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哑奴(古言nph)在线阅读 - 16.蒙眼

16.蒙眼

    

16.蒙眼



    巧璎与纪杏同吃同住了快两年,这下她要离开几个月,她怎能不伤心。

    快傍晚时候,巧璎神神秘秘地把纪杏拉出去,一路遮遮掩掩地进了东街一条巷子。

    东拐西拐一出来,纪杏发现这里竟和她熟知的繁华夜市只有一墙之隔。

    夜幕下灯影绰约,笙歌从四处传来,六十八座酒楼茶阁熏得游人沉醉,高高低低的碧瓦朱墙映着琉璃灯。

    错落有致香榭别苑互相通同连,若是初入其中要担心一不小心就迷了路。

    纪杏打量四周,随着她走进一扇小门。

    不知是哪座雅坊的后院,巧璎轻车熟路地拉着她穿过园林的小石板路,进了一个小阁楼后带她上了楼梯。

    这一路偶有见过其他人,有男有女,还有好友结伴而行的,看起来都是精神喜悦,神情畅快。

    边走着,巧璎指了指楼下对角走廊一个女人悄声说:“你看,那女人是前面‘安乐坊’的,他们后坊和这座阁楼相连,往前面拐角能到那边去。”

    她笑嘻嘻打趣,“以后你自己来可别走错了,迷路了要问人。”

    巧璎在一扇房间前停下。

    她在纪杏背后双手搭着她的肩膀,悄悄说:“纪杏,我带你来按跷……就是推拿,少有女师傅做这些,咱们姐妹一场,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你要离开了,我请你一次吧。”

    说着把她往里面推:“别不好意思,会舒服的,你别怕啊,我就在你隔壁间,快去吧……”

    纪杏来不及问她什么,就被她推了进去。

    这间屋子不算大,入眼处先是一扇巨大的洛神图屏风,灯光昏暗,模模糊糊地将屋内场景遮住。

    她绕过去,看到一张较高的软塌,上面铺了崭新的棉布和毯子。

    旁边的案几上放了香薰、精油、香膏、布巾……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和不知名的木制器具,类似她在现代见过的按摩锤。

    按跷也算是件普遍的事,但女师傅少,也不好找门路,她感动巧璎为她这么体贴地想到这些。

    房间内的温度较高,纪杏才发现墙根下的大瓷炉子下面垫着碳块。

    瓷中的镂空处在缓缓往下滴水,还没滴到底就被蒸发,散出一股热气,往里面看,还设了一桶热水,旁边墙上挂了干净衣衫。

    她一看,这也不是什么衣衫,就是一块小肚兜,她一想,觉得正常,桑拿加按摩么,倒也不奇怪。

    纪杏开开心心地洗了个快澡,擦干净了就趴在那塌上。

    也不知炉子里是什么熏香,味道越来越沉,她觉得枕头好软,塌也软,整个人如坠云端,软如棉花。

    只是怎么按摩的女师傅还没来?

    她正疑惑呢,就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她困得懒得动,心想还是先享受,离开时候再好好招呼道谢吧。

    纪杏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就连进来的人迟疑了许久也不曾察觉。

    她的眼睛忽然被布条蒙住了,心道这楼坊主人好懂心思,关闭了视觉触感便会敏锐。

    那双手很大,干燥,温暖,还有些薄茧。手大才好按摩嘛,茧子……说明力大,是技艺高超的老手。

    纪杏感觉自己的背被囫囵摸了个遍,她身子一缩,说不上舒服,有点不适应,她猜也许这是先让肌肤熟悉触碰的步骤。

    那双手滑到她肩颈处打转按压,一只手横着抚她后颈,不重不轻地揉按,拇指还顺便放到后脑的xue位上按动。

    末了,由肩膀往双臂按压,用湿帕子擦干净她的手臂,滴了些香露推揉。

    纪杏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身体也不再紧绷。

    大手缓缓往下推,缓慢移动,力量由轻至重,到了臀腰间裹着的巾子停下,用一捧温热的香露倒下。

    大手抚在滑嫩雪白的肌肤上往外推开。这人尤其喜欢在腰处推按,几次都掐在她腰身胯上

    再次往上按去,在那圆润的肩上来回推来柔去,似乎有些施展不开,那双手扣在她肩上稍往后扳。

    纪杏配合地主动趴着半支起身子,抬起双肩,肚兜早就松开了。

    从她前面看去,纤细的手臂间是雪白的小乳,被压久了,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线,一只乳尖正慢慢回弹舒展开,另一只还被可怜地半压着,露出粉嫩一点。

    那双手一顿,然后更重地在她肩上推揉,越来越前,快到胸口了。

    在她稍有不安的时候,它游移开,在乳侧和腋下相连处揉捏。

    所按之处酸爽酥麻,纪杏微扬起的脖子流畅纤长,叹息着,喘着。

    大手逐渐放肆,沿着两侧乳波上下滑动,纪杏等它下一步动作,没想到它一直在此逡巡揉动而已。

    她心中不安,觉得不对,起身要走,没想到上身起来就感到双手一紧——有带子把她手分开捆住了。

    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按跷的,如此浮浪,难道是安乐坊的人走错了屋子?

    同时在她动的那一瞬,那大掌猛得按住乳rou揉动,大力揉捏亵玩。

    有男子伏在她的背后,炽热的喘息声让她起了一阵颤栗。

    “啊!”纪杏的惊叫经过喉咙时只会被阀门堵住一般化为沙哑的短促声音。

    黑暗中她狂摆头,想要把眼睛上的布条甩开,男人火热的吻却顺势落在她侧扭开的颈上。

    捅破这层窗户纸,男人根本无所顾忌,不再装了,又狠又重的吻几乎像是啃咬,恨不得将她吮破层皮一般。

    一路亲到她胸前,猛得去含吞乳儿,急得像小兽去寻母乳一样猛吸,手还生怕吃亏去尽情揉搓。

    他好像真要从乳尖吸出奶一样,舌尖狂顶,像要舔开乳孔,发出簌簌声音。

    纪杏呜呜害怕地哭着,不是!她不是!

    这人进错屋子了!还是个特殊癖好的!她用力挣着,却怎么都不能撼动丝毫。

    白无憎在她胸间抬头撇了一眼石梁柱子,带子的另一端——她手腕已经被勒红了,他纠结万分。

    可现在的她被绳带束缚在软塌上半跪着,下身的巾子半松开,他肖想的桃谷蜜源一抬手就能触到……

    “叮叮叮”

    原来是架上铃铛响起,这是提醒按跷快到时间,马上就要来人了。

    白无憎泛着情欲的双目怒狰,仿佛做了人生中重要决定一样,咬紧牙根,一不做二不休,朝她下身探去。

    他站立在侧,一只腿抬上曲着,贴在她身后,大腿紧靠她的大腿。

    粗长的rou棍在她股缝上吐露yin液,柱身盘了青筋,一跳一跳,他捋了将它按在她的xue上,夹在她腿间,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巾。

    男人手指的薄茧比柳月白的还重,他捻着花核又搓又揉,将花瓣分开用力往下按,好含住他抽动的rou棍。

    纪杏呜咽地哭着,下身被他逐渐揉出水,打湿了巾布,那根guntang的性器形状都清清楚楚被她xiaoxue感知到了。

    白无憎喉结滚动,胯下疯狂摆动,按着她的臀和胯骨撞击应和。

    侧面看到她晃动出水波的乳rou,忍不住把她身子扭来,推开被吊起高举的手臂,从她腋下探过头去叼她的乳。

    这登徒子贪心又无耻,像饿了八百年没吃饭的人到了一餐丰盛的晚宴上,刚吃上两口宴会就要结束,他猛得变本加厉要把前八百年的饥饿都补上一样狂塞。

    他抽插百下便泄出来,只听他暗骂一声,下身又跟吹气球一样涨起来,连一直喜欢的奶子都不吃了,一手揉着,争分夺秒地按着她的腰在xue上cao弄。

    白无憎不敢去亲纪杏的嘴,又忍不住想亲近她,只能正好吻着她的背,在她背上又舔又吻。

    纪杏后背被弄得又痒又酥,烂泥一般被他糊在他身上,挣又挣不开,哭唧唧半跪着被他cao弄。

    许是他听到什么动静,白无憎腰上使劲抽动数十下,重重揉了一把她的xue,泄出白浊时退了开来。

    在纪杏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一个鹞子翻身跳出窗外。

    刚刚的动作发生得太快,纪杏听见窗户响才发现手上的束缚已没了。

    她扯开眼睛上的带子,只见自己下身污浊一片,皮肤也被掐揉得青紫。

    “扣扣扣。”

    巧璎在门外轻身问道:“纪杏,你醒着的么?该走了。”

    “哎。”

    纪杏抹了眼泪,用那冷水胡乱洗了擦干穿好走进去。

    巧璎神采奕奕,一脸放松,看她眼神惺忪有些惊讶,“怎么这般憔悴?”

    “可是睡着了?师傅太大力了?我第一次也是,被按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哎,没事,以后常按按就习惯了。”

    在纪杏含泪吞下苦水的同时,还有一个人暴跳如雷。

    安乐坊,西楼,雅间内。

    程应东在白无憎面前晃来晃去,摇着扇子得意道:“哎呀,最终白小少爷的处子身还是被我‘安乐坊’拿下啊,我明天就去告诉姓周的,还是我们‘安乐坊’的姑娘能耐!他‘青云间’的姑娘白小爷一个都没瞧上!”

    他忽得坐下来拿了盘瓜子坚果,凑上来,拿扇柄抵住下巴,问:“哎哎,你先告诉是我是哪位姑娘?省得我明天去问……当然,我给你安排的个个是好的,哪个都不差啊。是胭脂?还是漓红?”

    “我没有。”白无憎坐着,之前一直不出声。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怒,却还有喜,一会儿就变了,眼中有困惑、自责、还有一些愁绪。

    程应东没觉得奇怪,他觉得男人破处后有些情感波动是很正常的。

    他继续唠叨:“是胭脂吧?我猜你就喜欢那一口,性子硬,看起来却娇……”

    “我说了,我没有!”白无憎大喝一声打断他。

    程应东也急了,跳起来:“什么没有!男人怎么能说没有!你什么时候没有的!你爹怎么舍得把你送进宫!怪不得你以前不跟我们一起……”

    白无憎青筋暴起,单手把他按到桌上,对他的耳朵大声吼:“我说我今晚没去!我走错屋子了!我没去西阁!我去的是东阁!什么都没发生!”

    白无憎心虚地坐回位子,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下次见到她的时候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去找她?

    程应东领子被揪歪了也不顾,慢慢滑坐下来,他动动鼻子。

    狐疑道:“不对呀,你给你身上藏的‘龙犀香’已经化开了,这东西遇到房间里的‘凤胥香’能产生使女子身子软绵的效用……”

    程应东把疑问抛在一边,喃喃道:“那我该怎么跟‘青云间’比……这次花魁赛我出什么招呢……”

    一张桌上,坐着两个哀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