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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学校课铃早过了,午饭的广播放了十分钟,唐西才从三班里等到莫莫出来,二人匆匆往食堂赶去。食堂门口早就排起了长队,人流进进出出,熙熙攘攘。

    唐西前面还有七八人,停着不动快两三分钟了,她侧身往窗口看去,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从嘈杂中她辩听出两个男生的声音——

    “这排骨就剩这点了我全要了,这鸡腿不错,来俩,我们就曼姐最爱吃了!”

    “啊。”莫莫也听到了,她苦恼道,“排骨最后一点被他们打完了,都怪老师拖堂,学校不能管管帮打饭的吗,慢死了!”

    “他们啊,我认得,”唐西站回队伍里。

    “是我们班那个郭曼曼的俩跟班。”

    “就是那个头发长长的,长得很漂亮那个?她怎么不自己来啊?”

    “你知道咱隔壁二班那个,帅帅的男生吗,就那姓许的,”唐西忽然一脸八卦,“我估计他俩现在教室打得火热呢……”

    莫莫听到“火热”二字止不住呵呵笑起来。

    “哎呀你这话说的。”

    “真的呀,我好几次都看见他俩下课在走廊那里聊天呢,怕不是在交往哟……”

    二人有说有笑间,唐西意识到队伍很久不动,她前面排着一个男生,腰杆挺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僵直。

    身型瘦高,在杂乱的人群里尤显突兀。队伍就是从他这处生生空了好大一块。

    “喂!同学,”唐西皱眉,大声喊道:“你怎么不往前走啊?”

    男生微微震了震,似如梦惊醒,立马往前填上空位。

    行进几步间,他微微侧头,薄唇轻启,他低声道:“抱歉。”

    逆光中只是一张侧脸,却算得上惊鸿一瞥,干净的松木香从男生的白衬衣里透出,唐西脸红盯着他的背,结结巴巴:“没、没关系。”

    男生没有回应。

    “这不是三班那个吗,”莫莫撞唐西的胳膊肘,压低声音,“好帅啊。”

    *

    夏天热得浮躁,教室里的烦闷穿透后排的呼吸声,自习课间,齐牧一张又一张的做着试卷,笔和纸的摩擦沙沙轻响,抽屉中的手机微微震动,屏幕亮掉又熄灭,他都没有看一眼。

    直到下午放学,同学们鱼贯而出,打球的,打饭的,大都希望晚自习开始前多干点别的事情,除了教室里三三两两正埋头苦干,就是打扫的值日生。

    齐牧坐在窗边,眉目淡淡的,正凝神攻克最后一道物理题。草稿纸写满密密麻麻的公式,答题区却一个字都没写。

    他静默片刻,往试卷提笔,一侧的玻璃窗就啪地一下被重击,齐牧脑子也啪地一下断了线。

    他皱起眉头,抬眼与来人对视。

    隔着玻璃,郭曼曼举着手机,手指点点他,再指指屏幕,窗扇削弱掉她的声音,“看手机!”

    齐牧一动不动,目光顺着郭曼曼的脸转了一圈,落到她身后。

    许游一默默倚着围栏,手里提着一只红色书包。

    郭曼曼本就是路过,一通提醒完后,揣了手机扭头走掉,随后的许游一匆匆瞄了一眼齐牧,脚步自觉跟上,两人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齐牧收回目光,伸进抽屉摸出手机,点开,入目是郭曼曼的短信——

    【晚自习我翘了,你放学和李叔解释下,让他把车开走,理由随便!

    ps:   告状你就死定了!】

    “……”

    齐牧面无表情,对着物理试卷,题目空着,提笔却什么都写不下去,他把草稿纸揉成一团,连着手机一起扔进抽屉。

    晚自习他说身体不舒服申请早退,班主任向来对成绩好的同学很宽容,只关切说:“你回去好好休息,听说上次分班考你缺了一门才掉到我们班的?没事,以你的成绩,下次分班,进重点班没有问题。”

    齐牧点点头。

    *

    “滴——”

    空旷中划过一道机械音,电子锁打开。

    客厅中果不其然是漆黑一片。

    齐牧换了鞋,拖着身子慢慢走入客厅,往沙发上卸了书包,他正要坐,耳边忽然传来几声细微的声响,他抬头,有光掉进齐牧的眼里。

    二楼的尽头,郭曼曼的房门轻掩,有朦胧的光从里面透出来。

    心陡然放松下来,齐牧静静舒口气,抬脚上楼。

    开门的时候郭曼曼正穿着雪纺的吊带裙在打游戏,见他进来,懒散地扫一眼,低头继续全神贯注和队友语音。

    “喂喂喂,你冲上去干嘛?杀啊!”

    “你还说我,敌人都被你放掉啦!”

    “cao,敢偷袭你姑奶奶,我杀杀杀……”

    “……”

    郭曼曼自顾自打游戏,房间里噼里啪啦都是游戏里外放的特效声、队友的骂声和郭曼曼连续的疯言疯语。

    齐牧侧过头,书桌上,散乱的课本下压着一张粉色的信纸,信纸干净而整洁,在一众凌乱无序的书册中格格不入。

    他缓缓走过去。

    余光中察觉齐牧的动作,郭曼曼从忙碌中抽空抬头,见齐牧立在桌边,指尖已经碰到了信纸,她立马甩了手机跳下床,“喂!”

    但已经来不及了,齐牧指尖掐着信纸,一手举高,郭曼曼根本够不到。

    “你要干嘛我的东西你凭什么动?”

    郭曼曼仰头,眼神里充满戒备和不满。

    “你没动过我东西?”信纸首行漏出的名字让他有点不爽,“情书?”

    “干你屁事啊,还我!”说着抬脚往齐牧的拖鞋上踩,齐牧吃痛,信的内容来不及细看,手掉下来,郭曼曼眼疾手快跳起来捏住信纸边缘。

    信纸总算是抢回来。

    “你不上自习了?”郭曼曼叠好随手塞进一本辅导书里,没好气,“少见啊。”

    “说吧,找我干嘛。”

    齐牧弯腰一下下揉着脚趾头,身体往前倾,语气又寒凉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干你啊。”

    声量不大,却在整个房间清晰可闻,手机里进行中游戏似乎静了一瞬,有队友传出一声讥诮的口哨。

    郭曼曼愣了下,羞耻感瞬间从脚底板涌到脑门,她急切道:“你疯了我开语音呢!”

    赤脚噔噔蹬往床上去,急急忙忙切下线。

    背对着齐牧,大半身子倚在床边,手机在最里面,她吃力够手机的动作下,屁股稍微拱起,曲线贴着臀,往下,露出脚跟是粉的,分外扎眼,

    微卷的黑发像瀑布一样散开,衬得肤白如雪,一侧发丝下,透出的肩带脆弱至极,他过去一扯就掉了。

    他从后面覆上去,不顾郭曼曼的惊喘,大手从下摆探进去,游过小腹和稚嫩的肚脐眼,循循往上,大掌包住一只乳,嫩滑如一只豆腐,揉捏几下,满手细腻。

    齐牧眼神暗了暗,就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

    膝盖抵着软绵绵的被单,一只脚撑地,郭曼曼唧唧哼哼。

    “你又……你又……”

    乱发情!

    齐牧咬掉另一条系带,整条睡裙就松垮垮地落到腰间,露出稀薄莹白的背,脊骨的线条清晰连着股沟,他一边吻,话语从唇舌间漏出:“你刚去哪了?”

    “额。”郭曼曼一遇到这种事情脑子就混沌,慢吞吞组织语言,“就,有点事……啊!轻点啊……”前胸传来重重的酥麻,化成刺痛泛进心口。

    “有点事。”作乱的手掐了乳尖,稍稍用力,语气里泛起莫名的暴躁,齐牧上身加力往下压,“和许游一?”

    郭曼曼心下了然,她本来想解释,不管什么事,反正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是齐牧动作越显不淡定,她转念一想,心生好玩,只想激他。

    “你吃醋啊?”

    齐牧动作一顿,翻她过来,埋头一口咬上她的乳,用温热的舌背压住乳珠,灵巧打圈。

    果然被戳中了,郭曼曼仰头望着天花板,喜滋滋地想。

    但是出言不逊的下场,郭曼曼很快就体验到了。

    吻到腿心的时候,郭曼曼呼吸马上乱掉,两条腿挨着床边,逃脱不开,只能费劲乱蹬。快爽的泪意濡湿眼角,不得解脱。

    齐牧勾开内裤的边缘,对着翁动的花瓣,着重扣在朱核上,引得花xue从深处吐出一泡黏液,

    他眼神变深,哑声道:“曼曼,你想让我进去吗?”

    这声曼曼喊得缱绻。

    “不行,疼,”郭曼曼声音发软,思及齐牧那处的模样,红紫狰狞,硬似火铁,她那处那么小,那物又那么长,捅进去她不得痛死。

    虽然被撩得sao心四起,理智却还在,她小声解释:“会怀孕的。”

    “哼。”

    突然被放开,郭曼曼睁开眼。

    齐牧上了床,白衬衫,黑长裤,俨然衣服好好学生该有的样子,但是细看了,白色衣摆半遮半掩,有东西高高顶起,形成一只小帐篷,顶端隐约湿了一团。

    往上看,一双眼睛仿若幽深的潭水,冷静自持,与色欲的下半身形成鲜明对比。

    制服诱惑,不过如此。

    “还想继续?”见郭曼曼踌躇不动,他扯过棉被挡住下半身,“不想就出去。”

    郭曼曼坐上去,不服气,“你没搞错吧,这我的房间耶,谁怕谁!”

    齐牧冷笑几声,知道鱼准会上钩,拍拍面前的空位,“上来,我教你个新的。”

    于是。

    “曼曼,这才公平。”

    “我没懂。”

    “转过去,背对我。”

    一手一只钳住郭曼曼的腿根,小腿从底下穿过,再往后一扯,郭曼曼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往前扑,膝盖坠进棉褥里,脸对着齐牧的裤裆,定睛了看,那处已经耸立在鼻端。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郭曼曼手肘撑起,膝盖用力,屁股蓦地一痛,加之一股力气从腿根下压,她又重新埋进齐牧的下腹。

    “乱动什么,别动。”睡裙婀娜地围在腰间,有白软的乳rou拍着小腹,白生生的大腿间是挂着蜜月的内裤,遮住里里面鼓张的rou缝,齐牧不满意,三两下扒了她的小内,这下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臀rou是两瓣粉白的水蜜桃,掰开来是鲜粉色的rou心,水嫩多汁,摸一下腰马上就塌了。

    “拉链拉开。”齐牧区膝点她的脑袋,“也帮我舔。”

    郭曼曼心里默念:礼尚往来,礼尚往来。

    抖擞着滑开链条,再拉下灰色的裤头,冠头立刻弹跳而出,胡乱顶在她俊俏的小鼻子前,这玩意乍一看粗旷丑陋,其实看习惯了倒也憨态可掬,这般想着,郭曼曼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啪”又被打一下屁股,她臀rou本就敏感娇嫩,很快浮现一小块红印,郭曼曼不乐意了,脚尖拍着床,嗔怒道:“你又打我!你又打我!你再打我我不干了!”

    “快开始。”齐牧张嘴,将被撩拨过,肿而嫩的阴蒂含进唇间,再用前齿磨两下,郭曼曼就闹腾不能了,撅起小屁股,欲罢不能。

    粗状的性器近在眼前,经络盘恒,鼓着热气越涨越大,郭曼曼小手笨拙地握住,小舌轻挑,只轻轻舔过guitou,一股腥涩之气漫在舌尖之上。

    呼在会阴处的呼吸蓦然变重,铃口开始吐出液体,待她她舔到囊袋的同时,齐牧的舌也伸进去,搅动阴蒂戳顶,每深入一下,郭曼曼的腰肢就抖几分,小手也更收紧,舔得越发卖力。

    齐牧的腹部肌rou绷紧,guitou涨红。

    “曼曼,含进去。”

    郭曼曼早被清潮淹没,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柔唇被性器顶开,徐徐吞咽,浅浅戳刺,马眼被舌尖抵住,腥臊之味更浓,郭曼曼皱眉,似是受不住想要吐出来。

    谁知齐牧早已邪火四起,忍无可忍,他动腰挺胯,一计深喉,阳具直指喉头,塞得满满当当,郭曼曼在这狂攻下根本来不及喘息,嗓子眼发涩,引起阵阵干呕。

    这一阵冲顶令齐牧恍如坠身如仙境,顾不上另一头的呜呜咽咽,只沉了目将郭曼曼下身升高,挺胯的同时牢牢揪住她的腿根,高挺的鼻端擦着rou户重重挤压。

    郭曼曼撑着床单,又难受又想吐,前头难受,后头又酸爽,两手重压下根本逃脱不了,只能泛着泪意绞尽xuerou。

    yindao被长舌抽插翻搅强如猛浪,阴蒂弹动,rou壁紧缩,电光火石间,郭曼曼小腿抽搐绷直,眼前一片白雾,窒息间小腹喷水而出,喷洒在齐牧白色的领口上。

    这一发自然牵动唇舌的动作,刺激着性器极速膨胀,齐牧急速起身掰起郭曼曼软绵绵的胳膊,roubang从她嘴里脱出,就着她光滑的脸颊连连射出jingye。

    郭曼曼早已失神,xue口一缩又一缩,在微微喘息。

    齐牧说:“舒服吧,你脖子都红了。”

    郭曼曼蹒跚地爬起来,杏眼里铺着媚气,巴掌大的桃子脸,红里透白,红是她潋滟的唇,白是她嘴边属于他的jingye,不止她脸上,下巴,脖颈,连同乌发上也是狼藉的白浊。

    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被污染。

    太魅惑,太美。

    齐牧忍不住给她擦,却只是将污浊捻得更乱。

    逐渐从余韵中恢复点神智,郭曼曼根本看不见齐牧眼里的翻江倒海,只瞅见他衣领都是湿的。

    “天呐……”她跪过去抓他领子,又羞又恼:“你快脱了,脏死了!”

    齐牧却满眼都是她摇动的乳。

    “你去洗澡吧,”齐牧伸臂挡住她的手,他错开眼,镇静道:“我自己来。”

    “好吧。”

    郭曼曼腿软麻着跨下床,边将睡衣的肩带捞起来。

    身侧,齐牧正垂眼,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门开了又关上。

    郭曼曼连带着香气消失,余温散去,带来萎靡的气息。

    齐牧赤裸着走向书堆,准确地从中取出一册书,轻轻一抖,信纸飘忽落地,他拾起来,看都没看,揉碎了抛进垃圾桶。

    漆黑如墨的眼睛冷着,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闭上眼。

    再等等。

    再等等。

    很快就能……

    床单上都是深色的水渍,他摊在床上的白衬衫也是,一滩一滩的,染成一片。齐牧拿起郭曼曼的枕头,深嗅了一口,上面都是少女的馨香,是郭曼曼发间的味道。

    他埋在柔软的棉物里,身下硬物又起来,他喘息着,圈住硕身,脑海里描绘出女孩曼妙的身子,从脖子,胸口,小腹,在到溪水的洞口,里面无尽弯曲……

    “呵!”

    精关失首,床单上又多了一道白沫。

    *

    郭曼曼从浴室出来,齐牧已经走了,枕套床单都焕然一新,书案上的书册被整齐排放,显然被人收拾过,桌旁一摞书堆叠,顶头那一本她认得。

    她翻开书,信纸果然不见了。

    郭曼曼环顾四周,眼角瞄到垃圾桶里一团粉色,她掏出来一看——

    “这家伙!”

    信纸被揉地皱巴巴的,已经救不回去。

    郭曼曼气歪了鼻子,“齐牧神经病吧!”

    好端端的,把别人的情书扯坏了做什么啊,她拿什么赔啊?

    *

    情书节选:

    【   To   许游一

    (吧啦吧啦吧……)

    总之,我看上你了!

    记住我的名字,我是   林夏天。】

    *

    作者有话说:

    写不来太闹腾的男主人设,可能那种不是我的菜吧。

    儿子,从此你要变寡言少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