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皇太女她每日都要吸阳气【刻玉】(女尊|NPH)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四章 同气连枝(姐弟H)

第二十四章 同气连枝(姐弟H)

    

第二十四章 同气连枝(姐弟H)



    如今姚怀枝做了侧君,搬进了太女殿主屋西面的寝殿。与正君洞房的那套法子不同,其他君侍初夜需提前收拾好屋子,自己沐浴洗净着装,等候妻主前来受寝。

    成婚次夜,按位分是轮到连枝侧君承太女雨露。姚怀枝为今夜算是做足了准备,风水布置,熏香烤炉,他手上活儿巧,礼衣和寝衣的一针一线都不肯假借他人之手,花样得讲究,寓意需盛好。

    姚初瑜将兄长好生安置在左殿隔间,一门之隔,直通侧君内寝。太女殿几房的墙料选材均与暗室相同。殿里存放玉件无数,养玉条件又苛刻,此次修缮太女殿也旨在增强抗寒防暑,临室隔音的效用。

    姚怀枝见她进房,原本端端正正坐在榻上的人噌地就站到了面前,拉着姚初瑜的手走到床前。

    想他刚刚还挺收敛老实的安分坐着,见自己来不过两息就破防了,不禁好笑:“方才不摆得挺有样子的,这就猴急了?”

    “阿姊尽会取笑我,又不是不晓得怀枝盼这日多久了哼。”

    少年红衣似火,玉冠束顶,桃枝金簪入发,飞扬的眉眼里是盛不下的喜悦,望你跌落一片星河。

    姚初瑜牵起弟弟的手,后退半步自上而下弯着眼瞧他,“没笑你,让阿姊好生看看,今日是哪家的夫郎扮的这般好看。”

    姚怀枝立刻上前熊抱住她,直接把人推坐到了床上,少年心花怒放,笑着大声应她:“是我阿姊家的!”

    姚初瑜轻笑,压上少年的面,却不勘破唇前那半寸距离,低声问:“噢…那你阿姊是谁啊?”

    气息骤乱,少年跪坐在床边,两人贴得极近,只垂眸看得到少女戏谑的目光,姚怀枝不舍得后撤,半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道:“是,是初jiejie。”

    少女的手臂慢慢向上引,食指勾住少年后领,指尖在他的守宫砂上轻挠,歪头看他:“还未与你初jiejie行过房事罢,怎舍得空留美人守夜。”按住他的后颈向前压,唇瓣相贴,唇齿漏声,“弟弟不如跟jiejie我一道快活快活?”

    “唔嗯…好…”气息交叠,姚怀枝闭上眼,含吻她的唇。

    姚初瑜偏收了下巴退开,伸舌撩舔少年的下唇,“好什么?”

    少年将她的气息深深吸入肺腑,舔唇抬起头看她水润的嘴,想叼…父君教了,伺候妻主的时候不可急色。

    姚怀枝耷拉下嘴角低头钻进少女的侧颈,那块rou被他拱得发红,瓮声道:“好阿姊…”对着那片红啄了一口,从怀里掏出那把玉匕首放在姚初瑜手上,牵着她的手用刀刃挑起腰间的绑带。

    “怀枝想和阿姊快活。”

    姚初瑜低头看着泛起烛光的匕首,与他指节相扣,一声布裂,刀起衣落。再一手扯下金簪,除去玉冠,青丝披散,半掩胴体,欲拒还迎。

    姚怀枝一反往常的安静,半敛着眼睑,为姚初瑜一件件褪衣,与自己的嫁衣叠放摞在榻旁,最后小心抱住眼前的软玉温香。

    姚初瑜见他许久不言语,正了心思回抱弟弟唤道:“怀枝?”

    姚怀枝从她肩头起身,一手贴着少女的侧脸献吻,一手下滑,触到腿间时突然顿住了。

    他对皮rou骨这上面的名堂最是精通,只摸上片刻不用看便晓得,阿姊那处有些伤着了。

    抿起唇贴着姚初瑜的薄唇微叹,心下犹豫,还是试探问道:“阿姊…这次让怀枝来成吗?”

    姚初瑜没领会他的意思,以为弟弟只是想初次自己来主导,同他调笑道:“好啊,想压妻主也不是不可,不过后头你得由着我玩不能翻身。”

    “我不是这意思阿姊。”姚怀枝指腹轻揉潮湿的软rou,“阿姊这儿磨伤了,里处还充血呢,怀枝想…想给你上药。”

    姚初瑜有些惊讶,也想到他能发觉也不奇怪,与阿兄做了多次难免皮rou有伤,其实吸过阳气之后下体也不觉得疼,只是瞧着像那回事。

    听他如此说,姚初瑜甚感欣慰,这弟弟确实没白疼,爽快地亲了一口姚怀枝的侧脸,“成,那阿姊受着,你来。”说完就在床上躺下了。

    姚怀枝拉开床角的木抽屉,取出小瓷罐,先用食指挖了些膏脂涂在白里透红的外xue。膏体温热,沾在rou上却愈感清凉,花瓣受了刺激,瞬时吐出一口露。

    少年一面心疼一面心痒。指随心动,朝xue口入了一段指节,用残余的药膏贴着xue壁逆转半圈,又顺着压涂了一圈。

    “嗯啊…”姚初瑜感觉xue口被他绕得又痒又热,难耐地抬起rou臀让手指入得更深,xuerou自深处向外收紧,吸住那根指节,开合吮动,显然远远不够。

    姚怀枝感受了一会儿谷内强势的吸力,待它松开褶rou,指尖轻转,中指蹭着xue口的水露挤进甬道,两指碾着下凹的花路,涉水向里探,经过一处rou凸,身下的少女猛然一抖,路上积水越来越深。

    少年开始有的放矢,拇指按住花蒂轻磨,食指和中指再次屈起,长指向那处点戳,翻转手背,从花心拉出,几根银丝拉扯,依依不舍地在空中断开。

    姚怀枝将沾满汁液的指骨放在鼻下深嗅,“阿姊的水好香,怀枝尝尝甜不甜。”又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yin液舔舐干净。

    看着胸口起伏眉心蹙起的少女,姚怀枝舔过上唇,媚笑道:“阿姊莫急,怀枝吃了甜水,这就来给阿姊的xue儿喂怀枝的阳水。”

    说罢他拿过小瓷瓶挖出更多膏脂,撇在掌心,往自己硬挺的茎rou上抹。药膏刺得rou柱发凉,马眼冒出几滴前精。

    姚怀枝深吸几口气,欺身上前,投下一片阴影。姚初瑜扭动腰肢向上挪,配合着打开双腿,搭上他的腰,“怀枝…快进来。”

    柱头对准花口,少年缓缓挺腰,挤开花瓣,湿润的幽谷散发着诱人的花香,粘腻的柱身沾花带露,一路畅通无阻,不过几息便与那块刚与长指分别的软rou打了个照面。

    “嗯!哈…”

    姚怀枝俯下身吻阿姊的脸,手拢上她的胸,揉捏乳rou,看上去颇有手法,姚初瑜也感觉乳块被他按得极为舒服。少年想听她呻吟,不堵她的唇,从侧脸亲到锁骨,配合下身浅浅插弄,将姚初瑜吻得又苏又软。

    “嗯啊~怀枝,不够…哈啊…用力,怀枝用力…”

    xuerou蠕动的越来越快,再如何努力吸附rou壁,也只有一半得偿,深处水流翻涌,饥渴难忍。

    guitou被xue内的汁水反复冲刷,姚怀枝沉身挺入,在外的rou身也完全没入深谷,软rou再次被狠狠擦过,姚初瑜在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到达高潮,xue口喷出水花,紧缚茎底再不肯让它离去。

    “啊~嘶……阿,阿姊,太紧了…”

    姚怀枝被她吸得囊袋邦硬,额上溢出密汗,脖颈的汗液顺着突起的青筋,白皙的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啪嗒滴落在少女的胸腹上,滑入两人交合的汇口。

    两人才刚开个爽头,怎么都不能现在就交代了。

    空泛的xuerou终于咬住了猎物,不肯轻易松口,这下轮到男人的roubang为期以待。姚怀枝没辙,让rou茎陷在温柔乡,揽过姚初瑜的身子,撬开她的唇齿勾出粉舌,两片舌rou在外旋转交缠。

    姚初瑜一把薅住姚怀枝的后颈,扬起下巴吃进他的唇,咬住他的舌根吮吸津液。

    “唔…唔…”少年被吻的呜咽,眼角泛红。感受到下体束缚的xuerou有所放松,姚怀枝乘胜追击,手掌贴着姚初瑜的腰腹熨烫抚过,捏住两颗乳间红豆搓揉,轻顶两下臀哄着讨好她,“阿姊,放松些,让怀枝蹭蹭xue好么。”

    姚初瑜吐息间轻笑,指尖习惯性地去勾画他后颈那颗消失的红砂,松了xuerou任他自由发挥。

    姚怀枝在紧绷的射意下得以喘息,拉出柱身,含住奶头,收腰顶胯,对着花心用力一撞,“啊~!”

    什么皮rou筋骨门门道道都见鬼去,rou茎里里外外擦入xue道,酥爽冲顶,很好,他又想射了。

    姚初瑜看着弟弟大口喘气,也不点他,少年停了会便继续顶弄,xuerou被周到伺候着,每个点都会迎来rou柱的戳刺,甬道泌出更多的花露回赠辛勤劳作的rou茎。

    “阿姊,阿姊…阿姊的xue水又多又香,紧得怀枝要死在你身上了,阿姊你听,听怀枝cao你的花xue,好不好听。”

    姚怀枝顶胯的动作加快,撞得少女渐渐失神,的确舒爽又顺滑。姚初瑜听着rou体的撞击声和抽插下咕啾yin靡的水声,一点点褪下理智,两人在情欲中贪婪地侵蚀对方的身体和心房,共赴星河。

    “嗯啊——”

    “唔!嗯……”

    姚怀枝额头抵在姚初瑜的胸上呼哧喘气,roubang插在花心喷出一股股阳精,姚初瑜也抱住他汗湿的背,下体白液灼热,阳气滋补,一边缓气一边拍着背抚慰弟弟。

    “阿姊…”姚怀枝蹭她的胸闷闷道。

    姚初瑜揉揉他头,撑起脖子看他,“嗯?”

    “阿姊昨日,真的与阿兄做了七回么?”

    “……”姚初瑜半坐起身,捂着他的颊抬起来,眯着眼看他潮红的脸,完事了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委委屈屈的样子,“没。”

    姚怀枝眼前一亮,他就说!这活能整那么多次还不被吸干?快活是快活,但做多了谁不虚,谁能不虚啊!

    “照时辰算的话,严谨来说,是做了六回,今天晨起的一回不算昨日的。”

    “……”少年听她说完人又蔫了,“唔…那,那阿姊你等我歇会,咱们再来几回。”

    姚怀枝掀开被子拉着姚初瑜躺进来,关切问道:“阿姊你那疼不疼?”

    姚初瑜摇头,想他还在担心自己,便实话实说:“看着伤,其实不疼的,吸了阳好着呢。”

    姚怀枝拥着她,终于释然,笑如春风,“阿姊没事就好,怀枝其实也舒服的,但是不想只有自己舒坦,父君说了,要让妻主尽兴,房事才算是极乐。”

    姚初瑜笑着扯扯他的脸,“我尽没尽兴你做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啊,就知道闷声干活,傻的你。”

    “噢,也对,阿姊流了好多水,身子也比平日要软。”姚怀枝认真反思,然后他总结道,“阿姊,那我们再来一回试试,你压我上面,我就有更多精力瞧你了。”

    “哼,行啊。”姚初瑜意味深长地倪他一眼,翻身上马,直接跨坐在他的rou杵上。

    后半夜的几回姚怀枝也没机会再翻身了,当真是白rou红茎任由她玩,不管在上还是在下,一旦cao上头,爽得眼泪糊脸,意识朦胧,谁又看得清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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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我是一个谨遵父训的好崽。

    女鹅:阿姊教你,实践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