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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想杀孤给你的情郎报仇?你只有一个办法

    云念卿睫毛微颤盯着容霁,许久才道,“谢谢。”

    “这件事有些棘手,得从长计议。”

    “云姑娘这段时间避其锋芒,不要与其硬碰硬,否则受伤的是你自己。”

    “我……”她张了张嘴,“我尽力吧。”

    “对了,我昏迷多久?外面什么情况了?”

    “你昏迷四天了。”容霁一一解答,“皇帝颁布告示,君惜昭的确是被陷害,不过另有其人并非君殇。”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君惜昭洗刷了冤屈……”

    “但是君殇没有得到报应!”她的语气充满了戾气,怨气。

    如冤死惨死的冤魂,戾气深重。

    “我太天真了!”

    “我早该猜到的!”

    天盛堪当大任就君殇一个皇子了,皇帝怎么会重罚唯一子嗣。

    怎么会让唯一继位人,背负杀兄丑名。

    是她太天真了。

    云念卿抑制不住低笑,阿昭也天真了。

    把他父亲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却忘记了他不只是一个父亲。

    更是一国之主。

    就是因为阿昭口里的父亲,她才打算光明正大来。

    给阿昭洗去一身污名,还他一个清白。

    让罪恶者血债血偿。

    结果是想当然了。

    一国之主利益当先,权衡利弊。

    或许某个时间点,皇帝真的想重罚。

    但在只剩一个子嗣的情况下,就开始权衡利弊。

    罚了,人不会复生,天盛需要继承人。

    早知如此,就不用大费周章。

    还伪装深爱靠近,嫁入太子府。

    为了取得信任任由放血做药引。

    若早知皇帝这般处事,直接埋伏毒杀君殇。

    死了就行了,何须顾忌那么多。

    笑着笑着,云念卿逐渐觉着没去冰冷下来,“皇室哪来什么亲情。”

    有亲情,那是基于没有利益矛盾的时候。

    否则,皇帝又怎么会因为几封书信把他打入天牢。

    “可笑!”

    “咳咳。”云念卿又急又怒,气到咳嗽。

    “云姑娘,小心身体。”

    容霁低声提醒,云念卿微微一笑,“我会的。”

    “你说的我也会尽量。”

    “有劳容大夫费心了。”

    君殇知道她百晓楼圣使身份,百晓楼那边肯定有监视。

    本来想让容霁给时烬传话。

    万一监视岂不是暴露了目的。

    思来想去,凭借自己不行,又不好联络百晓楼。

    唯一有用的就是这容霁。

    君殇待他,还算得上座上宾。

    或许有一丝机会。

    她内力被封,如被人遏制要害。

    这种感觉着实令人生厌。

    就像是任人宰杀的鱼鸭,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没事,那就请云姑娘千万珍重。”

    容霁退离,见院子里站着的君殇禀报道,“殿下,安抚好了。”

    君殇双手负立进屋。

    察觉到门口动静,云念卿一股戾气翻涌而起。

    她拿着旁边檀木佛珠转动起来,克制情绪。

    一遍又一遍念着清心咒,她也如同被磨平棱角了般。

    不在尖锐,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死水般的平静。

    “要还剩点,喝完。”

    汤勺喂到嘴边,云念卿捻动佛珠的手一顿,拇指摁着佛珠张嘴。

    乖顺的没有半分脾气。

    终于不再反抗,刺人。

    君殇脸上浮现柔和微笑,“卿卿早点这般不就好了吗?”

    喂完药,“啪嗒”两声云念卿的手足被锁上。

    锁链再次束缚四肢。

    “卿卿太乖了,该不会是再想什么不该想的吧?”

    云念卿没应,被锁链束缚也没有反抗。

    像个聋子也像个哑巴,听不到说不了。

    完全忽略君殇所有的话。

    刚开始还能觉着乖顺,但几天过去,君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完全没脾气,柔顺不说话。

    不像个人,倒像是听从指令做事的娃娃。

    平时就静静躺在那。

    日日递增,君殇心头怒气更胜,“卿卿这几日真是听话。”

    “但是真的听话,还是想让孤放下防备呢?”

    他捏着云念卿下巴抬起,“说话!”

    云念卿冷淡扫了一眼,“说什么。”

    冷冰冰的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波澜,没有温度。

    君殇捏着下巴的手收紧,“云念卿你给孤好好说话。”

    “要死要活给谁看。”

    “什么叫好好说话?”她仰起一抹大大笑容。

    脸上灿烂秋水眸却是一片冰凉,“这样算吗?”

    君殇手背青筋暴起,太阳xue“突突”直跳,咬牙低笑,“好。”

    “听话,很听话。”

    “孤倒要看看,多听话。”

    他冷声命令,“衣裳脱了,过来取悦孤。”

    云念卿伪装的极好的假面裂开一条缝隙,笑容僵在脸上。

    君殇坐在床榻上看着,“怎么不是很听话,很乖顺。”

    “过来!”

    云念卿敛了敛眸子挪动过去,身上的链条“哐哐”响。

    “脱。”

    冷如冰窖的一个字。

    云念卿纤纤玉指抬起,不过手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君殇身上。

    她捏着衣襟往外拉,没有解要带拉不动,转而伸向玉冠。

    取下挽发玉簪,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而下。

    云念卿葱指轻度冰凉玉簪,一手握着从后往前狠狠刺向君殇咽喉。

    差一寸处,手腕被一股大力握住。

    背对的君殇扭头,视线从玉簪看向云念卿,“想杀孤?”

    “你想孤死?”

    云念卿莞尔一笑,“你觉着呢?”

    君殇握着手腕不断用力,似要将其捏断,“有内力时尚且不是孤的对手,现在……”

    他轻而易举从云念卿手里抽走玉簪,言语凉薄,“可能吗?”

    “想杀孤给你的情郎报仇?”

    “你只有一个办法。”他眸色森然,含着幽笑,一手取走云念卿发间的发钗。

    满头青丝一泻而下,披散后背,散落耳畔。

    美艳的脸庞神情孤傲而清冷,似天上明月,似天山雪莲。

    他捏着云念卿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嗅,似上瘾的瘾君子般。

    神情陶醉而迷恋。

    他颔首吻了吻发丝,狭长桃花眼是病态爱意,炙热痴狂。

    “知道是什么吗?”

    他磁声缓慢,循循善诱。

    就像是猎人诱惑猎物一步步踏进自己设计的圈套。

    云念卿直勾勾看着,目不转睛。

    君殇被她这模样逗笑,一手勾住其柳腰将人带入怀中。

    颔首贴耳,磁性声音不疾不徐,“那就是让孤死在你的身上。”伽奈的凰后万万岁娘子孤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