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宴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谅了她,让她更加的愧疚,开口想再说些道歉的话,却被段宴若给制止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那些话以後都别再说了,现在还是想想我们往後要如何过吧?你是要回王府呢?还是另有打算?」

她记得丽芙丽娜是口头上的契约,并未有明确的实体契约,因此可以说走就能走,与她这签着长契之人是不同的,自由许多。

丽娜吸吸鼻水,抬起那张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满脸的凄惨小脸,茫然地看着段宴若。

「我不晓得,王府我是不想回了,毕竟那人不想再见到我,或许等你身子好後,回疆北吧!虽那里的人从未将我视为自己人,但那里是我仅存熟悉的地方,除了那里,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地方可以去了。」

「回疆北?你都说那里的人从未将你视为自己人,你又回去做什麽!跟我走吧!」

「宴若姊你有打算了?」

段宴若轻轻点点头,「听过灵灵谷吗?」

「是指位於南襄国与炼燏国交界处,会医治跟赠予穷人免费药材,并专产稀有药材的灵灵谷吗?」

「就是那里,听说那里会收容一些走投无路或是孑然一身的人,并教与入谷之人适合的技艺,去了那里,我们便能获得一定生活上的保障,不过在去那里之前,我想先游历南襄国一些地方,你有兴趣陪我一起游历吗?」

丽娜用力的点点头,毕竟早已走投无路,去哪里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那我们就趁这段期间好好的累积些资本,才能安心地游历这世界,但这之前我们要先找个大夫帮你诊断诊断,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身子了?若有,我们就要在你生产前做些打算。」

早已手足无措的丽娜,只能愣愣的点点头,附和着段宴若,因为她真的一点打算也没有,尤其是当个母亲。

「等我把身子养好,然後雇辆车,先往豫蓝城走吧!那里是南襄国最大的商城,先到那里赚些钱,然後在往灵灵谷方向走,我们边走边玩过去那里。」

本旁徨的丽娜,在看到段宴若双眼里那坚定的目标後,自己也受她感染了,开始对迷惘的未来有了目标。

「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那我们趁我养病这期间先规划一下路线图,我记得从豫蓝城到灵灵谷的途中会经过……」

当段宴若愉快的计划着未来之路时,却不晓得王府内有某人,在这一个月期间已经为了她将王府给掀了,更为了她跟自己的父亲彻底决裂,甚至差点杀了自己的父亲,婚礼就更别说了,早已经停了,因为他直接拉着小自己许多的异母弟弟,去跟对方讲,要成亲找他的异母弟弟,而他……这辈子只娶一个女人,那人不是该府千金,而是他meimei身旁的ㄚ鬟――段宴若。

虽左砚衡已然觉醒,但太迟了,因为两人已然距离太远了。

第八十六回~寻觅<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当他听到他父亲跟他说宴若被丢於黑树林已达数小时之久时,无助感宛如数以万计的手般,将他快速地拖入那冰寒的地狱中,冷得叫他发颤,却又挣脱不开。

那一刻他恨极了自己的父亲,如此的残忍,这般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或许是地牢内的冰寒让他暴躁的情绪冷静下来,使他想了许多。

想着自己与父亲同样爱上与自己身份不衬的女子,想着他母亲如今的命运,想着未来自己是否会如父亲那般,随着权势的高涨,而忘了最初的承诺?

他竟答不出来。

因为他没想到一生的承诺竟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得叫他感到旁徨,毕竟一生太久太远,中间有太多的变数,使他无法立即得出最准确的答案。

但却也因为这份沉重让他知道,这是个不能随意许诺的誓言,一但许诺了,便要执行一生,直至呼吸止息才能放下。

他迷惘了。

他确定自己是爱宴若的,只是他真的愿意为了她,不顾一切的扞卫她一世吗?成为她一世的依靠吗?

允诺很简单,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只是做到却十分难,毕竟人心是会变的。

他望着地牢中那扇悬着月的小窗,反覆地质问自己是否做得到。

眼前的光线在他的犹豫中从黑暗逐渐转为光明,耳边传来此起彼落的鸡啼声,他想了一夜也苦恼了一夜,当母亲身旁的林嬷嬷将牢门打开时,让他顿时忘了这个问题,因为他想起了母亲的晕厥,担忧占领了他所有感官,便随着林嬷嬷到了他母亲的房间。

一进房内,浓烈呛鼻的药弥漫一室,他母亲被那股药气围绕着,孱弱地躺在床上朝他招招手,待他靠近她时,她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迷惘。

嘴角撑着慈爱的笑,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若她……真是你想要的……就别让她从你的生命中离去……但若你犹豫了……就让她走吧……因为这表示你还没准备好……全心去爱一个人……别害她,更别做出让自己後悔的事……

他母亲这话让他明白,一时的激情不代表真爱,他父亲当年冲动的带着他母亲浪迹天涯,说来惊天动地,但细细剖析便能明白,这只是他父亲当年为了对抗他祖父的专制,而表现出的叛逆,说穿了只是种意气用事,自私且不负责任。

若他父亲真的全心爱着他母亲的话,这些年来就不会放任她被他祖父母跟左家宗亲们这般的折磨了,更不会在外头另筑新居了。

这是种逃避,将所有的痛苦丢给他母亲一个人去扛,自己却找个舒适的地方喘息。

他不想成为跟他父亲同样的人,他不想再看到一个女人天天倚在房门口等着自己的丈夫回家,逢人便要强装自己是幸福的。

那不是真的幸福,那是种如钝刀切过旧伤口般的折磨,不会立即要命,却会使人痛苦不堪。

一想到宴若有日也有可能如他母亲那般倚在房门口等着他回家,甚至必须承受来自左家宗亲们的冷嘲热讽,他便心痛如绞,一股难以遏止的怒火就要冲出。

但却也让他的心清了,他要她,他就是要她。

可又不想让她承受与她母亲曾经承受过的痛苦,他要她快乐幸福,他要她永远陪伴着自己。

於是他跟他母亲说,他想去找她。

他母亲听到後笑得欣慰,却也哭了,她说:你终於长大了……如今已经知道自己要什麽了……去找她吧……无论生死……只是……你父亲恐怕……接受不了你这样的离别与选择……

他父亲这些年的顽固与霸道他自然是明白的,他明白自己这一走,无疑是跟王府的一切断绝,所有的资源他都不能再享用,甚至可能再也无法回到这个家。

但他还是想去找她。

他对他母亲扬起抹带着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