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盛唐贤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9

分卷阅读269

    ,不必如此,说真的,朕在外面不管多累,只要一来你这,顿感浑身的疲惫都散了。”李世民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将妻子拉了起来。

“陛下这是年岁越长,越会说讨臣妾欢心的话了,天气渐凉,你喝点参茶,养养身子。”长孙皇后横了丈夫一眼,等宫女将泡好的参端来,她接了过来,递给丈夫。

“怎能说是刻意讨你欢心呢,自从咱俩成亲开始,朕一直都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还是皇后觉得,朕近来冷落你了?”李世民接过来喝了两口,略带着几分调笑的瞟了妻子一眼。

“孩子们都还在呢,你......陛下今个儿过来应该是有事吧?”长孙皇后没好气瞪了丈夫一眼,道。

“嗯,一是想你,也想孩子们了,二确实有点事要和你说。”李世民在妻子面前向来不隐瞒什么,口中轻轻嗯了一声。

长孙让人将两个孩子带了下去,等室内只有他们夫妻两人的时候,李世民将郑从基的经过、以及需要她帮忙的事说了一遍,长孙皇后听完不自觉的颦了颦眉。

“怎么,皇后觉得难办?”李世民见状微微扬了扬眉。

“也不是难办,只是觉得这位郑大人,也......罢了,既然是陛下交待的事,臣妾自会处理妥当,这两日臣妾就着人去请郑家夫人。”

“说起来臣妾也对这位谢氏有些好奇,以她的出身,会亲自跑到衙门去状告其夫,没点勇气的人还真做不出来。”长孙皇后道。

“怎么,听皇后的意思,还很欣赏这位谢氏?”李世民奇道。

“当然,宠妾灭妻,不管在什么人家都非美事,难道陛下不这样认为?”长孙皇后淡淡的反应了一句。

“当然不是......”李世民被妻子这么一问,顿时捏着鼻子苦笑起来。

不说李世民夫妇的心事,但说郑从基当日下朝,刚走到半路,就被叔父派来的人给叫了过去。

正值他正奇怪叔父急冲冲的找自己有什么事的时候,郑启过来了,他一看到郑从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郑从基从一开始的懵逼,到郑启骂完时,面色已经涨的发紫,这秋冬交替的时节,他身上穿的衣衫明明不多,适才在外面明明感到有些寒冷,此时此刻,后背竟已湿了一片。

郑启冷冷的看着他:“怎么?还知道怕,我瞧你的所作所为,还以为你心里除了美人,什么都没有呢。”

“你若真有此打算,我还打算成全你,我会亲自去向陛下请罪,让他罢了你的官,再让郑家把你逐出族谱,从此以后,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与你的美人双宿双飞了。”

“不,侄儿知错,侄儿回去就好生处理这事。”郑从基又惊又怕,直吓得扑通一声跪了郑启面前,一脸惶恐的开口道。

“哼,既然知道错就回去处理,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若你的处理结果不能让我满意,嗯?”郑启冷冷盯着他继续开口道。

从叔父那离开,郑从基只觉内衫都已经湿透了,他从未想过,只因纳个胡姬就惹出这么大的事端,先让妻子把他告上了衙门不说,还通了天......

“父亲,你回来了。”郑从基回到家里,去妻子院中的时候,正好碰到女儿郑婉从妻子的院中出来。

“嗯,你母亲,她,还好吧?”郑从基面色复杂的看了女儿一眼,道,对郑婉的女儿他还是很满意的。

郑婉不仅容貌无双,还特别懂事,在通州的时候,大凡提起她的人,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这些年一直是他的骄傲。

“母亲挺好的。”郑婉答道。

“好就好,你回自己的院子吧,我去看看你母亲。”郑从基摆了摆手,道。

他现在满心都是憋屈和怒火,想要质问妻子,但当着如花似玉的女儿的面,却是半点都不能表露。

“是。”郑婉朝父亲行了一礼,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行去。

郑从基走进妻子的院子时,妻子正在喝参茶,看见他进来,眼角都没多扫他一眼,自顾慢条斯理的喝着自己的茶。

郑从基静静的看了她一会,走到她面前,开口道:“谢氏,我若真被罢了官,除了族,你很高兴么?”

“若真能如此,我挺高兴的,不过瞧你这样子,多半是不能如意了。”谢氏轻轻将茶杯放在桌上,抬目朝丈夫望了过来,一脸淡然的接口道。

“……”郑从基被气的差点仰天喷出一口老血。

第二百八十四章有女郑氏(上)

“你,你就不怕自己和儿女被拖累......”郑从基噗嗤噗嗤的瞪着妻子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稳住心神,像看疯子一般看着她开口道。

“拖什么累?你被扁贬罢官,或者被逐出族谱,我完全可以与你和离,青儿已经成婚,他本身品行端良,学业也好,郑家自然会想办法不让他被你连累。”

“至于婉儿,与你和离之后,带着她回到谢家,以我谢氏门楣,也不愁为她寻不到好人家。”谢氏一脸诧异看着丈夫开口。

“你,你......”郑从基气得浑身哆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别在这碍眼了,既然你不想被罢官,被驱逐,就赶紧去玉兰院与你的心尖子好生聚聚,否则,过了这个村,明儿就没那店了。”谢氏却仿若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怒气,像赶苍蝇一般,朝他挥了挥手。

郑从基满脸狼狈、脚步踉跄从妻子的院中逃了出来,直到这一刻,他才忽然发现,他的妻子,对他已完全没有了感情。

谢氏之前那些年一直与他不吵不闹,相敬如宾,不是故示宽容,企图等他回心转意,而是对他无爱亦无恨,只要他行事不踩着她的底线,不辱没家风,她都不会干涉他干什么。

郑从基想到这里,心头莫明涌上一阵悲哀,更有种说不出的惶恐,他不知道对他存着这种感情的只是妻子一人,还是家中儿女皆是如此。

他虽风流了一点,但在对儿女上,自认一碗水还算端得平,从不曾为庶出的子女虐待过嫡出。

还有府里的那些妾室们,她们到底是爱自己这个人,还是他的身份?若没有郑氏子孙的身份,没有了功名,她们还愿意跟着自己么?

想起这些,他恨不得真豁出去去试试,但是他不敢,这些年,他任性妄为,说白了倚仗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