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觊觎

    “南烟，你帮帮我。”苏绕像是刚刚产出来的奶猫，无助地摊她怀里。

    南烟轻柔地嗯了一声，许久也没有下一步。

    苏绕哽咽着，娇嫩的声音控诉南烟，“你嗯了，又不做。”

    她仿佛下一秒就有金豆子要掉下了。

    “我不想第一次是自己。”

    南烟目光放在她身上，“那你想想我希望第一次是这样吗？”

    苏绕眉间蹙起，她知道南烟说的对。

    自制力在原始欲望中薄如纸，手自主地抚上火热之处。她很生涩，红裙子凌乱地被拨动，泛着粉意的膝盖时不时向内夹。

    不用看，南烟就知道她有多乱来。

    “轻一点。”

    带着凉意的手指搭在她的腕上，仿佛有了魔力，苏绕不敢乱动，她耳朵红得要冒烟。

    浅色的眼眸迟疑地看着她。

    怎么会这么糟糕，又说不帮她，又要把她所有难堪看下去。

    这么大的便宜都给南烟占了，苏绕吸吸鼻子，很不开心。

    可双指这次倒是乖了，划过湿润的棉质布料，在顶端停下。

    好怪，找不出出口般，被奇异的渴望溺毙着。

    “这里。”南烟的声音低了下去，羽睫成扇，“揉这里。”

    不知道是生理的发抖，还是心理上。

    苏绕后仰埋在南烟的肩处，泪水泅湿女人浅色的衬衫。

    她浑身发颤，手指笨拙地在身下自慰。

    她眼尾殷红，盯着南烟。

    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

    南烟薄唇一抿，她当然不希望苏绕这么难受，可想到现在去做，那她给苏绕的所有感受能被对方记住吗？

    不要，她心里那么多爱恨，不能总是在对方的心里轻轻地划过。

    青白的手指握着纤细的手腕，往下滑动。

    南烟温声劝她，“伸进去。”

    今天受得欺负比以往二十年都要多，苏绕有一瞬间失控，张嘴去咬南烟。

    犬齿钳住肉的时候，她有短暂地失控。

    瞳孔涣散后，苏绕有做错事的觉悟，低头不敢去看南烟的伤口。

    可南烟还那么冷静自恃，连抽吸声都没有，"加油，可以做到的。"

    比起身体的难堪，苏绕心里的难堪才是滔天巨浪。

    她往从未抚摸之地伸了进去，可很快就想退出来。

    南烟眸光下沉，“先别动。”

    又酸又涨，苏绕有些含不住，可被南烟捏着。

    她都快哭晕了，身体没有多少力气了。

    可手被人带着做丝滑运动，微微向后一退，又往里面一深入，苏绕不由地把腿张开。

    一下、两下、分不清多少下。

    软糯的穴肉，就像蛞蝓般活着吞咽着，吸着手指往里面更深一下，退出来时，指节上悬挂着透明的液体，丝丝缕缕缠绕在双指之间。

    “嗯。”她耳边传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娇吟，她原来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瘫软得享受，可手上的力道又消了。

    “自己动。”南烟声音更加小了，似乎警惕错过她的反应。

    一点懒都不给人偷，苏绕委屈地皱鼻。

    可她现在只能仰仗对方，学着南烟的频率抽动。

    因为感官敏锐，她受的苦也比常人多些。

    水罐子一直漏水，她的快感也溢出了阈值，受不住了。

    耳边是她难耐的喘息，特有的麦子奶香在不可言述的味道里，变得湿润富有韵味。

    这么近，就在怀里，她没有参与，却见证了只有参与者才能赋予的女孩情欲里的样子。

    窥秘感，南烟的病也跟着发作，绯红在青白的颈部蔓延，喉咙也跟着上下滑动。

    她都能感觉到的，手腕的发颤与脱力，跟随着苏绕的动作，明白她所以的心情。

    知道她莽撞地被阻塞，也知道她撞见对的地方的急切。

    她合上眼眼，沉溺于此。

    女孩的哭腔愈加浓重，知道她即将到达欲生欲死的境界。

    南烟温声哄道：“快一些。”

    小腿绷紧，女孩直起腰，她确实很努力，这么被难堪地盯住，只想快点摆脱。

    她靠在南烟怀里，愈加用力，一股股热流顺着指缝不知道流去那里。

    她支呜一声。

    小腿落下，手指刚拔出，穴里的粘液顺着腿心流淌。

    苏绕激烈地呼吸着，南烟帮她理好裙摆，然后抱起。

    “我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