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怜花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回,她推说被人撞着鼻子,疼得厉害。恰巧来人寻解清雨,他便不再多问,出门去了。

沈怜只抱着素心不肯松手,饭也不吃,躺在房里,一时叹气,一时流泪。素心虽不了解因由,倒也能想个大概,再一想解清雨,心内也有些惊诧,只等着沈怜好些问一问。

晚些时候,忽的窗户有响动,素心吓了一跳,以为秋蝉又来了,慌乱之间把沈怜往身后推,急着让她跑。

推窗的人是秦郁。

他不知素心也在房里,一时被撞破,愣了片刻,换上笑脸:“素心,我同她说一两句,不如你先休息,过会儿再来。”

沈怜瞧见他便往枕头下掏东西,春宫角先生,掏到手的东西全往他身上砸。

素心瞧着情形,心知她二人有首尾,虽然惊诧,却也不敢多说,寻着间隙退到屋外,给二人留空说话。

秦郁等她砸完了手上的东西,才走近些问她:“你哭什么。”

“我哭同你有什么干系,滚出去。”

秦郁捏着她的脸要亲,却差点被她挠了眼睛。

“我有儿子,你伤心?”

“滚出去!”

秦郁哪里会听,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把人箍在怀里,亲着她脸颊说到:“我哪有儿子,那是我侄子,哭哭哭,你也不听我说。”

“我倒是想有个儿子,你也不争点气。”

沈怜愣了片刻,擦了眼泪问他:“真的?”

“真的。”

“你要是骗我,你……你不得好死!”

秦郁往她肩上咬了一口,他是用了几分力的,沈怜疼得啊的叫出声来,只听秦郁掐着她的臀骂:“你对我倒是狠心!”

沈怜听闻那娃娃不过是他侄子,立时脸上现出笑容,胡乱擦了眼泪,搂着他就要亲。

秦郁身上凉,沈怜气头上时不曾发觉,如今不生气,顿时觉得他手上身上都是冷的,连忙往他身上裹锦被,又到墙角往火盆里添了好些碳。

两人抱着相互取暖,一时无话。

良久,秦郁问她:“我若是真有个儿子,你要如何?”

沈怜:“不成!我不许!”

“呵,你整日同师傅亲亲我我,就不许我有儿子?”

沈怜语塞,也不敢多说驳他,只好装乖卖巧,搂着他扭个不停。

秦郁懒得追问,枕着脑袋只当休息。

沈怜抱了一会儿,身下酥软,沁出些水来,试探着摸到秦郁腿根,那处硬着,只是秦郁闭目养神一般,毫无动作,任凭沈怜如何磨蹭,他也无动于衷。

沈怜急了,褪去衣衫跨坐在他身上,本想着自行动作,秦郁却把她推倒了,背过身,显然动了怒。

沈怜从后背抱过去,咬着他耳垂说了许多情话,秦郁也不为所动。

沈怜见他发怒,不敢多说,只得自己摸到xue口,背着他揉弄。想着秦郁就在身后,那处竟也酥酥麻麻,越发湿润。

一时动情,她还要哼哼的叫唤:“秦郁……秦郁……快……快来……”

内里实在空虚,沈怜又往里塞了两根指头,扣扣弄弄,呻吟越发妩媚。

秦郁禁不住搂过来,骂她:“浪荡!”

沈怜哪里顾得上回他,伸手扶着秦郁的孽根便往xue塞。

素心几次想来瞧沈怜,却总听闻屋内春声不断,只得先睡下了。

十五?不辨雌雄<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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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不辨雌雄

沉怜原本同易昀君约定隔天认字,去得几回便已烦腻,倒是素心一直坚持下来,每每到约定的时辰便拉着素心要去找他。沉怜又勉强忍了几日,终究是坐不住。只说让素心先去,她自己去寻点乐子,到傍晚再同素心一齐回去。

素心起初是不肯的:“解官人问起来可怎么办?”

“那就说我同你一齐的。”

“这怎么成呢,我不敢同他编胡话。”

“这哪里算编胡话,素心,你就依了我吧,让我日日听他说些什么之乎者也的,我头疼!”

素心起初也是不答应的,只拉着她一同听易昀君讲学,只是沉怜实在不安分。易昀君讲学的时候,她坐得烦腻便要在书案地下作怪。有一回素心还在临帖,沉怜使坏,在书案下伸了手往她腿根摸,摸得她情动难耐,又不敢做声,大冷的天,倒是写出一头的汗。

素心劝不住,也只得随她去。

沉怜趁着空闲,时不时去寻秦郁云雨,抑或上茶楼听书饮茶,过了一段逍遥日子。那日她听了书,抄小道要给素心买点心,半道上听着小巷中有厮打之声。沉怜不愿多事,只是她天性心软,仍是放缓了脚步。几句咒骂传到她耳中。

“你无耻!”

“怎么,不是你要往我床上爬的时候了,现在还知道无耻了。”

“哪一日你落到我手上,我定要叫你不得好死!”

说话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秋蝉。

虽是隔了几月,沉怜却记得清楚。当下悄无声息的跃上墙头。墙对面的小巷是个死胡同,秋蝉和一个男子被堵在最里,外边是十七八个缠斗的大汉。

秋蝉和那男子均没有武功,所以一时间秋蝉逃不得,抓着他的男人也走不掉。

秋蝉可是狼狈至极。身上的夹袄都被扯开了,内里的衣裳也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胸口许多白rou。挣扎之间,秋蝉还被那男子强捏着下巴亲了一口。

“你从前可听话多了,拿顿吃的你就乖乖的脱衣裳。”

“说来你可还记得你那个早死的娘,她也是你这般的乖巧,给几包药便也乖乖的脱了衣裳往我床上爬。也是,你那时都病得快死了,她不乖巧一点,你还能活到今日么?”

“哈哈哈,我先前差人送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是你爬床换的。啧啧啧,你说你娘是不是也这么以为。”

“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贱骨头。”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沉怜瞧不见秋蝉的脸色,只不断地听他在寒风里痛彻心扉的嘶喊。

打了许久,底下死了不少人。还剩余的五六个大汉十分胶着,打得厉害,也守得厉害,男子和秋蝉总是无法脱身。

天色越发昏暗,眼看着昏暗得连人脸也瞧不清的时候,沉怜趁着间隙,一把踹开那个男子,搂着大半已经赤裸的秋蝉往远处飞逃。

许是身后的人还在缠斗,她带着秋蝉逃了半日,倒也无人追来。

天色已然墨黑,沉怜也不知自己停在了何处,四周皆是雪地,月色照得天地皆是明晃晃的。秋蝉因着赤裸,又被沉怜拖着在冷风里吹了良久,身上也冷得冰雪一样,抖得话也说不全了。沉怜给他裹了披风,四下查看,好不容易才寻得一个土地庙。当下在四周寻了许多枯枝,就着土地庙的烛火点燃了,搂着秋蝉给他取暖。

秋蝉两眼空洞,她心知是为着傍晚那些话,只是她不曾安慰过人,一时也无话可说。烤了一个多时辰,摸着秋蝉两只手都是