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我（古言）

    八岁，你被卖入金府。被管家夫人领进门时，你一眼就瞧见了与你同龄的小少爷。他身边只站着一个肃着脸的老阿嬷。

    因为你身体瘦削、长相不讨喜，其他姨娘都嫌弃你，你最后被分配给了小少爷。

    小少爷名叫金明昀，他娘亲是个不受宠的姨娘。

    在亲娘病死后，不受宠的小少爷继续住在破旧的偏院里。

    你懵懵懂懂却心地善良，老阿嬷会不时提点着你识人做事。她说，在老爷和夫人、姨娘们面前要学会恭敬、乖巧，否则就会连累少爷。要你见到二少爷和其他小姐们时也须问好，不然那些小心眼的狗奴才们会到夫人跟前告你的状，挨罚的苦只有你一个人捱。

    其实，你最不喜欢那些人。但是，你总不能因为得罪他们，还让少爷受夫人的训骂吧？所以，你一向会避开他们。若是真的避不开了，你只好规矩地问个好。他们总不会当众为难你一个小丫鬟的。

    不过，有时候，总有其他房里的丫鬟和阿嬷会私下欺负你。她们使唤你做这做那，让你受了委屈也不敢说。你只会躲到后院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哭。

    可是，少爷总会瞧出端倪来。他会拉着你去他们跟前理论。一来二回以后，那些人也渐渐地不找你麻烦了。

    少爷终归是金府的男丁，他会同二少爷一样去学堂念书。他并不能时时护着你。所以，有一些委屈还是要你自己挨。

    少爷在府中的地位并不高，吃穿也比不上二少爷。可是，少爷读书要比二少爷用功。毕竟，学堂那位总爱板着脸的老夫子都曾亲口夸过你家少爷是个难得的有用之材。

    少爷每回下了学堂，还会找时间教你认字。而你每学会一个字，心里总忍不住感慨：“少爷真好。”

    寒窗苦读至十四岁时，少爷中了秀才。夫人迫于外人的议论，终于让少爷换了个好院子住，连吃穿的待遇也好了许多。

    而二少爷心中大抵是生了妒意，总来院里找少爷麻烦。若不是你和阿嬷帮拦着，少爷肯定免不了要因为二少爷的辱骂来打架。

    但，要是真打了起来，夫人就会以兄弟不恭的罪名来责罚少爷。少爷受了家法，就不能去学堂好好念书了。

    因此，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二少爷如意。

    这日，二少爷又来找少爷的麻烦了。当时，少爷出了门，去找同窗借书去了。阿嬷也被夫人指使出去买绸布，院里只剩了你一人。

    作为下人的你并不能阻拦二少爷进门。但是，他见着只有你一人，起了色心，阴恻恻地笑着，缓步向你靠近。

    “二少爷，你要做什么？”你心中害怕，连连倒退。

    “做什么？哼，自然是好好惩罚你这个小贱蹄子。”他一把扯过你的手臂，死死地扣紧。

    你大惊失色，慌乱挣扎，“啊——放开我！”

    可是，你拧不过他。转眼之间，你就被他压到了木椅上。

    完了，难道真要被他糟蹋了身子吗？不，不！

    你暗暗地生出股狠劲来，对着他手挠脚踢。他额上瞬间被你抓出了一条血崩。他恼得扇了你好几个巴掌。

    你痛得脑子晕乎。他却趁机在你脖侧猛啜了几口，吓得你脚软手抖。

    “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金明昀暴怒问道。

    很快，肉搏声和咒骂声也在耳边响起。

    “畜生！”

    “嘶，你竟敢对我动手！反了反了……”

    等你神智稳定时，再定睛一看，你只见少爷在揪着二少爷的头狠捶。地上洒了好大一滩血，也不知是谁的。

    你慌得忙去抱住了少爷，颤声劝他：“少爷，会出人命的！快住手！”

    金明钧狂怒的情绪被你制止，扬起的拳头低了下去。

    而二少爷的额上流着血，配着他那张大脸更是惨不忍睹。

    二少爷咻咻地喘气，“疯子打人……”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牲！”金明钧咬牙切齿。

    “你等着，我这去喊我娘来！”

    “好啊，我正好将你和三姨娘那档事一起说与夫人听！”

    二少爷听罢，脸色瞬间白了，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至于后来，夫人并没有找上门来问罪。

    少爷没去管他，紧抱着默默流泪的你，心里难受得连身体也在发颤。

    他软声安慰你：“屏儿，你别怕了。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你放心，我日后定会更用功地念书，考中进士就娶你。别怕……”

    你像只猫儿在他怀里小声地哭泣，并不应他的话。

    再后来，不知道少爷跑去夫人面前说了什么，你成了少爷的妾室。你能拿的月钱多了不少，二少爷也不敢再踏进院子一步。

    四年又过，金明钧果真考取了功名，中了探花。他不顾夫人的反对，在庆功宴上扬言娶你一次，三书六聘一样不少，要你做他的正妻。

    五月的一个晴日，老阿嬷送你上花轿。她那双哭肿的眼怔怔地瞧着你好久，哽咽道：“这身凤冠霞帔穿在你身上可真好看。你也算熬到头了，日后可要更用心地待少爷啊。”

    你也忍不住红了眼，鼻腔泛酸，重重地点了头。

    红盖头掀开时，你见到了金明钧那张年轻俊朗的脸。他在对你温和地笑。

    你依偎在他怀中，不解地问他：“我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还要再娶我一次？”

    “怎么老是忘记改口，要喊我为夫君。”金明昀轻轻抚摸着你的脸，你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热。

    “夫君。”你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心口，身体微微发颤。

    “傻屏儿，你是我心悦之人，自然要娶你做我的夫人。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的，可是夫人那边不是会为难你吗？”

    “自然有你聪慧的夫君来解决。夫人，今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红着脸，嗔骂他是个色胚，却还是任他亲手替你脱下繁琐的衣裙。

    虽然不是和他第一次行夫妻之事，但是你还是有些羞赦。

    金明钧将你嘴上的胭脂一一吃净后，又哄着你双臂攀上他脖颈，亲昵地啃咬着你细嫩的耳垂，一手揉捏着你的绵软，一手滑过着你的腰肢，顺着腿缝探去。摸到你腿心那条湿润的细缝后，修长的手指将两边花唇稍微撑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你不禁娇吟一声。

    他好坏，故意揪着你花穴里的那颗软肉不放，又戳又按，被亵玩出了好多水。

    “嗯嗯……别这样……”

    他失笑，问你：“可是……要这样？”

    玩乳的手转而又扶住了你的腰，他低头一口含住嫩嫩乳尖，以灵活的舌头对着它或是打圈，或是吸吮，你颤着身子又流了水。

    “嗯嗯……啊啊……”你忍不住去推他的头，却推不动。

    他将你轻轻放躺于红被上，抬起你的花白的腿，挺着他胯下那鼓胀的阳具要往你花穴里送去。

    “嗯嗯嗯，慢些……”

    终究是你的甬道狭窄紧致，哪怕足够湿滑，他只能艰难地挺进个头。

    你不经意往身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羞愤欲泣的神情，下意识地带着甬道一块紧缩。

    “唔，不要咬……”他轻皱着眉，忍不住将你的腿往两边稍稍掰开，阳具缓慢地碾入。

    “唔唔唔……”

    你的软唇又被他衔住了来反复啃咬，你不禁软了身子。他那整根没入的巨物不再蛰伏不动，蛮横又凶狠地抽插起来，酥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你的全身。

    “呜……慢一点，夫君，求你了……”

    金明昀哪里肯答应，他像只吃到肉绝不松口的饿狼，挺着逞凶的阳具狠劲操弄，捣出圈圈白沫。

    “啊啊啊……夫君，饶了我吧……”强烈的撞击让你叫得愈加娇媚，也让他要得你更狠。

    不清楚他压着你要了多少回，你只记得在天色微明时才被他拥着睡去，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下面的花穴被欺负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金明昀只有你一个夫人，从不拈花惹草。其他的官员夫人们在茶余饭后后谈起你来，都忍不住说你有福气。

    金明昀听说了那些闲谈后，不禁嗤笑一声，笑着对你解释说：“她们哪里知道，能娶到你这般贤惠能干又让我心醉的夫人才是我的福气。”

    你微微一笑，“你惯会说些好听的让我来高兴。”

    “哪有？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他把你搂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你的鼻梁。到底是忍不住，他居然不顾下人在场，重重地亲了你好几口。

    你面色酡红，笑着说他：“真是胡闹。”

    可是，他这般胡闹还不是因为你纵着他？他知道你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