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天刀】江风归晚客在线阅读 - 太白x真武【中H】【一发完结】

太白x真武【中H】【一发完结】

    别说,血衣楼里的小姑娘们长得都挺好看的,一见着人就往上扑,要不是她们手里都藏着刀我都差点以为进了哪家勾栏院呢。”

    江陵乖乖坐在凳子上,天香妹子让他抬手就抬手让转头就转头,任人摆布的样子看上去听话得不得了,嘴里却不着四六,语气贱得屋子里另外几个八荒弟子想把他吊起来打。

    前些日子江陵跟着叶知秋前往九华剿灭血衣楼,也不知怎么回事,往日里最会保命的人反而弄了一身的伤,在帝王州代表团里显得最为狼狈,据这人的性子很难让人不脑补他是不是被玉蝴蝶迷住给暗算了还是打架时脑子被什么玩意糊了站着让人捅了。

    原本叶知秋的意思是让江陵先在燕来镇养伤,谁知这人竟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了杭州八荒弟子驻地,本就没包扎好的伤口在策马狂奔的过程中崩了一身的血。

    驻地管事大清早被敲门声闹醒,憋了一肚子火去开门却被门外的血人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最后还劳烦城里的天香妹子给这个血人扎上一身绷带。

    江陵受伤的事在驻地里传开了,八荒同僚们纷纷挤进他房间里表示关心,围观暴躁的天香妹子把太白的衣服扯掉在伤口敷上刺激最强的药物再打上绷带,江陵一边“亲娘咧”地吱哇乱叫一边苦中作乐跟同僚们讲血衣楼里的玉蝴蝶,同撩们表示江陵现在真是太可怜了他们先哈为敬地哈哈哈起来,闹得驻地管事频频伸头过来看这群人是不是疯了。

    八荒同僚们的调笑声中,一个极不合群的嗤笑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那你怎么不直接死在那温香软玉里。”

    众人停止了打趣,目光纷纷投到声音传来的门口,房间里寂静下来。

    站在门外的黑衣道士神情淡漠,只有嘴角尚未收回的一点弧度,让人根本分不清对于江陵的受伤他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别扭的关心。

    温澜扫了一眼江陵满身的绷带,冷哼一声拂袖离开,只留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温澜他……刚刚是笑了吧?”唐门有些不确定地问。

    “笑了,绝对笑了,虽然是嘲笑。”丐帮很笃定地点头。

    神刀一脸惊恐:“噫!那个温澜居然会笑?”

    打从那黑衣道士出声起江陵的目光便黏在他身上,此刻正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若有所思,一手撑着下巴脸上笑意满满。

    天香一巴掌把江陵的手打掉:“老实点!谁他妈让你动了?!”

    傍晚,日头落下,温澜匀匀吐出一口浊气,他已经连着打坐了五个时辰,好不容易把风华玉碎提升至第九重,想着要不要再运功一晚,把九重的第一个xue位突破。

    可惜老天爷耳朵被塞住了,没听见他的心声。

    门口传来三声扣门声,一轻一重一轻。

    这狗太白。温澜不情不愿睁开眼睛,盯着房门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开门,连鞋都懒得穿便赤脚踩在地上。

    刚把门拉开一条只够一人通行的缝,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闪了进来,来者按住温澜扶着门框的手顺势将门关上,整个人往前一倾,把温澜牢牢压在门板上。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江陵的唇凑近温澜耳朵轻声道。

    温澜耳朵很敏感,被热气一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本想把压制着自己的人暴力推开,可随即想到对方身上还带着伤,不免卸了几分力道,难以挣脱出来。他没好气道:“我心里有没有你,你还没点数吗。”

    江陵埋首在温澜颈窝里亲吻着,在耳后与脖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后者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江陵轻轻咬了咬他颈侧正跳动着的温软,怀中人难耐的闷哼出声。

    “你相公我连叶知秋特批的带薪休假都拒绝了,快马加鞭赶回来,没想到你竟这般无情。”江陵摸索着将温澜腰带解下,意图显而易见,丝毫不在意被他压制着的人上升的怒气。

    “你够了没……唔……”温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江陵推开,哪知后者竟顺着他的动作把他手腕扣住翻了个身又按在门板上,江陵往前一压,堵住温澜那两片温凉的唇,掠夺了他所有话语。

    虽说青楼小书里都说后入的姿势较深也较爽,但江陵却格外喜欢面对面的姿势。

    原因不为其他,江陵只是喜欢看温澜那张往日里总是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为他所动容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温澜咬着牙盯着江陵,发红的眼圈和眼里蓄着的泪水使得他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更像是在撒娇。江陵一见他这表情便把持不住,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又涨大几分,抽插得更用力些,刺激得身下的人不住地哼叫出声。

    温澜眼瞧着江陵胸口的绷带开始渗出暗红,想来是动作太大把伤口崩开了,赶忙按住他肩膀想把人推开。

    “等…等一下,嗯…你的伤……啊!”

    江陵正在兴头上,无心理会自己伤口裂开,只“啧”了一声,将自己的阳根整根抽出,掐着身下人的腰狠狠捣入,温澜这一下被顶得头晕目眩。之后江陵便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力道,整根抽出又用力顶入,干得温澜神志不清,只能呜咽着攥紧被单,再无暇顾及江陵的伤口。

    次日温澜醒来时天刚亮了不久,夜露的寒气尚未褪去,身侧被席冰凉,想来江陵早已离开。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间酸痛,后xue的异样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

    昨夜江陵故意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几回,尚未清理,现在仍能感觉到那混账留在里面的东西正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一点点流出。

    他和江陵做过很多次,那混账从来都只管日,不管清理。

    温澜强忍着不适,穿上亵衣到院子里打了几桶水回房里自行洗了干净。

    温澜只是气江陵又射在里面,对于他日完就跑这件事倒没多大反应。这很大程度上归咎于他们的性子。

    江陵与温澜本就是同一路人,凉薄至极。

    三年前,温澜奉师命下山调查九华江音畔瘟疫一事,在这里,他遇上了两个人。

    一个是附近村庄里染上瘟疫被家人抛弃的小姑娘,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个是蒙着面,正在劝说小姑娘吃下他手里的药的血衣楼药师。

    出于江湖道义,温澜自然是要阻止的,可小姑娘疼得实在厉害,血衣楼药师便将手里的三枚药交由温澜选择。一种是治愈瘟疫的药,要连续不停吃上几个月才有效果,价格不菲绝不是小姑娘能付得起的;一种是血衣楼的秘药,吃下去以后病痛立刻痊愈,却会变为没有知觉的活傀儡;最后一种,是致命的毒药。

    温澜本该劝说小姑娘活下去,可她疼得实在受不了,抓着温澜的衣角哀求“道长,我好疼,让我解脱吧”。

    多次劝说无果,温澜的脸冷了下来,让药师把毒药给了小姑娘。

    两盏茶后,温澜擦去剑上热血,被一剑穿心的药师倒在小姑娘面目狰狞的尸体旁。

    该到村子里叫人给她收尸了。还剑归匣,温澜退后一步避开从药师倒下的地方漫开的血,心不在焉地想着。

    “啧啧,你这道士,好生无情啊。”

    温澜猛地回头,只见离他十数步远的断墙上立着一个淡蓝色的身影。此人不过及冠之龄,怀里抱着一把剑,看衣着应是太白门下。

    好厉害的轻功。温澜想。能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接近,说明此人功力不逊于他,甚至可能在他之上。

    来者似乎并不想和温澜动手,只是矮下身,以一个非常散漫的姿势坐在了断墙上。“我还以为道士应该拯救苍生呢。”

    “我不救自寻死路的人。”温澜坦然道。

    太白大笑了起来,“道士,我觉得我们很是投缘,交个朋友吧。”

    温澜不明所以,太白抬起手朝山林的方向指了指,“在那里,我也遇见了一个疼得要死要活的小姑娘和一个血衣楼的药师,药师手里有三枚药,你猜我怎么选?”

    太白眨了眨眼睛,故意卖关子不说,可惜温澜全无要随他的意猜测的意思,只静静看着他一句话不说,太白尴尬地咳了两声,主动把剩下的事交代出去:

    “我给小姑娘吃了血衣楼的秘药,在她变成活傀儡的瞬间把她和药师一剑封喉。”如此抉择了两个人的生死,太白却轻描淡写,好似全然不在意夺取他人生命。“我也是,从不救自己寻死的人。”

    如此,确实投缘。黑衣道士行了个抱拳礼。

    “真武,温澜。”

    “太白,江陵,江陵城的江陵。”太白剑客同样回以一礼。

    这之后不久,两人都加入了帝王州。同为叶知秋麾下,打照面的机会自然是多的,时不时约着去押镖缉拿之类,一来二去竟然还滚到了床上。

    两人第一次做,江陵只顾着自己开心,怎么爽怎么来,累得温澜被干得眼圈发红腰部酸软,肚子里还被灌了满满的浊液。

    完事后江陵穿戴整齐,坐在凳子上像欣赏歌舞一样笑眯眯地看浴桶里的温澜自己清理后xue里的东西。

    像江陵这般提起裤子就不负责任的行为,大多数人都是深恶痛绝的,可温澜便不在意。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江陵性子相近,若是反过来换他来干江陵,怕事后也得江陵自行清理。

    身体清洗干净,弄脏的被单也洗好了,温澜懒得到大堂去吃早饭,灌下两杯凉水便坐在床上入了定。

    打坐运功的过程中温澜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胸口颈侧游移着,可与修炼无关,他并不想为此打扰练功。

    直到突破风华玉碎第九重的第一个xue位,温澜才停下了真气运行。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按在在床上,领口扯开了大半,那日完就跑的太白正撑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脖颈处,轻轻撕咬、舔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

    温澜将江陵推开,皱着眉头道:“昨晚闹得还不够吗?”

    江陵大笑,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不够!这怎么能够!你相公可是在外两个月没碰你了!”

    “要做就晚上再说,现在没空理你。”温澜坐起身,整理好领口,下了床去拿倚在墙边的剑匣。

    “你要出去?”江陵侧卧着身子,一手撑起头看温澜收拾东西。

    温澜自顾自收拾着,懒得理床上那个闲得要命的伤员。伤员见温澜不理他,便叫唤开来:

    “道长?温郎?宝贝儿?娘子?澜澜……哎哟!”

    温澜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床铺扔过去,江陵接住杯子避免它砸在墙壁碎片溅到床上影响晚上两人发挥,然后笑倒了下去。

    “澜澜快些回来,别让你相公久等~”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