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黑鲸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个新的财务吗?一个好后生的靓女。”

良伯叹了口气:“哎,不好提这事了,那个后生女给欧生炒掉了。”

春月挑眉,怎么突然就被解决掉了?

她问:“点解啊?”

“还能点解?细路女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咯,明知欧生……”

良伯也不再多说,指了指身后钟摆摇晃的老座钟,提醒道:“你就要遲到了。”

春月撇撇嘴,从玻璃柜上的糖盒里抓了一颗喜糖,拆了糖纸丢进嘴里,往收银台旁侧的小门走。

楼梯狭窄,二楼整层都是仓库,堆满了一箱箱货物,连灯都没开,空气里藏了好多灰尘。

可拐上三楼,则是一番与楼下截然不同的样貌,松石绿玻璃灯罩的西洋古董壁灯在墙上幽幽晃着,红木雕花双开门前铺着做工讲究、质地柔软的波斯地毯。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她有规律地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才推门而进。

屋内装潢没有太多繁复浮夸的装饰,灯光昏黄,左手边的墙是顶至天花板的书柜,另一边则是酒柜和雪茄柜,正对着门口是欧晏落的办公桌,还有挂在墙上让人移不开眼的名画。

卡拉瓦乔的。

身穿黑裙的美艷寡妇色诱暴戾的将军,灌醉男人,在床上用剑将他斩首,手起刀落,血溅四方。

“你遲到了。”

大班桌后的欧晏落玩着手机,没抬头,手机屏幕的亮光在他镜片上筑起厚实冰墙,挡住了男人狭长犀利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在黑潭里游动的怪物。

“不好意思咯,老板。”

春月的道歉轻飘飘,径直走到欧晏落办公椅后侧,仰头看那幅画。

这一幅画还有另一个版本,名为,收藏在罗马国立古代艺术美术馆。

春月几年前去过,那一副的朱迪斯穿着白裙,双眉紧蹙,愤怒地看着被自己切开喉咙的霍勒弗尼。

而欧晏落这一幅的朱迪斯一身天鹅绒黑裙,肤如白雪,表情轻松,眉间一点波澜都没有,眼睛盯着画外人,连揪着霍勒弗尼头发的手都没有用力,还微微翘着兰花指。

仿佛殺死一个人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习以为常,就像切块儿嫩豆腐一样。

春月的视线与画中的朱迪斯相撞,她站了一会,问欧晏落:“你这幅真的是真迹啊?”

网上资讯讲说这一幅画19年的夏天在法国图卢兹进行拍卖,被一位神秘藏家以约一亿美元的价格收进囊中。

一亿美元?藏在这栋小破楼里?

可,这不就是欧晏落的做事风格吗?

“真假重要吗?”

本来坐在大班椅上的欧晏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像鬼魅一样紧贴着她。

春月微微往后仰,露在连衣裙外的背部肌肤触到欧晏落微凉的上衣,绣着暗纹的蚕丝唐装,盘扣恰恰好抵在她的脊椎处。

她撅唇:“好吧,不重要。”

春月转了个身,胸部直接压到欧晏落身前。

伸手绕过男人身侧,拿起他放在桌面的手机,和她那一部是一样的型号,老旧诺基亚,不同颜色,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情侣手机。

屏幕停在贪食蛇结束的分数画面,比她的平均分数高出好多。

“我还是没法打破你之前的记录。”她仰头埋怨着,黑眸里洒落亮晶晶的糖晶。

“那就继续努力,超过了,就能离开黑鲸了。”

欧晏落摸上春月的大腿,将她腿上的匕首拿下,一个反手,收进抽屉里。

修长微凉的指尖拉开春月的领口,冷如冰的眼神在看到她胸口上的吻痕时,似乎又骤降了温度。

他声音温柔如天上明月,问话却直接粗暴:“今晚已经给人rou过了?”

011鬼美人凤蝶(三更)

“对啊,你打给我的时候我正忙着呢。”

春月双眸里浮动着狡黠光芒,两手提起裙摆两端,学迪士尼小公主行着屈膝礼。

就是这条裙子好短,小屁股都露了出来,声音娇滴滴的也好像站在街上揽客的年轻雏妓:“老板,你打断了我的好事,要怎么补偿我呀?”

悬在欧晏落鼻梁上的镜片极亮,是即将要落下的冰寒刀刃。

他身材高大,脸部轮廓却清瘦明朗,也就是这张好好先生的脸,加上春风和煦的声音,总能迷倒好多小姑娘。

以为他是她们的光风霁月,爱将自己变成飞蛾扑向那盏幽幽鬼火。

就连他有家庭也不在乎。

可春月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尽管她挺喜欢跟欧晏落zuoai,但对于欧晏落破坏了她今晚的计划,她心里头可不怎么舒服。

欧晏落这男人有特别多奇奇怪怪的原则。

例如不接吻,例如只要春月在之前睡了别的男人,欧晏落就不会和她做。

春月扭着腰,丰满的胸脯在男人身上左右蹭磨,试探问道:“欧生,如何?要直接在这里做吗?”

果然,欧晏落往后退了一步,坐回棕皮椅子上。

他笑得温柔:“那今晚就只用嘴吧。”

嚯,臭狗男人就是老jian巨猾。

春月忿忿甩下裙摆:“你就应该留着那个小财务,天天躲在你桌子底下给你口!”

欧晏落聳聳肩,理直气壮道:“她会钟意我,可你不会。”

灯火在松石绿玻璃灯罩里闪动,男人脚边的阴影边缘也在微晃,是一片吃人的沼泽。

从沼泽里长出带刺的触手,缠绕住春月的细高跟和脚踝,拉着她沉进无穷无尽的危险里。

她慢慢在在大班椅前跪下,膝盖磨蹭着柔软的波斯地毯。

解开欧晏落的裤腰和拉链,春月隔着质地柔软的内裤搓揉着蠢蠢欲动的小兽,嘴唇贴在慢慢涨大成型的性器上,呵出一口口暖气。

她当然不会那么老实听话,微尖的虎牙偶尔会“不小心”咬到根茎底部那团鼓鼓囊囊的软rou。

“春儿,”欧晏落用拇指指腹轻揉着她左眼角的泪痣,亲昵地唤道:“春儿呐,乖点好吗?”

春月眨了眨眼,拉下黑色内裤,半勃起的rou茎跳出来。

她侧过脸,用虎牙去磨yinjing身上还没完全浮起的青筋。

她眼尾挂着钩,斜眼瞟向欧晏落,小眼神里充满情绪。

我替你卖命赚钱,你一个电话就能把我给喊来了,随传随到,要我吃rou我就吃,还不够乖哦?

她咬着rou茎往上,一口叼住饱胀圆滑的guitou,牙齿卡在冠状沟上,毫不留情地碾磨过。

微疼让欧晏落温煦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把柯尔特M1873。

左轮手枪的金色枪管铮亮,上方的雕花极其繁复精美。

他打开弹仓,将里面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