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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爸爸的情人(父女H)_【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你听到没,地铁上信号不好吗_舒舒_尤物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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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你听到没,地铁上信号不好吗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你听到没,地铁上信号不好吗



    Q市,安心联系不上安长林了。

    怅然所失,前些日子的暧昧都好像是黄粱一梦。

    表演前一晚,安心做了很长的梦。

    梦见了安长林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要勾引他。

    惊醒时,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3点了。

    习惯性打开微信,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网上说,字多的那个从一开始就是输的。

    她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谁说不是呢。

    恍恍惚惚睡着时,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起来看了眼,是安长林的。

    “演习,没法看你的演出了。”

    她头疼得厉害,放下手机,暗想自己做的这个梦真及时,他怎么会跟她解释那么多。

    连梦里她都在想着怎么替他开解。

    梦中梦,让她睡得这一觉非常疲惫。

    醒来时,她下意识地点开微信,还是她给他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毫无头绪的消息。

    他果然没有回复。

    *

    表演华丽落幕。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消息,又一次,她被他毫无征兆地抛弃了。

    成年人不爽快的答应,就是拒绝这句话在安长林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想做爱了,空虚的身体想要被填满,不管是谁都可以了。

    只想沉浸在肉欲中,让他们怜惜自己,抚弄自己,再用那根粗长的性器,把自己送上云端。

    晚上,庆功宴。

    她喝得尽兴,被舞蹈团团长搂住,暧昧地在她耳边说:“今晚去我房间吗?”

    她抬眼,扯着他的衣领,媚笑着:“好呀~去打扑克吗?”

    “两个字斗不成地主,只能炸金花了。”她饶有兴致地说着。

    男人揽住她准备走出KTV,她的手机震动了下,扫了眼屏幕上的电话,懒懒地接通了:“喂?”

    话筒里传来聒噪的音乐,他皱了皱眉,长吸了口烟,开口:“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安心推了推男人扶着她腰的手,推开门,靠在墙上,男人追了出来,她朝他示意要根烟,男人会意,把烟放进她的口中,点燃。

    打火机滋啦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在抽烟?”

    她笑了笑,把烟雾吐到男人脸上,靠在墙上,看了眼手机。

    “对方已取消”

    熟悉的嗓音传入耳膜,些许的沙哑疲惫,刺痛着安心的神经,心神就这么被他一个电话弄乱了。

    半支烟抽没了,她开口:“同事聚会,我没看手机。”

    他问:“你生气了?”

    她猛地吸了口烟,被呛得眼泪直流,男人拍着她的后背:“你抽那么凶干嘛?”

    安长林身型僵在原处,低声问:“和男朋友在一起?”

    她气他毫无征兆地消失,置气地回了句:“是,我新男朋友。”

    这个新字。

    男人听闻她男友是部队上军官,听着她的语气应该是两人吵架了,原本想约的心情,也被折腾的七七八八了。

    他没必要为了爽那么一下,跟军政上的人扯上关系。

    赶紧朝着话筒里说着:“大哥大哥,我就是她的一同事,您别瞎想,你惹她不高兴了吧,她今儿喝了不少酒。”

    安心推了推男人聒噪的脑袋,暗骂了声怂比。

    刚才不还要跟她斗地主吗。

    她踉踉跄跄地拿着包,在走廊里,只留给男人一个背影。

    男人摇了摇头,此时小旭从门内走出来,阴阳怪气:“哟,我还以为您跟我们小心心做什么羞羞的事情了,怎么还在这杵着呢?”

    男人一把将小旭按在墙上,吻着她的脖子,热气洒在她的身上,弄得她痒痒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少他妈阴阳我,我看你是欲求不满吧,晚上来我房间,干死你。”

    小旭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吻上去:“周大公子,到底谁欲求不满呀。”

    周帅哼了声,直接把小旭拉到了隔壁包厢操弄起来。

    *

    “在生我气?”他问。

    她不吱声,若是没有这通电话,她大概又跟别人上床了,她克制不住那种心情,就像是蚂蚁在撕咬她的灵魂。

    明明说做个好人,却总是轻而易举地破防。

    她是个废物。

    安长林看了眼腕表,说:“只有五分钟时间了,你确定一句话都没有想跟我说的?”

    “你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就消失了?”她说这话时带着浓重的委屈,还有些小女人的撒娇,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心头软了些,声音刻意了低了些:“临时有任务,去的地方信号屏蔽了。”

    安心心底涌出一股暖流,手指渐渐有了温度,问他:“那你忙完了吗?”

    “还没有。”他说,“明天应该可以了。”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开口:“那我还等你吗?”

    那我还等你吗?

    一句话如同一颗小石头丢进了他平静的心湖里,泛起阵阵涟漪。

    他薄唇叼着烟,点燃,吸了口后说:“想我了?”

    她被他平静而又低哑的,带有着调侃意味的语气,弄得浑身酥麻起来,脚指头想抓地。

    “你不想我吗?”她反问。

    气氛刚到,他那边应该是集合,或者是什么,嗓音变得肃重:“明天再说。”

    噔——

    语音电话挂断了。

    她还想问他什么叫做再说,她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要这样的不确定。

    微信提示消息——

    “待几天?”

    她待几天由他来决定的,他愿意的话,她可以辞职来Q市,只要他肯来找她。

    心里乐开了花,哼着小曲回着消息。

    “3天吧,你能休几天?”

    没有回复。

    她突然有些理解年少时妈妈对他的埋怨了,温馨浪漫的时刻,氛围刚到,就被其他事情扰乱,戛然而止。

    这样的小恩小惠,对安心来说就像是初高中时期,和暗恋的人多说了句,同在一组学习,或者是点名的时候,靠在了一起的那种喜悦心情。

    昨夜,小旭房间的浪叫吵了她一个晚上。

    周帅和她像是故意刺激她,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搞,肆无忌惮地叫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做爱似的。

    *

    酒店大厅,小旭看到安心,脸不自觉的红了。

    昨晚周帅那个疯子跟磕了药一样地干她,边干边要求着她叫床,她知道隔壁是安心,越叫越觉得爽。

    安心瞥了眼她脖子上的吻痕,莫名地想起了安长林,她也想肆无忌惮的跟他开房做爱。

    这般想着,便发了微信过去。

    “我去你们附近?还是你到市里来?”

    那边回的很快。

    “已经快到市区了。”

    安心脸上的喜悦是遮不住的,周帅揽住小旭问她:“昨晚和好没?”

    她羞赧地撩了撩头发:“和好了,我先不回去了,我男朋友来找我了。”

    走出两步,她急不可耐地给安长林打语音——

    “为什么不告诉你都出发了?”

    她以为至少要等到下午才能见面了。

    地铁报站的声音,她听到了市民广场站,立刻又说:“你坐的是哪个方向的地铁,从奥体下,我就在这附近。”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急切到让安长林笑出了声,她声音小了些问:“喂,你听到没啊,地铁上信号不好吗?”

    “我听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