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H 我的亿万子孙突然说想你
第二天,司言睡醒后,和往常一样开启一天的养胎日常。 在完成早上的项目后,她才有空坐下来一个个回复消息。 期间,司言想起沈清夜这两天肯定都在处理善后的事情,便顺手给他发了“在干嘛”三个字。 这三个字,她原本的意思只是作为开场白。 如果他回复的消息表明他有空,她就会借机询问他对外的处理方案。 她没有想到十多分钟后,收到的回复竟然是“我在想你”。 当她看到屏幕显示出的四个明晃晃的大字时,脸蛋上原本不施粉黛也白皙得宛如羊脂玉的肌肤,霎时就像是被抹上了一层腮红似的。 说的什么土味情话啊!!! 看到这四个字,她只觉脚趾在疯狂抓地。 就在她还沉浸在羞耻中的时候,备注名为“沈”的聊天框顶上,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 过了一秒,便有一张即使不放大,也能清晰看出是什么画面的照片发过来。 此刻,她的视线还没来得及移开。 毫无准备之下,她就这么看到勾勒出一根粗长棒状物体的某部位照片。 她看到照片顿时感觉自己的脸蛋,已经快被灼烧干净了,急忙颤抖着指尖退出聊天框。 退出聊天框的下一秒,她一边用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抑制尖叫,一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随后将双手掌心向上,低下小脑袋把整个脸蛋埋进自己的手心里。 她捂住脸蛋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此刻正被他隔空意yin。 在那一刻,她有种想哀嚎的冲动。 这狗男人,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竟然真的在办公室里,就发情了!!! 这下子,她就连继续应对那些试探信息的心思都没有了。 于是,她趴在沙发软乎乎的沙发上,将整张红扑扑的脸蛋,埋在毛茸茸的抱枕里。 埋了一会儿,她想起这个姿势容易挤压到宝宝,才嘟着粉嘟嘟的朱唇,再度将自己翻了个身。 而此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又发出“叮”的一声响,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 这“叮”的一声,令她记忆中对刚才看到的照片,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 在这一刻,她甚至能想象到正在被他意yin的那幅画面。 她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他现在发过来的照片,已经不堪入目了。 狗男人要点脸吧! 她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一边伸手捞过手机,打算直接把他拉黑了。 司言解锁手机切到聊天框一看,却见沈清夜突然画风突变,一本正经解释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以及一些关于徐教授的消息。 面对屏幕显示出的一字一句,她的脑袋瞬间懵了几秒。 等她回过神,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他没理由这么正经。 于是,她拿盈满质疑的眼眸,仔细缓慢地再度扫了他发来的消息一眼。 在确认没看错的瞬间,她只觉一股羞耻的热流从心底席卷至脑袋,在里面如热浪般翻涌着。 在这一刻,她莹白肌肤上好不容易褪去的一层粉红,霎时又增了几分。 意识到把他想得太猥琐,她又羞又恼地把精心梳理过的如墨乌发,薅得失去原本的柔顺。 这时的司言并没有意识到,经过昨天的事情,缠绕在心头名为恨意的阴霾,已经被驱散了一些。 而经过某个狗男人的saocao作,她应付一些人所产生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所以,今天司言过得很愉快,只是说当她想起徐教授的时候,平静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司言原本对沈清轩和班淑之间的故事,其实只是一知半解。 直到昨天,她才真正了解到两人之间的过往。 沈清轩和班淑的故事总结起来,便是一句“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班淑所期盼珍惜的爱情,在她流产沈清轩却陪在其他女人身边的那晚,就已经彻底死了。 班淑可以爱得义无反顾,也可以走得毫无留恋。 班淑离开沈清轩后,遇到了一位温柔到极致,愿意为她克服恐高,陪她游走美好山河的徐云崖。 班淑和徐云崖过了一段,在外人眼里美好甜蜜的日子。 只是,这人世间的美好啊,总是转瞬即逝! 沈清轩直到班淑离开,才意识到非她不可。 意识到这点,他用尽一切手段把她抢过来。 沈清轩以为这样,班淑就会留在他身边。 然而沈清轩得到的却是班淑将孩子活生生挖出来,以及徐教授在三个月后寄过来的一段录像带。 也许是拥有一些相似的经历,司言完全能理解班淑为什么这么报复沈清轩。 杀人不如诛心! 只有让沈清轩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亲手将腹中的孩子挖出来的画面,他才会有切肤之痛,余生才能真正活在无间地狱里。 没有人比一无所有的人,更不怕死! 当沈清轩用权势将徐云崖,以及心疼班淑站在她和徐云崖那边的人,逼得没有活路,让班淑一无所有的时候,他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 而徐教授,司言觉得他被沈清轩害得很惨。 不仅妻子儿子死了,就连未出世的孙子都被打掉了,这让人如何不恨! 可那时候的徐教授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论坛写下班淑的经历,以此警戒世人。 司言在微信上打听一圈,都打听不到更多关于徐教授有用的消息,思来想去只能怀着沈清夜可以做个人的期待,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这一次,司言吸取教训,打上一行字详细表明发消息的目的。 司言深知沈氏集团事务繁忙,沈清夜未必有时间及时回复微信。 所以,司言发完消息便先赶到健身房,在聘请而来的教练指导下,练习孕妇瑜伽。 待到一个半小时后,她再度点开微信,却发现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 那时候,司言只当沈清夜还在忙。 于是,她放下手机来到他专门为她开辟出的花室练习插花。 司音擅长茶艺花道,司言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对此也有研究。 她司言在花室消磨一个小时,才返回房间打算冲澡。 司言踏入房间还没走几步,两条突然出现的手臂用风驰电掣的速度,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肢。 下一秒,一道道好似羽毛般的热气,不断喷在她白嫩的耳垂。 “言言,我的亿万子孙突然说想你,所以,我就回来了!” 这道充斥着浓厚情欲的低哑嗓音落下,空气中开始浮动着一股暧昧气息。 而她一听这话,脑袋便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待到她反应过来,心头霎时涌上了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明明说出这句sao话的人是沈清夜,明明司言才是被sao话调戏的那一个。 可她却觉得羞耻到只想找块地方挖个坑,把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埋起来,再也不出来的那种。 为什么有人能把精虫上脑、白日宣yin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啊!!! 还亿万子孙! 亏这个狗男人说得出口! 她在心底疯狂吐槽的时候,他骨掌分明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往上抬了一点,随后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令她对上他因为骇人情欲浮满不正常红晕的俊脸。 而此时,她令人惊艳得移不开眼睛的小脸,已经泛起一层艳丽的绯红。 两张红扑扑的脸蛋一对上,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到底谁比谁更红! 司言实在受不了沈清夜突然间,变得这么sao气。 她一边低声骂“沈清夜,你要点脸”,一边甩了他一个充斥着嫌弃的白眼。 回应她的行为话语的,则是他唇角扬出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以及从喉咙里溢出的一声透出无尽宠溺的低笑。 他这个模样,仿佛刚才她不是在骂他,而是在大力夸奖他。 面对他这么不要脸的姿态,她气得微微鼓起腮帮子,水灵剔透的眼眸,也几乎已经瞪得滚圆了。 沈清夜看着司言娇羞窘迫的小模样,觉得现在的她像只炸了毛正欲挥动爪子挠人的小奶猫,不觉探出猩红的舌尖舔唇轻笑了一声。 这声低笑落下,浮在她羊脂玉般肌肤上的绯红又红了几度。 此刻,她的精致小脸像极了一颗已经熟透任人采撷的果实,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只见,他那张如玉般的俊脸,向她一寸寸靠近。 待到呼吸相缠之际,他两瓣guntang的薄唇,自然而然封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朱唇。 当汲取到她口中香甜的时候,他殷红的薄唇霎时向上高高弯起一个得逞的弧度。 为了这只发条消息,就能挠得他心痒痒的小猫,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手头的一切,独自驾驶直升机赶回来。 现在终于可以享受美味了! “唔……” 这场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简直就像是狂风骤雨。 司言滑嫩的小舌,被沈清夜死死勾住的瞬间,他便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野蛮地来回辗转吸吮,搅动出极近暧昧的声音。 在这一阵暧昧的声音中,空气浮动着的暧昧气息逐渐浓烈。 口中长驱直入肆意搅动的湿滑舌头,是那么霸道而强势。 和脊背紧密贴合着的胸膛,又是那么结实炽热。 她只觉砰砰直跳的心脏,现在快得像是要马上跳出来了。 而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将原本固定在她腰肢的手臂向下移。 他骨掌分明的手掌,剥开她的瑜伽裤滑到xue口,探入中指极近粗鲁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软rou。 纹路清晰的修长手指每搅动一下,都能牵动出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肆无忌惮地在她干涩的甬道,搅动了好一会儿。 在某个瞬间,他加了一根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捏着她敏感的珍珠,时而温柔揉捏几下,时而轻轻拉扯几下。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巨大的刺激,羞耻的泪珠就这么从她星眸里一颗颗坠落下来。 眼角坠着的泪珠在疯狂滚落,她喉咙却泻出了一声声似水般的呜咽。 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好似抗拒又好似鼓励。 氧气被掠夺干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一阵阵发晕。 司言严重怀疑再这样被沈清夜亲下去,很有可能成为历史上,头一位被亲到窒息身亡的人。 于是,她呜咽着晃了晃小脑袋,试图摆脱这场被单方面掠夺的亲吻。 可这个动作,好像是刺激到他了。 只听,他溢出了一声染满情欲的闷哼。 这声染满情欲的闷哼落下之际,她感到环住她腰肢的结实手臂移开了。 几秒后,充斥着暧昧声响的空气中响起了“咔哒”一声,那是解开皮带的声音。 几乎是“咔哒”声响起的下一秒,她便察觉内裤连同瑜伽裤都被一起褪到膝弯处,紧接着一根像是在火上炙烤过的巨物,抵在她已经湿黏得不像话的rou缝。 意识到他是打算现在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的脑袋瞬间像是被炸开了似的一片轰隆声。 在震天的轰隆声中,她的感官已经迟钝到什么时候,被他打横抱起放到沙发都不知道。 直到敏感的软rou,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异物,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入侵,她才回过神。 回过神的她又羞又恼地一边用羞得能滴出水的眼眸瞪着他,一边挥舞瓜子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拍打期间,比如“禽兽、混蛋”等骂人的词,一个接一个从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蹦出来。 她娇软嗓音,因为急促的喘息早已经不成调了,然而她骂人的话,却是骂得中气十足得很。 而此刻,她口中的“禽兽”则是眯起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笑得几乎快看不到眼珠子了。 时隔三年,再度享受到这只天性里,就爱时不时挥动利爪的小猫,如雨点般的“爱抚”,沈清夜只觉心情美好的,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轻易形容。 他用双臂撑在她身侧,心甘情愿地让她挠了一下又一下。 虽然roubang被阵阵收缩的甬道绞得很难受,但是他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他欲色浓郁却又夹杂了清明的幽深黑眸,凝望着那张凝起一层薄汗的惊艳小脸蛋。 看到她根根分明的浓长睫毛,随着手臂的动作一颤一颤,写满羞怯的星眸染上情欲的水雾后,更加的撩人心弦的画面,他性感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她娇软的嗓音即便是在骂人,却还是能软到人心坎上,他是真舍不得把那张小嘴给堵上。 他直到她骂累了顶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蛋,迷离着一双满是雾气的水眸,用细白的贝齿咬住水润诱人的朱唇喘息着,才再度俯身一口吞掉她的呼吸。 这会儿,他用濡湿的舌头卷起她小舌,轻柔而缓慢地一遍遍缠绕吸吮着,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 在一声声低不可闻的嘤咛里,他可以看到她浮满水雾的星眸逐渐泛出一种沉迷情动的星光,也可以感受到她柔软细腻的玉臂,慢慢攀在自己脖颈上。 此时此刻,他硬得发疼的地方,在欲求不满地疯狂叫嚣着。 在生理上,他没有得到一丝半点的满足。 可在心理上的满足,却足够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身下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以及口中的香甜真是令人贪恋! 他直到她的小脸,因为缺氧皱成一团,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转而往她红到滴血的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别担心,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我们只要小心点,没事的,” 他染上情欲的沙哑嗓音,无形中透出一股诱人的蛊惑,令人生不出任何拒绝的心思。 在这样的声音里,迷离着一双水眸的她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小脑袋。 然而,当司言意识到一些字眼不对劲时瞬间炸毛了,再度挥舞着利爪不断挠着沈清夜的胸膛。 “混蛋,你竟然还敢去问医生能不能……” 她软软糯糯的嗓音,质问着质问着,音量越来越低。 到了最后,她的声音已经是低不可闻。 她一想到下次去产检会得到的暧昧目光,羞耻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和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司言不同,此时的沈清夜则是完全没有所谓的羞耻。 见她小脸蛋此刻羞得便是比绚丽的晚霞还要绯红几分,他只是用舌尖抵了抵腮,继而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回道:“我让韩哲去问的,怕什么。” “何况,我们是夫妻zuoai做的事情很正常,要不然宝宝怎么来的。” 她一听这话,脑海里便不由自主闪过那幅堪称社死的画面。 以司言对韩哲的了解,觉得从他嘴里蹦不出来什么好话,这下子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事实上的确如司言所想,那时候的韩哲顶着一脸便秘的表情,和医生叽叽歪歪了半天。 见明示暗示都不行,懒得再磨叽下去的他就干脆直言不讳。 拥有良好素养的医生,在听到那一句直白甚至可以说是粗鄙的话时,虽然已经尽量管理表情,但是脸色却还是可以用精彩绝伦来形容。 就在司言没脸见人的时候,沈清夜已经用一双寒玉似的手,不紧不慢地剥掉她穿的瑜伽服。 他修长手指挑起她的运动内衣,将其向上移,两团失去禁锢的娇乳,便像两只小兔子似的弹跳出来。 三年时间,这对大白兔时常出现在他脑海,像猫爪似的一下又一下挠着那颗泛滥着思念的心。 如今终于能得偿所愿,他只觉心情愉悦到无法言说。 此刻,那对柔软雪白的丰盈,正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出一波波细小诱人的波浪。 顶端两颗俏生生挺立着的嫣红,也随之一波又一波地颤动着。 眼前的这幅画面,好似无声的诱惑,他两只大掌不受控制地罩住一对微微跳动着的柔软胸脯。 这触感真是美好得无与伦比,他喉间不由得溢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喘。 低喘落下的下一秒,他一边俯下身叼着一颗嫣红用牙齿粗鲁地啃咬着,一边用骨掌分明的手掌将另一团丰盈狠狠蹂躏着。 这对一口都吞不下的酥胸,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偏移,简直就像是一件上帝注入全部心血精雕细琢过的艺术品。 他不禁感叹她怎么每一处,都长成了他最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