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携精潜逃/与丞相叔父轿中骑jiba爽飞(h)
高君取没来,朱妍也并不失望。 天一亮,她就吹响鹰哨通知楼外楼的人救她。 楼外楼动作很快,沁芳夫人一收到她的消息就派人调集高手,薛国候府防备并不算森严,她调来的高手袭击。朱妍趁着他们打的不可开交在系统的帮助下逃了出来,然后正好跌跌撞撞在冼芳林上朝的路上遇到了他的轿子。 冼芳林的人过来查看她的情况,朱妍发出尖叫,冼芳林下来查看,看到她熟悉的面孔前,温润如玉的冼相公脸色微变。 但等冼芳林看到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才是真的大为震惊,只见她居然披着他常见的那件玄色白鹤大氅,脖子上掉出来的也是皇帝的龙形玉佩,披头散发,脸色惨白,身上还有伤。 冼芳林没有说话,以他的城府和心机,自然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但看到女子望着自己既戒备又仇恨的眼神,他还是伸出了手,声音温润:“棠儿,好歹我与你父同朝为官一场,叔叔怎么会害你,过来吧。” 朱妍浑身发抖,后退一步,艳丽的面孔上目光涣散似乎根本分不清眼前人是谁。 冼芳林只能上前一步在她的状况更加糟糕之前把人抱在怀里,拦腰抱上了小轿。 小轿狭窄,男人只能把她放在自己身上,然而身体才一接触,冼芳林就微微皱眉,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把她的大氅微微揭开,然后看到底下薄如蝉翼什么都没有的纱衣。 滑腻肌肤的触感从怀里的人身上透出,所谓温香暖玉莫过如是。 冼芳林和皇帝陛下几乎同龄,比棠琳自然是大了不少,他沉浮宦海多年,早已经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子了,也曾经在同僚府上见过舞姬或者其他人嫖妓,但他本人称得上洁身自好,算是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 不仅皇帝对棠礼倍感失望,他也是。 但对棠琳。 他却感官复杂起来了,显然,棠礼如果有错,棠琳是个儿子,那肯定是一并有错,可女儿呢? 棠礼就算谋反也不会告诉女儿,更不可能让女儿参与。 但他若是谋反,株连之人当中必定会有棠琳。 棠琳无辜受累,听说是被人救走了。冼芳林猜测过会是什么人救走了,可他今日见到棠琳,万万没想到答案竟然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他神色复杂的朝怀里几乎赤身裸体的人望去,只见一头黑发下是一张艳丽卓绝的面容,但比起曾经的高贵矜持,艳冠群芳。如今的她多了几丝癫狂和天真,艳丽的容颜仍然冰冷高傲,可却又因为紧皱的眉,受伤的嘴唇,狼狈脆弱之间,也多了一份戾气。 “唔……” 似乎是觉得冷,女人把他当成取暖的炉子往他怀里凑。 冼芳林闻着甜香,素来洁癖的男人微微解开衣领将女人罩入怀中,小腹微微收紧,鼷鼠也传来一阵阵燥热。 他深吸一口气,背诵了几句道家真经,才缓缓平复下来那些躁动的心绪。 皱着眉头,温文尔雅,貌若谪仙的冼相公也不由一阵头痛,他把人救下来是因为,显然私下里把人藏起来的是那位深不可测的陛下,看她如此打扮和浑身的痕迹,显然如今不是一日两日的情形。 他身为辅佐之臣,如今右相沦落牢狱,他自然责无旁贷要劝诫皇帝勤政,而非……将罪臣之女囚禁在身边做禁脔。 然而此事若是让旁人知道,陛下的一世英名必然毁于一旦。 但藏起来如果被陛下知道……届时又该如何是好。 总说,烫手的山芋,如今却已经在手里了。 朱妍感受着所谓的谦谦君子欣长挺拔的身体开始发热,越发蹭着他,男人将她抱住,搂在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灼热不由皱眉。 “琳儿?” 他略有担忧的呼唤了一声,只见女子慢慢睁开眼睛,眼神却并不清醒,反而略显痛苦的抱着他,凑上来就吻他。 冼芳林一时愣住,被来得及躲开,就被对方凑上来吻住了,但也只是磨蹭了一下就错开耷拉在他肩膀上,然后侧身骑住他的下身,在他的胯部磨蹭。 她身下一片光裸,什么都没有穿,嘴里喃喃着:“陛下,相公……好痒,玉奴好难受,你进来好不好?进来吧,玉奴会乖的,会听话的,额啊……” 她喘息着似乎十分难受,冼芳林微微皱眉听着着yin词浪语,不由深感不悦于皇帝陛下的行为。 一个名门贵女居然能说出这些烟花柳巷才能听到的轻浮之言,必然是陛下教导。 亏他还看他后卫空虚,甚至因为至今无子而被天下人耻笑,认为他胸怀远大,他自己也是同样如此。 然而实际上,还不知道棠琳是不是第一个被他所私藏的贵女。 余光落在那敞开的大氅下一片唇色,冼芳林微微一叹,想来是第一个,如此人间绝色,他尚且也没有在别处见过。 其他人和她比便只能是云泥之别了。 将人往怀里拖了拖,冼芳林环住腰身,望着女人迷茫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安抚着:“琳儿乖,叔父带你去找大夫,解了药性就好。” “不,不是药……” 朱妍难受不已,恨恨的去摸他身下那藏得很深的rourou,对方明明已经半硬了,还神智清明,显然是克制rou欲的行家里手。 这么清心寡欲也不怕憋坏了。 而且年纪轻轻的就比她大了个十来岁就自称叔父,这家伙也不怕棠礼从昭狱出来找他麻烦。 朱妍捉着roubang手法熟练的抚慰着,男人的手揽着她的腰,一动她就要跌倒,只能扶着她,隐忍的忍受着她的挑逗。 感受到roubang臌胀之后,朱妍便迫不及待的撑开花xue,将那巨物容纳了进去,冼芳林的roubang红红的,身上肌肤会有兰草和书墨的味道,显然是长期渲染之下形成的。 朱妍呼吸零乱的在耳边夹住了roubang就开始律动,情动的时候忍不住咬了咬男人的耳朵。 冼芳林伸手捂住她细细的呻吟,下颚紧绷垂下头,似乎已经认命了。 两个人就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内忍受着被轿夫发现的风险,紧紧的抱住彼此,小心翼翼的律动收缩着,一直到两个人的yin液打湿了彼此的衣衫才缓缓出了口气,慢慢放松下来。 但一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朱妍更加湿热的呼吸在他耳边潮动着。 冼芳林一早让轿夫把他们送回府上,两个人就这样进入了左丞相府的内院。把人从轿子上抱进屋子里,冼芳林就叫了水沐浴。 两个人都脱了沾染jingye和yin水的衣物在热气腾腾的长浴盆里纠缠,冼芳林把人抱在怀里就着热水干进那一处湿热滑腻的地方,紧致的rou腔满满嵌合着他的粗大的yinjing,rou道淋漓,却又不断收缩着,将guitou和柱身都照顾的很好。 “噗噗噗噗……” 向来风光霁月,俗事不萦于怀的冼芳林冼丞相也没忍住挥舞着他的大rourou放肆的调教着皇帝的女人。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一副放荡享乐的样子笑得开心,冼芳林有种事情脱出掌控的感觉。 不是如何和元烈帝交代的事情。 这种事情很简单,只要他概不承认,将人还回去,那就是无事发生,就算发生了也是白发生。 或者,他将人留下,皇帝也没脸到他这儿来要。 他多的是借口可以把人留下。 可,真的要留下,最大的问题还是,她是罪臣之女。 而冼芳林也并非是会轻易被情欲所cao控的人。 顶着一张温文如玉的脸,冼芳林姿态娴雅的将人抱在怀里,rourou直接插在rou腔里深入,闻着女人肌肤上的香气,低下头轻轻亲了她的锁骨。 “琳儿,也许,我该去见见你父亲。” 丞相低语着,语气略显怪异。 朱妍神色迷离,抱着他的头转身和他接吻,笑容艳丽却不是在叫他:“陛下,相公,好舒服……” 没被认出来的丞相深吸了口气,叹息着把人按在胯部,然后狠狠挺入最深处,报复的搂住女人的腰,律动不停。 如此,两个人又换了一次水,冼芳林把人抱出来换上轻便的寝衣然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至于皇帝那边只得到了丞相偶感风寒请假的消息。 高君取派人去探查了一路,没找到人,正前所未有的烦躁,又听到丞相病了,遂不耐挥手让人请太医去看,又急召万谯和高长澹进宫。 万谯听到皇帝说人丢了,霎时间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去:“陛下,陛下,她可是可是,那什么劳什子圣女的身份,如何能,落到别人手上……”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脸色前所未有冷淡的高长澹看他一眼:“这废话还要你来说,你负责整个平安城的防卫,人丢了,你还不赶紧去找?” “朕已经封锁了内外,暂时实行宵禁,掉了人把楼外楼也控制下来,朕早该想到,他们添花族,必然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圣女的事情。只是上一次百花节有人针对添花族,朕担心她在外边会有事,所以……” 高君取简单把事情说明了一下,没说完又是一声叹息:“勇言,让人控制一下,寂儿,你也不要整日里闲适了,你的能力朕最是知道,去找吧。” “是,皇兄放心。” 三个人合计一番,都是担忧不已,只能分头发动力量去找。 一夜好眠,冼芳林晨起听到院子扫撒的声音叫人都撤了,把人抱在怀里,居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素来是早起早睡的,为了防止步各位劳累过度的先圣们的后尘,他坚持奉行起居有常、饮食有节的生活准则,一年四季都有繁琐的安排。 少见的醒了不起床也不过书怀里温香软玉让人舍不得罢了。 “唔……” 终于朱妍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后脸色微变,却已经似乎习惯了如此场景。和冼芳林拉开了距离。 “左丞相大人……” 她漠然称呼一声,冼芳林也只能坐起来,和她沉默相对,但半饷后他还是简单解释了一句:“琳儿,你我如此,实在是情非得已。” “玉……琳儿明白,”朱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叔父是你救了我吗?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她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让冼芳林温润如玉的脸上神色微妙:“回去?琳儿,昨天我从你的衣饰已经猜出一二,你究竟……和陛下……” “叔父不要再问了!” 朱妍神色激动的打断了他:“叔父送我回去吧,我有必须要回去的理由。” 她似乎哀求又似乎无奈,让冼芳林沉默了。 但男人不过沉默了一会儿,便无奈一笑:“琳儿,你以为做陛下的禁脔,你父亲就可以得救吗?若是没有我调查清楚你父亲的事情,陛下也是无可奈何的。” “……” 朱妍错愕的望着男人。 冼芳林却又叹了口气:“罢了,如今你我如此,我怎么可能不去调查,你放心,你父亲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叔父……” 朱妍咬住嘴唇,眼神中一闪而逝的水光,下一秒已经入如乳燕投怀,扑入男人怀中,而冼芳林也就大大方方的温柔的敞开了怀抱,将人抱在怀中,垂下长睫中掩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必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