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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小短篇_与蛇厮混(古言)_香菜骷髅头_尤物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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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蛇厮混(古言)

    

与蛇厮混(古言)



    你是个灵力微弱的龙女。一向慕强的族人对你甚是鄙夷,他们说你没有资格迁往圣地。你

    阿兄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他没有把你带入圣地。

    俗语云,矮子里拔高个。你如今算得上是玉溪潭一带灵力最高的一个。但是,你没有持强凌弱,也没有吃过玉溪潭里的任何一个生灵。

    姜策是个不速之客。因一时贪念,他将玉溪潭弄得天翻地覆,不少生灵皆惨遭摧残。

    你无法忍气吞声。为了维持玉溪潭往日的平静,你和他大打了三百回合。尽管你不能敌他他,但你都没有屈服。

    “臭蛇,我今日定要你谢罪。”你缠绕在他身上,狠狠咬住他的胳膊。

    姜策不禁吃痛,怒斥道:“松口!”

    你自然是不肯。他一时脱不开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余光瞥见了自个儿腰间佩戴的玉牌,那他在心血来潮之时买下的凡人物件。

    由此,计上心来。

    “你若再不松口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唔唔唔!”你含糊地说着不愿意,又将一口利齿狠狠地陷到他的皮肉里去。

    姜策恼火极了,大喝一声,化出原型,猛地朝着凡间遁去。你则被他捎带着,穿梭于云雾间。他的速度快得让你无法睁眼。

    顷刻之间,耳边呼呼的风声消失不见,你随即被狠摔在地。

    凡间?真的是你曾从生灵口中听闻过的凡间!

    你顾不及身上的疼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繁华之地。然而,被一时兴奋冲昏了头的你忘记一件要事,你还不会隐藏龙角的法术。

    没等你靠近人,不远处就有人已经被你吓跑了。他们奔走相告,说你是吃人的妖怪。

    “不……我不吃人。”你连忙否认,却无人信你。更有胆大者,捡了石子朝你扔来。你又惊又怕,把仅会的防御法术也抛到了脑后,抱头窜跑于街巷之中。

    东奔西顾了好久,你躲进了个破地窖里。里面幽暗阴冷,仅有透过缝隙招照进来的丝缕阳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

    直到天色暗了,姜策才找到了你。你忿忿问他:“你来做什么?特意来看我笑话?”

    “没错,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堂堂龙女到了凡间竟被一群人追杀喊打,真是好笑。”话罢,他便放肆地笑出声。

    饥肠辘辘的你并无气力将他如何,只能地让他走开。他突然觉得无趣,又扔了个油纸包到你跟前。

    包裹之物飘香四溢,引得你狠吞了好几口涎水。你抵不住诱惑,也对它不曾细看,伸手抓来就往口中送。

    姜策看着你狼吞虎咽了好一会儿,眼中含笑地问你:“咽下生灵的滋味如何?”

    你瞪圆了一双杏眼,憋屈地盯着自己手中抓着的鸡骨,愧疚之情涌上心头,随即呜呜地哭噎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姜策见自个儿真把你惹哭了,心里头居然有些不是滋味,“这烧鸡不过是凡间俗物,跟你玉溪潭没干系,你哭它做什么!”

    你乍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又收敛了哭意,津津有味地吃肉。

    姜策知你从未来过凡间,身上更无凡间通用的钱物,好心地将你带回到了他的洞府里。

    他指了指窝在角落的一张小玉床,让你歇息。你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掀起被褥就侧身睡下,全当他在赔罪。

    但是,姜策这厮,忘了自个儿的发情期。

    传闻中,发情的公蛇会对母蛇纠缠不休。所以,你难以逃脱。

    “淫蛇……啊啊啊……疼……呜呜呜……”

    兴奋的竖瞳暴露着姜策已化身成了破笼而出的欲兽。他本能地用粗壮有力的尾巴死死缠紧你纤细光洁的腿,将身下坚硬如铁的性器深深埋入你体内。

    他毫无怜惜,甚至对着设法逃脱的你咬了一口。微量的毒液渗入体内,不是用来麻痹猎物的,是用来让猎物保持安静的。

    果然,你像只感知到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兔儿,一惊一乍之间不敢乱动,只能任他肆无忌惮地在你体内作怪。

    “啊啊啊啊……出去……滚出去……”

    性器一路攻城掠地,已经顶到了宫口。若是外面的一截再进,怕是要把你捅坏了。

    “嗯嗯……不能再入了……啊啊啊啊……”

    姜策哪管得了这么多,用健臂箍住你的腰肢,挺着性器,狠狠地往着你花穴深处撞去。

    紧窄的宫口猛地被撞,真是极痛又极酸。你忍不住在他臂膀上抓出了几条血痕。血腥味反而刺激到他了,让他疯了一般地抓着你狠戳猛干。

    紧窄的花径被他撑涨,无尽的快意从椎骨窜升至头皮,你不禁高声呻吟,“啊啊啊啊……”

    他又垂下头,狠狠地吸吮住你的娇唇。猩红舌头与粉嫩小舌纠缠不止,唾涎交融,水声霏霏。

    窄小的壶口被他频频撞入,细喉间的呻吟也尽被他堵了去。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轻轻发颤,一股温热花液浇上他的柱头。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你的细腰,挺着阳具狠狠鞭挞百十下,才将浓浆释出。

    长夜漫漫,情欲未休。

    “慢点……姜策,求你……呜呜呜……”你搂着他的脖子,哭声温软动人。你又轻轻地蹭着他的侧脸,像一只向人讨好的猫儿。

    这般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好,依你。”

    他换另一根等候多时的肿胀性器,蓦地塞入湿滑的穴径,开始缓抽慢送。穴内嫩肉紧紧裹住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

    “嗯嗯……”

    瞧着你轻哼娇喘的惬意模样,他竟也感到了莫大的快意。

    身下,两根性器轮流转着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离,同粘稠的精液贪恋地滞留于湿热的内腔。

    清晨,你又被他肏着醒来了。

    “下流胚……嗯嗯……”

    “还有气力骂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姜策低头衔住你胸前的乳珠,用舌重碾狠抵,用牙轻咬慢磨,乐此不疲。当然,他还没忘正事,卖力地挺着性器,坏心地在你身体里弄出阵阵粘腻的水声。

    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身上的淫艳之痕又添了不少。

    你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水粉换不来你的半点欢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

    “龙龙,你要如何才愿理我?”

    你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

    姜策忙去牵你的柔荑,也不管你的使劲扯掰,轻声哄道,“不如我教你将这龙角藏住了,再带你玩一遍凡间各处好玩的?”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春风化冰。

    “自然不假。不过,你在外头要听我的。”

    “好。”

    在外头,姜策这厮居然又哄着你来亲他。你红着脸,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他的唇。他不满,缠着你再来一回。

    这时,一阵浑厚的灵力突然向姜策袭来。若不是他稍稍偏了个身,他定会皮开肉绽。

    姜策忙将你搂抱到一旁,你慌慌张张地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确认他没什么大事后,你才有空去看那来袭者是谁。

    竟、竟是兄长!

    你心里在发怵,不由地拉紧了姜策的手。姜策摸到你手心里的冷汗,意识到了不对。

    他刚想问你怎么了,你已经上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还要和这无名虫豸厮混到何时?这时日一长,你竟将自个儿身份都给忘了个干净了?”

    听了这话,你脸色变得难看。

    姜策忍不住替你说话,“是我缠了她不放,要怪便怪我。”

    “区区蛇妖,你来插什么嘴?”

    “你……”姜策手上一紧,是拦住了他。

    “兄长你一向对我疾言遽色,怪我会些无用功,说我差强人意,何时对我这般关切了?”你说话从来不爱讥讽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旁人欺我、辱我时,你都不肯替我说话,也不肯怜悯我。如今,你又想以何种资格来管我?”

    “姜策以前是混账,但是,他与你不同。他见了些好玩的玩意会想到我,见了些好吃的玩意也会想到我。他不会让旁人欺辱我,只会护好我、在意我……”

    “反正兄长你也瞧不起我苟活着,你若是想要杀了姜策,你不如把我也一块杀了。”

    你这是第一回对着兄长如此不敬,也是第一回将心里的怨恨倒了个干净。

    见你单薄瘦弱的肩膀在抖个不停,姜策一把将你搂紧了。你随即埋头于他胸口,任泪水肆意横流。

    龙泽沉默不语,只是垂于袖下的手在不住地发颤。他此时才知晓,你眼中的他竟然严酷淡漠如斯,而且你对他怨恨至极。他本意是想令你锻造出不屈不挠的心性来,但一切都适得其反了。

    原来,皆是他错了。

    龙泽缓缓地吐了口浊气,注视了你良久,却一言不发。

    最后,他忍不住开了口,声色俱厉地威胁道:“姜策,今后若你胆敢让她垂泪伤心,我定饶不了你!”

    “我的夫人自然会被我护好。”姜策毫不畏惧地对上龙泽的视线,双臂将你搂得更紧。

    “哼。”龙泽满脸不虞地走了。

    “好了,你兄长走了,莫要再为别的男子落泪了。不然,我心里不痛快。”他动作轻柔地擦拭了你的泪痕,惹你脸上生出些微痒来。

    “他是我兄长,怎的是别的男子了?”你觉得有些好笑。

    “那也不许,你是我的。”他捧住你的脸,重重地吻了你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