑眼镜掰着解雨臣的下颌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低低地笑了两声

    “花儿爷,哥哥今天心情好,教教你在床上到底该怎么说话”

    说完也不等解雨臣回应,拉直了肩背,双手卡住了解雨臣的腰身,发了狠地将粗长的性器朝解雨臣的rouxue里猛干,一时间,狭小的石室里满是混杂着涔涔水声的皮rou拍击声和解雨臣声嘶力竭的尖叫呻吟,黑眼镜的那根东西实在太大,先前尚且对他有几分怜惜,现下不管不顾地全速冲撞了起来,没几下解雨臣便被干软了腰,要不是黑眼镜提着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要瘫软成一滩。

    解雨臣叫哑了嗓子,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淌了满脸,他顾不得其他,颤颤巍巍的反手去抓黑眼镜的手腕,嗓音里带着浓重地哭腔,哑着嗓子求饶

    “黑……黑爷,慢点……不……啊……”

    黑眼镜倒是听话地放慢了速度,可是滚热的顶端却压上了rouxue深处那张开的一隙小口,试探着往里顶了两下,解雨臣整个人一抖,抓着黑眼镜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内壁痉挛着缩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呻吟的份。

    黑眼镜得了趣,稍往外退了一点,一挺腰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硕大的顶端强行挤开了生殖腔的入口,顶进了少半根性器,解雨臣尖叫了一声,腰身瞬间绷紧了起来,他的性器从刚才就在淅淅沥沥的淌水,太多太重的快感让他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到底射没射,只是这下实在是又爽又痛,黑眼镜进的太深又太大,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cao穿了一样,解雨臣哆哆嗦嗦地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这时候黑眼镜整根抽了出来,再全根没入,狠狠地干了他一下,隔着纤薄的皮rou,解雨臣只觉得黑眼镜的性器似乎撞在了他的掌心上一样,解雨臣猛地缩回了手,他开始有些害怕,可Omega不知餮足地本性却让他贪婪地咬紧了黑眼镜的性器。

    黑眼镜此时也并不像表现得那么轻松,解雨臣实在太过紧致,生殖腔里又水又烫,第一次被人干的Omega还不能很好地掌握性爱的节奏,只是一味地吸咬,缠人地要命,黑眼镜被他夹的额上青筋都绽了出来,只想不管不顾地狠狠干他,把他弄坏,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黑眼镜沉沉地吐了口气,他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安抚地揉了揉解雨臣挺立的乳尖

    “花儿爷,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然而解雨臣却并不领情,他已经被干透了,浑身上下都敏感的要命,碰一下就要高潮,更别提被着根又热又烫的性器反复进出,然而处在情热期的身体却仍然叫嚣着不满足,不管被干了多久,没有得到标记的omega就是难以满足,解雨臣抽噎着又缩了缩内壁,他的本意只是想让黑眼镜给他个痛快,却没能想到这一下直接绷断了黑眼镜的理智。

    黑眼镜把性器抽了出来,捏着解雨臣的腿根迫使他翻了个身,Omega还没来得及抗议,那根水淋淋泛着烫人热度的性器就又顶了进来,一路碾过细嫩的内壁,再一次撬开了紧窄的生殖腔的入口,接着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送,解雨臣被顶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张着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细白的颈上。

    黑眼镜卡着解雨臣的腿弯将他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随即俯身下去吻住了解雨臣半张着的嘴,和Omega毫无技巧的磨蹭不同,黑眼镜毫不费力地撬开了解雨臣的齿关,长舌也探进了解雨臣的口中,滑过解雨臣敏感的齿龈嫩rou,继而卷着他软嫩的舌尖逗弄,下身也再一次重重地顶进了解雨臣体内那个已经被他干的熟红软烂的生殖腔口,随着解雨臣再一次被干到了高潮,黑眼镜也终于放纵了自己的欲望,Alpha硕大而guntang的顶端膨胀了起来,将Omega紧致的生殖腔撑得变大了几倍,也将生殖腔里涌出的大股yin液和Alpha射出的jingye牢牢地堵在了窄小的生殖腔里。

    解雨臣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生殖腔被撑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又涨又痛,连小腹都鼓了起来,然而这些都比不上黑眼镜接下来对他做的事令他害怕。

    黑眼镜松开了他的唇,钳着他的脖颈将他的上半身扭了过去,露出了他颈后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腺体,解雨臣自幼学戏出身,眼下虽然被掰成了个别扭的姿势,却并不怎么难受,但紧跟着,黑眼镜guntang的呼吸落在了他的颈后,解雨臣混沌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得后颈一阵湿滑,继而肿胀的腺体被一个湿热的地方含裹了进去,隔了几秒钟解雨臣才意识到,那是黑眼镜舔了他的腺体,黑眼镜想要永久的标记他。

    解雨臣一下子就觉得头皮炸了起来,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狠狠地推搡了黑眼镜一把,从喉间挤出了一声嘶哑的悲鸣

    “瞎子,不要,不要标记我……瞎子!”

    然而解雨臣拼尽全力的这一下却丝毫没有撼动得了黑眼镜的身形,他依然牢牢地按住了解雨臣,尖利的犬齿也扣在了解雨臣的腺体之上,只消微微的向下用力,解雨臣就会永永远远地变成独属于他一个人的Omega,从今以后不论他什么时候想要解雨臣,解雨臣都只能毫无条件地敞开腿接受他的索求,甚至这个以狠心冷面著称的小九爷会大着肚子为他生下属于他的孩子,只消想一想这个画面,没有一个正常的Alpha会放开这已经吞入口中的rou。

    解雨臣已经放弃了挣扎,他合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下,落在了黑眼镜的手背上,他咬紧了下唇,等待着永久标记降临的那一刻,可是黑眼镜却慢慢松开了口,只是将那个本可以将解雨臣完全标记的咬噬变成了一个极力克制的、没有破皮的深吻。

    黑眼镜完全放松了对解雨臣的钳制,只是Alpha的结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退,他抱着解雨臣翻身躺下,让解雨臣趴在他的怀里,安抚得轻轻摸着解雨臣的后背,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脑后。

    “别害怕,哥哥逗你的”

    隔了好半响,解雨臣才微弱地哼了一声,黑眼镜无声的咧嘴一笑,啧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了解雨臣的外套,抖了抖灰披在了解雨臣的身上。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浓的呛人的信息素也像燃到了尽头的烟花一样慢慢地散了下去,隔了半个多小时黑眼镜的结才消了下去,他拍了拍解雨臣的屁股,将自己那根东西慢慢地抽了出来,解雨臣的生殖腔被撑到了极限,可一时之间却什么也流不出来,黑眼镜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勾弄了几下,又用掌心按住了解雨臣鼓起的小腹揉了揉,才看见大股白浊混着yin液争先恐后地从解雨臣那被cao弄的红肿的xue口涌了出来,解雨臣被这失禁一般的感觉逼出了一声似哭的喘息,yinjing弹了弹,也流出了一点水液。

    黑眼镜嘬了下牙花子,只觉得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有点热,但也知道解雨臣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他身上没有纸,好在包里还剩了一点绷带,草草的给解雨臣擦了擦股间,解雨臣回复了一点力气便推开黑眼镜,抖着手给自己套上了衣服,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腿上无力,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黑眼镜一把扶住了解雨臣的腰身,等解雨臣站稳也没松手,只是抬脚勾起了两人的背包背在了自己身上。

    “走吧,这里不能久留,咱俩的尽快去找出路,要不真要困死在这了”

    解雨臣一时没说话,也没推开黑眼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只是等黑眼镜推开石室的门时才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刚才,是确实想要永久标记我的,对吗?”

    黑眼镜吊儿郎当的笑了两声

    “花儿爷明察秋毫,我就知道,瞒不过花儿爷的眼睛”

    解雨臣无声地笑了笑,他没有问黑眼镜问什么停了下来,黑眼镜也没有解释,只是单手扶着解雨臣的腰,带着他走进了那隐于黑暗中的出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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